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席来州又一次撞头后,萧一献喘着气说他。
“都说回房间再做……这里好挤……”就不应该心软……
“再挤也没这儿挤。”席来州恶劣地拍了萧一献的臀,换来一个清脆的巴掌。他便更放肆了,不管不顾地使劲操,“行,能耐了,会打老婆了,嗯?”
“啊啊……”萧一献被干得全身燥热,声音飘高起来,手覆上自己的,来回地撸,感觉快要到顶点了。
“知道怎么疼老婆吗?”席来州听出萧一献的状态,拽开他的手腕,粗喘着气,嚣张地问,“要不要我教教你?嗯?”
萧一献又急又气又无可奈何,带着哭腔说:“以后再学。”
“现在教你啊。”
“拜托……”
“不抽烟不喝酒。”
“上床不喊累。”
“告诉所有人我们要结婚了,”席来州伏下身,激动地抱着萧一献。“要结婚了!”
“好……嗯~嗯……”萧一献手挣扎着得到自由,重新回到原位,嘴巴微张着呻吟,颤巍巍地到了顶点。“啊……”
第一百零二章
那晚荒唐过后,萧一献感冒了好多天,兵荒马乱了好多天。
答应求婚简单,后续的事情则复杂不少。
有的事情,席来州很好说话,譬如他对婚礼在哪里办,婚后跟不跟父母住、住在悉尼哪里这种事情,他通通没个人意见;有的事情,席来州则表现得很强硬,譬如什么时候领证,什么时候办婚礼,萧一献没有置喙的余地。
除了这些,还有母亲持续不断的“教育”,还有他频繁“出差”誉峰园。萧一献去看心理医生的时候,一直说不出口自己既是同性恋又恐同,就说了这些琐事。
“我母亲很不喜欢我的结婚对象。”
“你会因为这个理由而不结婚吗?”女医生问。
“不会……但有时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能给伴侣幸福。”萧一献说,“我母亲说了很多客观现实的理由。”
“你觉得她说得有道理?”
“嗯。”
杂七杂八说了很多,萧一献都没有提及自己同性恋的身份。
席来州知道萧一献去看心理医生,偶尔了解一下进度。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长腿架在茶几上,抽着电子烟看球赛,席来州问他:“为什么说不出来?”
“觉得很丢脸。”而且告诉别人这种事,就像拉开窗帘一样别扭难受,萧一献家的窗帘向来是闭得紧紧的。
“不就是为了克服这种丢脸的感觉,才去接受洗脑的吗?”席来州转过身来看萧一献,“还是你自己说要去的。”
萧一献懊恼地耙了耙自己的头发,说:“每次去之前我都想说的,但是去到那里,就说不出口。”
席来州怀疑是医生能力问题。等萧一献再去看心理医生的时候,他开车送他去。
那是个私人诊所,在不繁华的地段,室内环境很好,医生也很专业,能让人很快放松,但席来州还是决定要给萧一献换一个医生,因为诊所前台兼小妹的眼神老是在萧一献身上溜达,萧一献一对她笑,她脸上就浮现可疑的红晕!
“那位先生是你的好朋友?”席来州走后,女医生以此作为开头。
“嗯。”
“他知道你现在的状况?”
“知道。”萧一献说,“他认为我只要改变自己的想法,就不会认为同……自己是异类,还可以和喜欢的人结婚。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母亲说得有道理,席来州说得也有道理,这就是他现下矛盾的点。他真的想过席来州描述的那种生活,和席来州一辈子在一起,有个像甜甜那么可爱的女儿。所以尽管他觉得这样也许有点自欺欺人,但他还是决定听从自己的情感,尝试改变自己的“理智”。
“什么想法?”
“……”
萧一献又有些停滞不前了。
萧一献告辞时,女医生问:“你那位朋友,是单身吗?”
萧一献有些犹疑地答:“嗯。”
“那你方便把他的电话号码给我吗?”女医生说,“我个人对他蛮感兴趣的。”
“……”
“萧先生?”
“……很抱歉,欺骗了你。”萧一献艰难地宣誓主权,手心捏出汗来,“他……是我的。”
“哦?”女医生更感兴趣了,追问道,“他就是你所说的结婚对象?”
“嗯。”
“提前恭喜你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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