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星辰:“怎么,你和月肆很熟?”
小娃娃冷哼一声:“你还是先想想你自己吧,之后头一个被惩罚折磨的就是你。”
月星辰笑了笑,“如果我能让月肆出来,你又如何?”
小娃娃嗤之以鼻,鼻孔都要上天了,“就凭你?哼,你要是能做到我就把头摘下来给你当球踢。”
月星辰爱怜的摸了摸他脖子上肉嘟嘟的球,“甚好。你现在这里等我。”说完他把小娃娃放在地上。
小娃娃一愣,“喂,你还真去啊?”
月星辰没有回答,干脆来到轿子旁边,神奇的是这轿子上的阵法对他毫无用处,他掀开轿帘,和月肆四目相对,然后直接钻了进去。
月肆斜倚躺在毯子上,旁边的妖童正在给他斟酒,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妖童惊奇的看着月星辰,又看看月肆,十分好奇的模样。
月星辰看着上面的糕点果盘毫不客气的吃下,然后把酒夺过一饮而尽,“还有吗?”
妖童点了点头:“还有两坛。”然后诚实的拿了出来。
月星辰又一饮而尽,月肆终于道:“怎么不恨我?”
月星辰的胸膛之内传来一种莫名的情愫,面对昔日的情敌,没有面对朝焰时那种炽烈的恨和怨,反而有些酸涩,说不清的惆怅。
他觉得千清是恨过的,不过他最恨的永远是朝焰,月星辰淡淡的道:“恨?这么炽烈的情感,我不会给一个毫无相干的人。”
月肆一怔,随即笑道:“你倒是活的明白。怎么?不怕我给你下毒?”
月星辰吃完也往他旁边一躺,“怕什么?打不过你,就只好吃的,喝你的,还有抢你的。”
月肆又是一愣,随即笑的花枝乱颤,眼角笑出泪痕,“哪怕我阅人无数,你这样的怪人,我还是头一遭见。你很特别……”他弯着眼睛,笑的魅惑众生,声音带着一丝暧昧的情愫,“若不是这尴尬的身份,我倒真想收了你。”
若是一般人早就看痴了,月肆漂亮的手指轻轻抚摸在月星辰的脖颈上,他的头微微靠近,吐气如兰,“你说,我们是不是这世界上最特别的情敌?”
月星辰看着这眼熟的套路也笑了,遇到对手了,他的手抓住月肆的手,一个翻身化被动为主动,“确实如此,不过……我倒是觉得你很恨我?不,或者说是恨这个仙界。”
月肆眸光一闪,红艳的唇却吐出最恶毒的话,“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记住了,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仙将在不久后全部死在我的手下,你所在乎的一切我都要夺走,你的父亲,你的兄长死后会被我雕刻成最满意的作品。至于你……现在就去死吧。”
随着他的话落,轿子之中陡然出了几把尖刀,狠狠的刺向月星辰的脖颈之处。
结果人却突然消失,月肆一惊,掀开轿帘,就看见刚刚还是他案板上的鱼肉的人,却站在他的远处,笑盈盈的望着他,手上拿着那个木质的钗子。
月肆下意识的摸头,又惊又怒,他终于明白那句,“我吃你的,喝你的,抢你的意思了。”他飞跃而出,去抢夺那钗子,却被朝焰拦住去路。
小娃娃看着那只钗子,不可思议的道:“你怎么进去的?你怎么拿到的?你怎么知道月肆会在乎那只钗?”
月星辰笑而不语,他知道月肆用的阵法,越是法力高深的人限制会越多,而没有任何法力的人反而可以随意出入,然后再被系统传送出来。
小娃娃瘪了瘪嘴,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不说话了。
有天帝出手战乱几乎平息了,天帝的实力不容小窥,活的久灵力也深厚,月肆虽强却也不是这个不知道活了多久的老头的对手。
月肆被擒住,众妖魔都挺了下来,并且有了筹码,他们都不得不退出殿外。
月肆吐出一口血沫,瘫倒在地上,虽然成为了阶下囚,却丝毫不乱,嘴角还带着笑意,只是未达到眼底,他嚣张依旧:“你能奈我何?你敢杀了我?我若是死了天尊定会为我报仇,到时候扫荡仙界也只是很快的事情。”
说完还挑衅般挑起身边两颗人头,正是老三和老四的。
那是天帝的亲生儿子,天帝心如刀绞,目次欲裂,他一共有七个儿子,老六和老七在一次秘境探险之中出了意外,老大和老二因为犯了大逆不道,乱宫闱之事被罚去了下界历结,结果人却死了,死的还是仙魂。他就剩下三个儿子,老三和老四,还有千清。
却没想到如今这两个他最疼爱的儿子却都丧了命,这一刻天帝内心深处满满的悲痛和无力,可他却不能杀月肆,他该怎么办?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目光下意识的看向月星辰,却见月星辰依旧镇定自若的站在那里,他心中百转千回,只能赌一次,赌月星辰真的和花映日有什么关联,赌那个孩子是花映日的,因为他观察了众魔的反应,据说这个孩子很像花映日。
就在这时,有个仙奴回禀道:“天帝,千叶菩提花苞拿回来了。”
天帝精神一震,激动的高声道:“快给月肆和朝焰喂下。天尊知道今日之事,定会赞许。”
仙奴拿着绿色的花苞怜悯的看着他们二人,朝焰已经伤残没了什么力气反抗,仙奴先喂到他嘴边,朝焰没有迟疑张开嘴巴一口吞下。
众仙看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恶心的都要吐了,但是又莫名觉得酸爽。
有一位受伤颇重的仙人站了出来,他道:“只吃一颗效果不好怎么办?快给他多味几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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