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身边的人说:“秦绸能越狱背后一定有人搞鬼,查也来,一个不留。”
“是。”
旅个游出了这种事情,还真是始料未及,晏昀怕晏母担心就让社团里的人保密。景濛也不想让家人担心,就打电话说出差去了。只是他们没想到,在他们离开的这段日子里,景潆那里也遇到了危险。
这个月小然然是跟着母亲的,这天她生病了不能送去幼儿园,缠着妈妈,景潆要去银行办事儿,就带着她一起。天降横祸竟遇到强抢银行的,三个劫匪还没跑出银行,就被警察包围了,母女二人连同三十几个人一起被困在银行里。
沈琢言接到电话时正在舒堰在鬼混,火急火燎地赶到银行,警察已经拉起了警界线在与劫匪谈话。
沈琢言急忙问,“有没有人受伤?我女儿和前妻在里面,有没有受伤?”
警察道:“人质暂时安全,没有死亡现象,劫匪有三人,初步断定手里有枪。”
沈琢言脸色煞白。
这时有警察过来说:“里面有名孕妇,受了惊吓要早产了,劫匪情绪十分暴躁,不肯放人质出来,要求派医生进去。”
劫匪手里有枪,进去就有生命危险,没有哪个医生肯去送死,警员们都沉默了。
舒堰走了出来,拿出自己的证件,“让我进去,我是医生,也是名军人。”
沈琢言不由自主地握住了他的手,紧紧地攥住,他不想让他冒险,可他的女儿和前妻在里面。
舒堰冲他笑了笑,然后对局长道:“劫匪被困在银行里,显然是身手,我进去后会先给孕妇接生,听到孩子的哭声便是我们准备好了,到时他们将其中一个劫匪引到窗边击狙掉,其余的两个交给我。”
“一但开枪,劫匪就会疯狂反击,他们手中有枪,你一个人能在两秒钟干掉他们吗?”
“里面还有个助手。”
“好。我会让心理学家假意跟劫匪谈判,广播里出现连续两声‘行长在哪里’便是击狙暗号。”
“明白!”提着医药箱出去,衣角再次被沈琢言攥住,他那双眼里满满地担忧和不安。舒堰有种倾身吻吻他眼瞳的冲动,最终却只是拍拍他的肩膀,笑容温柔,“放心,我会把她们平安带出来。”
沈琢言活了三十几年,从来不知道自己有一刻,竟然会需要依靠另一个人。看着他义无反顾的去救人,那种魄力与担当,令他深深的折服。
这一刻,沈琢言觉得自己是真的爱上这个男人了,不因他的温柔,不因他的体贴,只因这种大无畏的牺牲精神。
这个人,是我的男人,是我的爱人。
舒堰到银行大门前,按照劫匪的要求打到医药箱,一一检查里面的工具,只有行医备用的工具和两把短小的手术刀后,放他进去了。
孕妇躺在大厅里,羊水已经破了,孩子的头还一点都没有出来,看来情形有些不妙。
舒堰放下医药箱对孕妇道:“我是医生,有我在你和孩子都会没事儿的。”然后对劫匪道,“我需要一个人生过孩子的女人来帮忙。”
三个劫匪都是男的,戴着黑头巾,他们的情绪十分暴躁,大吼着让孕妇闭嘴。然后随便在人质中指人去帮忙,那些人质被吓得头都不敢抬,他又开始骂骂咧咧起来。
这时景潆小声地道:“我……我来吧。”
劫匪烦躁地道:“去去去!”
景潆牵着小然然来到舒堰旁边,两人交换了个眼神儿,舒堰镇定地道:“孕妇胎位不正,我需要帮她推一下,确保孩子头先出来,你来教她呼吸。”然后将方法告诉她。
舒堰帮孕妇接生的同时,也没有忘记观察劫匪,他们只有两把枪一把刀,刀是在脾气很暴躁的那个小伙手里,这小子是个街头小混混,身上没多少肌肉,不难对付。另个男人一直在银行里巡察,从脚步声听来他也很浮躁。手上的茧并不厚,可见他并不是老枪手。
最后个男人是最难对付的,他很冷静,警方派出心理学家与他谈判,然而他的心智半点也没被动摇。他的手上有很厚的老茧,枪法肯定不错。他所处的位置也在击狙范围之外,看来有点棘手。
过了一个小时孕妇终于生下孩子,舒堰倒拧着他拍了拍他的屁股,孩子“哇”地声哭了起来,舒堰趁机悄声对景潆说:“拿刀的交给你了。”
景潆接收到信息,悄悄地掐了下小然然,小然然“哇”的声哭了起来,两个孩子的哭声十分震耳,拿刀的人受不了了,冲过来就要打小然然,“不许哭!不许哭!”
小然然吓得哭得越厉害,景潆护着女儿求饶,“别打我女儿,别打我女儿。”
这边心理医生说:“你们要的车和钱已经准备好了,就在楼下,你可以看看。”
被困了这么久对方终于妥协了,浮躁的拿枪人就走到窗边看,与此同时,扩音器里响起“行长在哪里行长在哪里”,瞬间那拿枪人脑袋就被爆了。另个拿枪人惊起就要朝人群里开枪,一把手术刀向他面门直飞过来,他下意识的侧个身,再对准人群的时候已经晚了,舒堰逼到他身边来,握着他的手举起,与他近身缠斗。
同一时间,景潆也突然爆发,一脚踢在男人胯间,接着又是一脚踢到他脖子上,瞬间就将他ko了。
舒堰估计的不错,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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