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叹了一口气,随便找了一个角落躺下睡着了。
几天过去了,左夜的伤势明显好转,渐渐恢复行动力,脸色也好看许多。少年明显安心下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放心的缘故,他最近外出的频率比往常多了许多。
左夜从来不过问他去哪里,做了些什麽事,从第一天遇见他开始就是这样。
这天,少年外出後,屋外传出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虽然已经刻意压低,但一点也瞒不过左夜良好的耳力。左夜稍微听了一下,大约猜到外头有三个人,又缓缓闭上眼,并不打算理会他们的小动作。
那些人在外头待了十分钟左右,没有听见屋内传来任何声音,终於打算破门而入。那扇老旧的铁门很快被大力敲开,然而碰的一声,其中一个人直接将那扇门踹开,接着三个人闯了进来。
左夜睁开眼,冷冷淡淡的看着他们,「有事吗?」
他才刚上完药,衬衫领口微微敞开着,能看见形状姣好的锁骨□□在外,以及衣物底下白皙的肌肤,一直朝胸口与腹部延伸下去,尤其是左肩处还缠着绷带,空气中散着药膏味,十足病弱模样,万分引人旖旎遐想。
见他好像还受着伤,闯进来的那三人更加肆无忌惮走近,目光毫不客气的在左夜脸上打量。
那天下着雨,他们不过远远看着,就已经能从左夜冷漠出尘的气质猜到这人应该长的不错,现在更加靠近一看,果然真不是普通的漂亮,想让人按在床上狠狠x操x干几天。
有一个人大胆的伸出手来,猛然抓住左夜的下巴逼他抬头,「我就说嘛,那小鬼这几个月来鬼鬼祟祟的,原来是藏着这样的一个美人。」
他虽然看着左夜,话却是对着另外两个人说的。
「不过他年纪还小,就算藏着也没什麽用,也不懂享受。难怪那小鬼以前个性那麽倔,死活不肯答应做雄哥的人,现在突然又转性了,为了一些食物与药就同意委身了,原来是为了他。」
另外一人则猥亵的笑了起来,「别说是那些东西了,就算是杀人放火我也干。」
左夜冷冷听着他们三人毫不避讳的下流话题,同时已经从这些对话中猜到少年究竟都做什麽去了。他沉默一瞬,突然开口说道:「放手。」
三人同时转头看他,彷佛被那样清冷好听的声音给吸引住了。
「……声音这麽好听,想来在床上的时候也是……啊───!!!」话还没说完,那人像是被撕心裂肺一般惨叫出声,握着左夜下巴的那只手掌已经飞了出去,大量的鲜血狂喷在他另外两个同夥的身上。
其他两人满脸鲜血,显然被这样的景像给骇住了,身体本能的颤抖着。他们不是没有见识过杀人的情况,是因为在这麽近的距离下,他们连左夜是怎麽出手的都没有看见。
此刻左夜的手中握着一把刀,天色将暗的微光透进屋内,某个角度下,能看见黑色的刀身上映着繁复的花纹。那是经过千锤百炼而锻造出来的刀身,锋利坚韧,就如同一个人必须经过各种磨练,才能到达顶峰一样。
黑色闇纹刀,即便不在道上的人也知道,那是魔门杀手的专用配刀。
左夜没有理会他们因过於惊吓而丧失语言能力的过激反应,冷冷的一字一句道:「告诉我,那个小鬼在哪?」
金国是世界上贫富差距最大的国家,在边缘地带,有一个贫民窟,因当地政府无能,列为不管地带,因此犯罪率屡创奇高,是许多罪犯的天堂。许多国家的死刑犯甚至慕名而来,说这里是集结了世界上所有的恶人也不为过。因为世上任何的犯罪,在这里都有可能发生。
但无论是什麽样的地方,都有一个强权的所在,可能是个人,也可能是团体,依当地条件不同,而造成不同的文化。无一例外的,这些人绝对都是人群之中佼佼者。而在东郊废墟,左夜与少年所在的地方,就有这样的一个人,没有人知道他叫什麽名字,只知道他名字中有个雄字,因而大家都称他为雄哥。
左夜顺着那三个人的话走到一栋旧楼前,墙上斑驳的痕迹不难看出百年历史的痕迹,足已见证当年此地的风光。但左夜没有心思去缅怀那些旧事,他顺手放倒了门口的两个人,踢开大门就走了进去。
这个时间天已经黑了,正是吃饭时间,屋内没有什麽人在。左夜扫了屋内一眼,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这栋屋子的设计前窄後深,是以前相当常见的旧式建筑,他在大厅站了一会,听见後头传来一些声音,隐约压抑的□□,伴随着或重或轻的喘气,在寂静的室内中格外挑起人的神经。
左夜自然知道这是什麽声音。
这情景不由得让他回想起当初晚宴上的那一晚,他站在书房中,看着少年被人压在身下侵犯的模样。他皱了皱眉,再想起方才那三人所说的话,心情不由得复杂起来。
他没再多想,直接踹开房门,房里的人看到他都是一愣。他只是淡淡地扫过那个叫做雄哥的人一眼,而後毫不意外的看到躺在对方身下的少年。
「你是谁?」雄哥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人,杀人放火的事情做多了,或许他并不在意被人看到这种情景。
「我是谁并不重要,放开他就是了。」左夜冷淡地回应着。
雄哥打量起左夜,无意看见他脖颈之间露出的绷带,忽然恍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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