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还是认识是吧?
郁景明以前生怕谢楚认识什么不干不净的朋友把郁宝也给带坏了,但他现在有些摸不准谁才是自己的弟弟,如果谢楚是的话,唯一庆幸的就是他现在还有机会挽回。
郁景明坐回座位, 语气十分认真:“楚楚,不要随便相信别人,好吗?”
谢楚不知道这话从何而来,有些迷茫地看过去。
“走, 出去吃饭。”郁景明也不再提了,拍了拍他的胳膊。
镇上的一些酒吧、餐厅在这段期间并不对外开放,而是许多剧组吃饭的地方,郁景明听时笑交代过,所以就带着谢楚避开那些地方,还没找到饭店,就听到时笑打电话说让他们一起去吃。
两路人在酒吧门口碰上了,时笑说的导演朋友是当年对她最好的学姐张翘,现在俨然是业内有名的实力派新星女导演了,带的话剧团四处巡演,一年难得见上一回。但时笑和他们剧组的演员关系不错,平常在同一个群里闲聊,有些还是她大学校友,早就想好好见一面,吃顿饭。
好歹都是年轻人,坐在一起也没有什么代沟。好几个桌子拼成了一个长桌,所有人就都坐满了。郁景明和谢楚坐在里面,由于长得养眼,也不用说什么话,当个摆设也是好的。
只是这个时候的郁景明赫然发现刚才那个撩谢楚的臭流氓就坐在时笑身边,还不要脸地自我介绍。
“你们好,我是简暮年。”
“以前在话剧社交流活动时认识的朋友,现在人家可不排话剧了。”张翘笑着打趣:“是吧,小简导儿。”
“那在干嘛呢?”
不认识他的,谁也不会把他和简时海联系起来,更想不到这个看着彬彬有礼的年轻男人就是导演的儿子。而张翘在准备出国留学时又遇到了他,聊得多了,逐渐热络,又无意间搜到了些花边新闻,和简暮年一对比,这才知道他身份。
“应该在拍电影?”张翘说的是网上随处可见的消息,还是怕简暮年介意,用了些不确定的字词想揭过这个话题。
简暮年笑了一下:“随便拍着玩儿……”
旁人未曾多想,今天的演出十分成功,大家忙着开香槟庆祝。
“笑笑,你的小朋友喝什么?”张翘对时笑向来照顾,当初在学校话剧社,她十分欣赏这个有天分还努力的学妹,只可惜后来听说她不再从事话剧相关工作,每次提起都十分遗憾。时笑看了郁景明一眼,后者道:“我喝酒,他喝酸奶。”
谢楚:“……”有人问过他吗?
几分钟后,被迫喝着酸奶的谢楚咬着吸管看着其他人愉快地喝了起来,桌上摆满了五颜六色的鸡尾酒,他想伸手拿一杯,郁景明把他面前的酒都给收走了。
嗨呀好气,谢楚道:“我就喝一杯。”
他也是个独立又自主的人,凭什么还被人当小孩子管。
“只能喝一杯。”郁景明怕他犯胃病,不让他多喝。谢楚现在也是很注意养生,拿了一小杯,尝个新鲜而已。
简暮年将二人互动尽收眼底,他听张翘说了郁景明是时笑男友,而他又对另一个同性如此照顾,这关系……也是令人匪夷所思。
直到他听见郁景明叫谢楚弟弟,眼中的光便亮了一下。
郁景明觉得这不是自己的场合,酒也没喝尽兴,中午回民宿休息,晚上又带着时笑和谢楚去饭店喝酒,他一个人喝,谢楚二人也只能看着。
郁景明越喝越觉得自己可能是个傻逼,看着谢楚也有一肚子话说不出来。最近关于谁是他弟弟的这个问题将他困扰,压抑到了今天,随着酒精的摄入而一点点浮出。他喝得眼圈都红了,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谢楚不知道郁景明到底在想什么,就算知道,他也并不怨恨他们,谁若是莫名对他好,才会让他产生警惕,想要逃离。不被人喜欢是正常的,习惯成自然。
“楚楚,你说……”郁景明说了半天也没说下去,他现在就想哭。
在工作上,他仿佛有着特殊的能力,也许是上天开给他的金手指,让他知道如何决策是正确的,下面递上来的方案他总能第一眼选出可实现利益最大化的那个,可也许是金手指开完了忘了给脑子,在感情生活上,郁景明十分迟钝。
能和时笑走到现在也是因为很多事情他不知道怎么说,而时笑很快就懂得,如果她愿意,就会耐心哄他,让他感觉到十足的安全感。
时笑知道郁景明家里那些破事儿,也懂他从小就缺乏母爱,但好在人还算正常,她也舍不得抛下他自己走了。现在她可以感知郁景明的情绪,看他委屈得不行,一边嫌丢脸,一边又心疼。
“不说了。”郁景明摇摇头,逃避虽然可耻,但在某些特定时刻非常有用。郁景明决定先调整好情绪改日再说,免得今天在大庭广众之下,一个激动哭出声。他坚持送谢楚回他的房间,并且再三叮嘱他锁好门窗把贵重物品也就是自己放在床上,遇到什么事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谢楚看他一副随时都有可能哭的模样非常严肃地点了点头,随后看向时笑的目光中充满了钦佩。
这是一个多么伟大的女人啊——可惜了。
“弟弟,那我先带他回去了。”时笑还能怎么办,自己选的男人哭着也要走下去,当初为了家庭和恋人放弃了热爱的事业,现在回头实在可惜。两个人交换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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