不是最亲密的人,亲吻不了那颗小痣,徐更想着,心好像被一根羽毛轻轻触碰了一下。
“一起洗。”
于是,洗澡就变成了两个成年男人在浴缸里荒唐的时间。
情欲和热气渐渐充盈了整个浴室。
徐更的脸被熏得有点红,之前在楼下客厅的时候,光看着孟泽的一举一动他就来了感觉,便忍不出发出邀请,而对方当然也不会拒绝。
他坐在浴缸里,注视着孟泽脱掉身上那件毛衣,露出被恰到好处的肌肉覆盖着的上身。孟泽弯腰褪去裤子,正准备除去底裤的时候,徐更对他招招手,“过来。”
孟泽迈着步子过去,他身高一米八八,腿长且直,赤身luǒ_tǐ走在人面前,无异于行走的荷尔蒙,徐更换了个姿势,跪坐在池子里,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用牙齿咬住内裤的边缘将它扒下来,把孟泽半硬的性器含在了嘴里。
金主给自己kǒu_jiāo,这很容易满足一个男人的征服欲。
尤其是那双眼睛看起来湿漉漉的,纯良中却带着sè_qíng。
孟泽的yīn_jīng几乎是立马就硬了起来,徐更没什么准备,火热的巨物一下子顶开了他的喉咙。忍着不适感做了几次深喉,徐更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了些,好用舌头仔细地给他舔。仰着头往上看,正好撞上孟泽的视线。
一种羞耻感油然而生,徐更的耳朵也红了。喉头也跟着动了一下,轻微的颤动让孟泽很舒服。
“现在害什么羞?你做得很好。”孟泽轻笑着,伸出手来摸了摸胯下的那颗脑袋,徐更的头发带着点湿意,应该是刚才他在底下收拾桌子的时候先洗过了。徐更额头上的青筋隐隐暴起,耳朵到脖颈那一片都是红的。
被表扬了。
徐更老脸一红,他没法说话,就松开嘴唇拿牙齿轻轻地刮了刮孟泽的祖传大宝贝。
然后,那根大宝贝就跟他的小pì_yǎn进行了负距离接触。
在浴室里被操射了一次,徐更底下那根还硬着,恨不得一碰就射;ròu_dòng又湿又软,贪婪地紧紧绞着孟泽不放。他索性把徐更抱起来,一路顶着金主最敏感的地方走到床边,拉起徐更的一条腿又干了进去。
手里也没闲着,拨弄徐更胸前挺立的暗红肉粒,那儿也硬得不像话。
肿胀的rǔ_tóu被人翻着花儿似的玩弄揉捏,后穴也被用力地操干着,徐更除了大口喘气不会别的了,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慢……慢一点……”
平日里说话都慢吞吞的人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像自己求饶,孟泽的动作又加了些力度,包裹着他身体一部分的肉穴紧致而高热,时而抽搐着吸附自己。手上则更用力地捻压乳珠,捏起来牙齿和舌尖并用地啃咬和舔弄。
湿乎乎的舌头在敏感的rǔ_tóu上舔来舔去,徐更经不起刺激,嘴里求饶的话已经带上了哭腔。
求饶不得,反而被更凶狠地对待,如此数十下后,徐更的身体开始一颤一颤地抖动,后穴一阵痉挛后开始剧烈地蠕动,他流着眼泪达到了高潮,射在孟泽的小腹上。
“啊……孟泽……”
快感几乎是灭顶的,徐更脑子里什么也没有,只剩下愉悦。
脚趾蜷缩在一起,小腿的肌肉也紧绷着,孟泽在高潮中的xiǎo_xué里冲刺了几下,射在了里面。
短暂的间歇过后,粗重的呼吸声相互交织。
徐更挣扎着正过身子,想和孟泽接吻,瘫软的两条腿却被孟泽拉得更开,直接架在肩膀上,好在他身体还算软,这个体位他能很清楚地看见孟泽的性器是怎样侵入他yín_dàng的xiǎo_xué的。强烈的视觉冲击和被插入的快感让邀吻的姿势瞬间维持不住,口中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他最后在精疲力竭与情欲旋涡之中沉沉睡去。
2
澡算是白洗了。
没了性器的阻挡,孟泽射在徐更体内的j,in,g液顺着他红肿、一时间合不拢的穴口流了出来,腿间一片斑驳,qíng_sè而糟糕的景象。
孟泽拨了拨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在床头柜里随便找了张湿巾给徐更擦干净,然后自己又进了浴室。
还顺走了一盒烟、火机和烟灰缸。
今天是他搬进徐更这栋小别墅的第五个月,也是他被徐更包养的一整年。
他其实没有很刻意地去记某个日期,但洗澡这种思考人生的时刻,总会让人想起些有的没的。
孟泽平时做爱文雅,磨磨唧唧不得不让徐更身处上位献出后穴,更没有将他操得他哭着求饶的道理。不知道是不是“纪念日”的原因,孟先生异常生猛,展露兽性,更是用行动征服了这个一年前用钱征服他的男人。
徐更有钱。
家中世代为商,各领域都小有涉猎,一般来讲大家族最不缺的就该是子嗣后代,可偏偏徐更他爸是个钟情的,一心只爱徐夫人,膝下二子,徐更是小的那个。
不知道是不是徐更他哥从父母那里继承了所有的优点的原因,徐更没捡着剩下的。他没有很突出的天赋,读书时成绩浮在中游,一切都很平平,他也没有因为家境而获得什么特权。
大学他还是选了商科,却不是那块料,偏偏学校对绩点要求极高,挂科三门就给劝退。为了分散压力,他开始不停地吃东西,就这样把自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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