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衡闻言没有丝毫的动摇,仿佛早有预料:“我不在乎他说不说,因为我知道他愿意。”
“那就好。”常久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不愧是我弟弟……”
常衡把白小棠抱起来,慢悠悠地往卧室晃,边晃边感慨:“就让我当那个在婚礼上被无视的笑柄吧,我愿意。”
常衡把婚礼定在年节的末尾,一来是准备起来才知道事情的繁琐,二来是选场地花费了不少时间。
白小棠身子没出毛病前没和alpha谈论过婚礼的事儿,约摸是领证后安了心,不拘什么仪式,但认不住常衡以后却被常久那场用来做局的婚礼吓着,心心念念要嫁给常衡。可惜alpha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排场,安排到最后竟有些丧气,觉得自己给不了白小棠最好的,心里烦闷得很。
第四十章
oa却对此一无所知,他对常衡熟悉了些,睡前开始往alpha怀里贴,偶尔亲热起来也主动了,就是常衡乍一把人搂住还是会吓到他,当然白小棠还是没和alpha说过哪怕一句话。
“宝贝儿,你到底喜欢什么?”常衡把婚礼的座次表搁在床头,纳闷地嘀咕。
白小棠趴在床上看书,两条纤细的小腿在alpha眼前不停地晃。
“干脆全用白玫瑰……”常衡思来想去又拿过表格添了一笔。
oa却忽然轻声念道:“两颗心真心结合,我绝不承认还有什么能阻拦。”
常衡心知白小棠是对自己说的,只不过不是现实中的自己,就伸出一条腿把他勾到身边:“少读点莎士比亚,直接对着我表白不成吗?”
白小棠丢了书,趴在alpha腿间闻,再偷偷摸摸地去抓常衡的欲根,隔着裤子抓住以后美滋滋地喘了口气。
常衡抓了抓头发,半倚在床头瞧他。
oa握住以后似乎不知道该干什么了,又闻又蹭,脸颊泛起红晕,像是觉得羞,但是没撒手。alpha便脱了裤子给他摸。白小棠心急地凑过去,他不会用嘴帮常衡舒缓yù_wàng,只会含着顶端吮,要不就是沿着柱身舔,玩了半天身子软了,扒掉自己的裤子撅着屁股哼唧。
“白小棠,你怎么这么……”常衡把他拉起来,喘着粗气抱住,“欠操!”
oa却只顾蹬着腿往欲根上坐,被插入以后舒爽地呻吟,窝在常衡怀里乖得alpha都舍不得欺负他。
“一辈子这么乖也好。”常衡摸着白小棠沁出汗的额头,转念又道,“不行,我的小棠该更凶才对。”
“深……”oa趴在常衡怀里撅了撅屁股,继而把牙齿磕在了alpha肩头。
于是常衡闷闷地笑起来,搂着他翻身律动,屋外满是积雪消融后的水声,春天在旖旎的喘息里悄悄到来,而常衡要结婚的消息也登了报,alpha与白小棠的照片光明正大地摆在头条。
白小棠看到报纸的时候掉了几滴泪,坐在常衡和他的合照前傻笑了一个上午,alpha看不下去,拎去他去裁缝那里量尺寸。白小棠围着裁缝叽叽喳喳地问个没完,对西式的婚礼充满了好奇,试西装的时候在镜子前看了很久,直到常衡站在自己身后才猛地愣住。
“紧不紧?”常衡揽着他的腰摸索。
白小棠攥住了alpha的手,走到镜子前亲吻常衡的倒影。
“亲这儿。”常衡耐心地按着他的后颈,逼着白小棠亲自己的脸颊。
oa气呼呼地贴过去,张嘴咬了一口。
“乖。”常衡不甚在意地笑,继而帮他换下衣服,走到裁缝面前说了几句话,约好婚礼前一天把衣服送到常家,婚礼前的准备大致就结束了。
后来几日化雪,天气重又冷起来,常衡晚上歇息的时候把火盆搬回床边,白小棠裹着毛毯趴在alpha的背上看他点碳火,再把光着的脚丫伸过去取暖。
“小心点,别烫到。”常衡把他的脚拍开,白小棠安分了几分钟再拼了命地把腿往前伸。
alpha拍开几次以后服气了,攥着白小棠的脚踝搓揉。
白小棠倒闹得来了兴致,非要惹常衡生气,两条腿乱蹬,最后被alpha按在床上狠狠地插了一顿,含泪捂住屁股呻吟。
“别装可怜。”常衡坐在一旁冷眼瞪他,“还流水呢,哪里会疼。”
白小棠哼了会儿见没人理自己,就扭着屁股爬到常衡怀里蹭。
alpha捏着他的后颈轻轻笑了一声:“明天咱们就要举行婚礼了,还要插啊?”
白小棠搂着常衡的脖子含糊地发出一声呓语。
常衡揉了揉他的臀瓣,指尖瞬间染了湿意,顿时又好气又好笑:“我偏不chā_nǐ,等明天咱结了婚,看我怎么收拾你。”
oa等了半晌,见常衡没有亲热的意思很是失落,坐在alpha胯间发了会儿呆,继而钻到被子里睡觉去了。常衡略微有些稀奇,平日白小棠不闹到被插是不会停下的,便俯身凑过去听他说梦话。
“结婚……明天……”白小棠呢喃了几句,忽而伸手搂着常衡的脖子打了个哈欠。
“原来你还知道自己明天要结婚啊?”常衡抱着他躺在床上叹了口气,“那能不能把我记起来?”
白小棠却已经坠入了梦乡。
第二天常衡醒得极早,天刚蒙蒙亮alpha就睁开了眼睛,四下一片寂静,只有白小棠轻微的呼吸声徘徊在耳畔。常衡不由自主动了动自己被oa压麻的胳膊,再偏头望他的睡颜。
白小棠的脸近在咫尺,睫毛微微颤抖,半张脸被晨曦笼罩,从常衡的角度看过去竟觉得有些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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