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碟油鸡饭“嘭”地放在桌上,王哥才停下他喋喋不休的嘴,拿起筷子大口大口扒饭,休息时间只有短短一个半小时,早点吃完回到快递站还能在眯一会儿。苏白也是这么想的,况且干了一早上,他早就累了,此刻什么礼仪都被抛在脑后,一口接着一口嚼咽米饭。鸡肉太咸,米饭太硬,苏白却没太过在意,只有每天辛苦的工作,才能让他少些时间去乱想,伤春悲秋从来都不是他的性格。
华灯初上,快递站的工作才暂且告一段落。瑟瑟的寒风顺着羽绒服的袖子钻进去,冻得苏白只哆嗦。简单说完再见,苏白裹紧衣服逆着寒风回去,在路上,他突然想起了网上的一个段子——我本是一只北方的狼,却在南方冻成了一只哈士奇。
回到家,苏白马上打开卧室里的电暖炉,直到脸上慢慢恢复知觉,开始刺痒的时候,苏白才坐远了些,卧室太安静了,耳边净是风吹到窗玻璃发出的砰砰声,在夜晚中无端地让人害怕,“我应该买台电视。”苏白心道,转念又开始想今天做了多少件快递,还没想出个大概,身子却越来越沉,就直接脱下衣服钻进冰冷的被窝。
……
快递站里只有苏白一个人,老板夫妻、其他的员工全都不在了,只剩下他在不断地卸快递。苏白从货车里下来,正打算去找人,货车旁边一个黑影灵活地绕到苏白身后,用手臂卡住苏白的脖子,他正打算呼救,背后的人捂住了他的嘴,把他拖进货车的车厢里,车厢门只关了一边,另一边则放满了未来得及卸的货物,掩住了车厢里的景色。
苏白直接躺在了背后人的怀里,明明刚刚还有力气卸载货物,现在被人抱着却没有了一丝力气,整个人软在黑影的怀里。那股熟悉的香水味萦绕在苏白的鼻尖,他还没想起什么,那个黑影便放下他来到他的面前,模糊的脸庞越来越清晰,逆着光,苏白看不太清,只好眯着眼看,男人嗤笑了一声,张嘴便是,“小白,我找到你了。”
血色从苏白脸上消失,他找到了!苏白害怕地站不起来,好像全身的骨头都被抽走了一般,整个人如同一滩泥软在车厢里。他吃力地侧过身子,撑着手肘往角落里爬,还没爬多远,苏峰抓着他的脚腕把他拖回原地,利落地撕碎了苏白身上的衣服。
“混蛋!放开我!”苏白恶狠狠地看着苏峰,面前的男人仿佛也因为他的责骂而更加的愤怒。苏峰卡在苏白两腿间,俯在苏白的耳边低语,“再喊,就不知道有没有人会来了哦。让他们看一下,他们眼中的老实人,是一个多么——”他恶意地咬了咬苏白的耳朵,最后才慢慢地把话说完,“yín_dàng的婊、子。”
苏白被苏峰的话语刺激到了,他用尽全力想推开苏峰,然而身上的人纹丝不动。“玩够了吗?”苏峰的眼神变得狠厉,他抵住苏白双手,不遗力气地扣在地上。还未等苏白痛呼出声,苏峰直接吻住苏白,这个吻没有了以前的温柔,也没有以前的小心翼翼,他惩罚似的咬住苏白的下唇,浓浓的血腥味恶心地叫苏白作呕,舌头被逼着交缠在一起,苏白痛苦地快要窒息过去。苏白此时的脆弱大大地取悦了苏峰,他终于放过苏白的唇,顺着下巴咬住了苏白咽喉,还没有缓过来的苏白被吓得不敢用力呼吸,唯恐一不小心,面前的疯子就会咬断自己的咽喉。
车厢内一时只剩下了两人的呼吸,苏峰仿佛厌恶这种寂静,空着的另外一只手灵活地脱下苏白的裤子。苏白的性器已经硬了,guī_tóu探出内裤的边缘,露出一些透明的液体,弄得内裤前明显地湿了一小片。
“看吧,你还是很有感觉的,都硬了。”苏峰嘲讽地握住苏白的性器,拇指抵住马眼,堵住还在流出的粘液。“这么渴望男人的你居然还敢逃跑。”似是被这件事情惹怒了,苏峰松开手,扶起苏白的腰让他跪趴在车厢壁上,两腿撑开在苏白腿间,让苏白无法合拢或者逃脱。没有任何的前戏和润滑,苏峰就这么进入了苏白体内。
一股难以言说的钝痛从身后顺着脊背扩散到全身,好似要被破开两半,假装镇静的苏白终于在此时流下了眼泪。可是苏峰却再也不会为苏白的眼泪心疼了,他按着苏白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强硬地按着苏白的腹部,只要苏白有一丝丝想要逃离的趋势,他的手便会更加用力地按着苏白,让他接受更加残酷的惩罚。
身后的chōu_chā越来越顺畅,鲜红的血液从两人结合的地方,顺着苏白的腿根流在车厢上。苏白从痛苦之中慢慢感受到了快感,而这种快感正是他所讨厌的,他的身体慢慢感受到了快乐,但是他的灵魂却痛苦地快要撕裂。“放……放过我吧……苏……苏峰。”
“可谁又来放过我呢?!苏白,你为什么要跑?为什么要跑?”身后的人越发的用力,快感终究还是被剧烈的疼痛所掩盖,苏白被强迫地撸出精来,白浊的j,in,g液射在苏峰的手心,下一秒就被送进了苏白的口中。他刚射完,全身正是最敏感的时候,苏峰深知苏白的敏感处,用力地顶弄那个地方。苏白脱力地趴在车壁,忍受着身上的不适和刺激。
货车从外面看只是轻微地在震动,“苏白那小子又偷懒去了,货物居然只卸了一半。”好似有人回来,“这车子怎么在动,真是奇了怪了。”
脚步声好像越来越近,马上就要被人发现的事实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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