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辛看了小儿子一眼, 似乎知道是自己错了,嘀咕道:“我这不是为了阿梨好吗?周承宇那可是一个好夫家, 你没看苏子佩平常穿的用的, 哪一样不是挑最好的?你再看看周承宇对他的那个宝贝劲, 可恨不得把所有好东西都给他了。”
周承柯叹气没说话,不知不觉就回到家了, 等到阿爹先走进去了, 拉住弟弟:“阿梨, 别想那么多了,也别听阿爹乱说,你还小,以后大哥肯定给你找个好夫家,不急,上次的事就忘了,除了你们都没人知道的。”
“大哥,我没事,也没有想过那些了。”周梨低低应了一声,又扯了个笑脸,“等到大哥娶了哥夫,我再考虑也不晚啊。”
晚上,周承宇蹲在院子里,看着那两只小羊羔,有些哭笑不得,他来到这里,真的是一日回到解放前,养鸡养鸭养牛,现在顺便再多了两只羊。然而,视线瞥到旁边那个眼神亮晶晶的人,真是不养也不行了。
“承宇,小羊羔能够吃糙米的吗?”苏子佩手里端了一小碗糙米,兴致勃勃地看着那两只小羊羔。
“不吃的吧?它们应该只吃草,你别喂那个,万一吃坏了肠胃,这里可没有兽医。”周承宇把人拉起来,带着他往屋子里走,“不看了,很晚了,休息去。”
“哎。”苏子佩软软应了一声,刚把米碗放下,就被拦腰抱起来了。
周承宇当然没有天天压着他做,今天中午可是吃够了,虽然他尽兴,可是更应该考虑一下小东西的承受能力,万一吃不消怎么办?
所以此时,周承宇只是抱着只穿了一件里衣的小东西美美地睡了一觉。
“呕!”
陈澜今天去地里的时候,顺便把那几只小羊也牵上,让它们在外面吃饱些,回来就不用喂了。只是一阵风吹来,闻到不远处飘来的腥味,一阵反胃,在草丛里吐了起来。
最近好像睡得有些多了,怎么又吐了?陈澜有些难受地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等它自己缓过来。承宣还要五六天才能回来,陈澜摸了摸小羊羔:“多吃点,长肥点,以后好卖个好价钱。”
陈澜只以为前些日子的不舒服是自己肠胃问题,就没有再去多在意,可是接下来几天,他每天看见荤腥都吐的一塌糊涂,连饭都没有胃口吃,于是平时就简单自己做一点酸菜来吃,反而有点胃口,但是看起来整个人比以前更瘦了。
周承宣跟陈澜也成亲有好几个月了,他平时也不跑太远的镇子,一般十天半个月都可以回来了,而且在家里停留的时间也久了。
今天,周承宣跑货回来的时候,东西还没放下,就迫不及待地拿着一个小盒子走进屋子了。陈澜正在厨房里做菜,每次周承宣回来,他都会很舍得买菜,做很丰盛的一顿饭,有鱼有肉。此时,他正捂着口鼻一边炒菜一边忍住反胃的感觉。
“阿澜,你看我给你带什么了?”周承宣从背后抱着他,把小盒子打开给他看,“我一看到这对银手镯就觉得很合适你,怎么样?好看吗?”
陈澜把手放下来,浅浅笑了一下:“很好看,谢谢夫君。”
“阿澜,你怎么瘦了?在家不好好吃饭?”周承宣敏锐地发现自己夫郎脸色苍白,脸蛋上的肉好像都没了,说着把手搂紧他的腰肢,“你看,瘦成这样子,阿澜存心叫我心疼的吧?”
陈澜被他亲昵的动作弄的脸红,又要兼顾锅里的菜,只能先应着:“夫君让我先把菜做完好吗?要糊了。”
周承宣抱着人不肯撒手:“我就这样抱着你,阿澜可以继续做菜。”
“夫君,我——”陈澜刚想说什么,忽然胃里一阵不适,只能推开周承宣,到门口吐了起来。
“阿澜,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周承宣紧跟着出来,担忧地扶着人,看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也急了,不管现在已经天黑,“我们去找四叔看一下,阿澜你等我拿件衣服。”
“夫君,没事的——”陈澜没来得及反驳,周承宣已经跑进屋里拿了一件外衫披在他身上,不容置疑,“阿澜听话,我们去找一下大夫。”
“砰砰砰!”
“四叔,我是承宣,有事找你。”
“承宣哥快进来,阿父阿爹都在里面。”来开门的是周四叔的儿子周承玮,看到陈澜苍白的脸色,连忙把人请进来。
现在已经入秋了,天气渐渐变凉,很少人还在院子里吃饭,周四叔他们也都在屋子里,看见他们急着进来,周四叔问道:“承宣,发生什么事了?那么急?”
四叔爹也关心问道:“阿澜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四叔,你快帮我看看阿澜,他脸色难看得很,刚刚还吐了。”周承宣让人坐到椅子上,自己扶着他。
“四叔,四叔爹。”陈澜礼貌叫了一声,只是精神实在不太好。
“手伸出来我看看。”周四叔也不推辞,直接放下饭碗就要把脉,好一会儿后,皱了皱眉,“阿澜你这样子多久了?”
“大概有几天了,我不记得了。”陈澜微微有些无措。倒是周承宣着急:“四叔,阿澜没事吧?”
周四叔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稍安勿躁,又问陈澜:“这段时间是不是闻不得荤腥,格外爱吃酸的东西,又经常反胃,嗜睡,有时候还会头晕?”
陈澜迟疑点点头。周四叔微微笑了:“那就是了。”
“是什么?”周承宣都快急死了。
周四叔没好气地敲了他一个爆栗:“是什么?当然是你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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