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的一条微博还是三个月前的,po了一张拍的不怎么清晰的饺子图,配字是英文的,大意是说“第一次知道煮饺子要沸两遍,神奇”。
那瞬间,他感觉有一根细细的针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心里,尖锐的刺痛,仿佛要把他心脏里的血全部抽干。
ken的个人简介上写的他位于美国的w市,傅庭川翻了翻他为数不多的微博,发现他也是一位医生,出生于a市,后来移民到了美国,现在在职读博。
傅庭川用了自己一个很久没登的微博号私信了ken,借口说有问题想问他,是否方便聊一聊。他忐忑地等了一晚上,ken都没有回,私信列表显示的也是“未读”,傅庭川终于坐不住了,去外网上根据他的某篇论文把他的皮扒了下来,找到了他的资料,包括邮箱,这才联系上他。
傅庭川和ken邮件交流的时候非常小心,而且格外有耐心,一直提醒自己不要太过心急冒进,字里行间都透露出他这个人的谦虚和不耻下问,从ken越来越勤的回复频率和越来越长的回复篇幅来看,ken对他这个人开始有了浓厚的兴趣。
还不到一个礼拜,傅庭川就成功攻略了ken,成为了他的sapp好友。
邮件往来和互发sapp信息是两种概念,傅庭川开始有目的导向性地慢慢把话题偏移到论文外的地方。
这天两人正在语音通话,讨论一个最近饱受争议的国际医疗机构的问题,ken那边突然传来几声敲门声。
ken匆匆说了句“等一下”,然后就听到脚步声,应该失去开门了。
紧接着,傅庭川就听到了一个声音。
略带低沉的男声,说着流利的英文,好听的像在演讲。
听他走调的歌声太多次了,哪怕是在嘈杂的人声中,傅庭川也能在第一时间把那个声音分辨出来。
片刻后,ken回来了。
“啊,不好意思啊,刚才是我室友,找我借个充电器。”
傅庭川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片刻前一样,他装作不经意地问ken:“你还有室友啊?”
ken不知道他心里的波涛汹涌,没心没肺的答:“对啊,他也是中国人。”
傅庭川的喉结动了动:“也是医生吗?”
“不是,应该算……学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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