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女店员有对象了啊,萧一献扭开门,客厅里点着一盏昏暗的台灯,他愣了愣。紧接着一串脚步声从一楼的一间房里传来,一个外国女人走了出来,用蹩脚的中文:“先、先生……”
“你、你是……”背后有只发情的大型泰迪,萧一献被顶得往前走,不会是……女店员吧?
“我是先生的佣人。我叫alyssa。”alyssa尴尬地看着自己雇主发骚。
“哦,”萧一献也有几分尴尬,“他喝醉了,把我当女人了,你……”
“我去拿醒酒药。”alyssa红着脸跑开了。
萧一献将席来州哄上楼,进了他的卧室,又将他从身上撕下来,推搡到床上,力道有几分粗暴:“真操蛋,老子——”
“操啊,我们来操。”席来州醉醺醺要解腰带。
“……”萧一献随手抓过一个枕头就往席来州身上砸,“你抱着它操吧。”转头进了浴室,不一会儿拧了几条湿毛巾出来,给席来州擦脸,这时alyssa进来了,端着一杯水拿着一板药,她躲难似的将东西放在门边的地板上,就走了。
萧一献目瞪口呆,“泰迪”又攀上来,他便释然了,人家一姑娘怕被雇主xìng_sāo_rǎo。
“唉……”萧一献第n次甩开席来州的淫手,“看来老子得照顾你一夜。”
好在吞了醒酒药,吐了两回的席来州终于在凌晨三点停止蹦跶,萧一献轻拍着席来州变得乖巧的脸,佩服不已:“老子失恋这么多次,从来都没喝酒消愁过,还以为电视剧都是骗人的,你真给老子开眼。”
萧一献追求每一任女友时,都认真虔诚地像高考,但分手时,他又很快就找到了下一个目标,内心空窗期没有超过一周的。躺在地板上,萧一献想着明天一定要见识见识这位女店员,歪歪头便睡了过去。
第二十章
萧一献是被搓醒的,脖子热辣辣地痛。
清晨的凉风将阳光剪碎,洋洋洒洒落了一地,他艰难地半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被阳光模糊边缘的俊脸,浓眉入鬓,双眼蕴满了碎碎的光。这一幕像极了张向显演过的一个等待女主角醒来的柔情男配,如果这眼神能不向利刃一样刺向他脖子、这手能不像要掐死人一样板着他的脖子的话。他烦躁地推了一把:“几点了……”
“十点。”席来州凉凉道。
板在脖子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萧一献又推了一把,没推开,他只好顺着力道扭着脖子:“席来州你干嘛,痛。”
“这牙印是怎么回事,”席来州语气带着薄怒,搓着他的脖子,快要搓下一层皮,“岳应晗也太骚了吧,我跟你说,这样的女人不适合做——”
萧一献痛得忍无可忍,猛地推搡了席来州一把,翻身坐起来,耙了把头发:“我警告你不要说岳应晗的坏话啊!”被xìng_sāo_rǎo了一夜,今天早上起来翻脸不认人就算了,他也喝断片过,但岳应晗是自己女朋友,能给点尊重吗?
席来州气结,他也有自己的委屈,为他喝醉酒,结果早上起来还得担心昨晚有没有说漏话。他向来敢作敢当,现在喜欢一个人还得装,真他妈憋屈。而那一串蔓延进衣领的暧昧牙印,让原本只是标签而已的“岳应晗”、“女朋友”乍然之间成了一柄大刀,霍霍地捅着,偏偏他还不能喊救命,只能捂着假装没有被捅,他说几句风凉话缓缓痛感不行吗?
萧一献说完气就消了,更何况牙印根本就不是岳应晗咬出来的,他将地板上的枕头和薄被扔上床,一边走向隔壁客房,说:“我上次的牙刷没扔吧?行李箱在哪里,我要找套衣服出来,我还没洗澡。”
席来州坐在原地没动,脸色很难看,朝楼下大喊了一声:“alyssa!”
alyssa就从底下跑上来,帮萧一献解决了洗漱问题。萧一献有些尴尬,匆匆道了声谢,他都给忘了席来州家里有个alyssa了。这时他才发现,他无意识地将席来州的别墅当成他的第二个私人领域——他常在这里混时间,家里又只有他和席来州两人——乍然之间有个alyssa在,他很不习惯,没了原来的自在。
匆匆梳洗过后,萧一献就推着行李箱要走人,这一幕落在席来州眼里,成了负气离去。
“你生气了?”席来州看萧一献提着行李箱下楼梯,忙夺在手里扛下楼,算是无声地妥协讨好。
“我昨晚被你又扑又咬,今天都不能去见晗晗,生怕她误会,结果你一大早就说她坏话,你说我能给你好脸吗?”萧一献没好气地说。
“……啊?”席来州有种中彩票的惊喜,但他又得竭力克制表情,成了拧巴的表情,他指着萧一献的脖子,“我咬的?”
萧一献翻白眼:“你就跟条泰迪似的,我要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肯定死无全尸。”
“你形容得真难听,”席来州摸摸鼻子,又要扒萧一献的衣服,很懊恼,“我还咬你哪里了?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撸管都没得回忆,唉!
“行了行了,”萧一献赶紧推开他,视线四处晃着,“alyssa在的好吗?”
席来州像个意外得到糖果的小男孩:“反正你怕岳应晗误会,你今天不要去上班了。”
“所以我今天窝在家里办公。”
“你就在这里,我让alyssa做芒果千层蛋糕给你吃。”
问题是alyssa在,他不自在啊:“不了,自己家比较舒服。”
席来州说:“我今天不用上班,去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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