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只喝牛奶的小猫。
严镇心头一热,忙把他捞上来:“别撩,咱俩现在谁都不合适。”
“哦。”苏谨心就听话停下,搂着他的脖子不动了。
看上去也没什么不同。
可严镇总觉得他情绪低落,便又说:“说了不是你的问题,别往心里去。”
“嗯。”
“……看来不是因为这个,”苏谨心一贯报喜不报忧,有问题绝不自己说的,严镇便圈着他随口猜,“那是吃醋了?”
苏谨心在他怀里几不可查地轻轻颤了一下,忙说:“没有的事。”
严镇心跳陡然加速,一翻身把苏谨心摁在沙发上:“真吃醋了?”
苏谨心慌了,躲着他的眼神连说了几声“没有”,被严镇扳着下巴把脸抬起来:“真没有?嗯?”——苏谨心垂着眼不敢直视严镇的眼睛,听到这问题掀起睫毛偷瞄了严镇一眼,见严镇脸上都是笑意,并没有一点不满的意思,才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问:
“……我是可以吃醋的吗?”
严镇一愣。
轻轻叹了口气:“你啊……你看我回来这么多年,身边除了你还有别人没有?你不说是正宫娘娘,怎么也得算个祸国妖妃吧。怎么就不能吃醋了。大胆吃。这是正义的吃,脱离了低级趣味的吃。”
苏谨心被他逗笑了:“您到哪里学的这些……”
“怎么?”
苏谨心笑得停不下来:“不像是您说的话。”
“那什么像是我说的话?”严镇侧过头凑到他耳边,放低了声音压着嗓子,“宝贝里面好热,好软,好舒服?”
苏谨心脸炸红,小幅度地轻轻挣了一下:“是您说了不合适……您又要撩我……”
严镇笑着松开他:“这是我得不对,我道歉,心心宝贝别生气。”
苏谨心脸红得能滴血:“您说哪里话……”
可爱得要命。
严镇忍不住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又在鼻尖上亲了一下,觉得他烫得要发烧,不忍心再逗他,便敛了神色说:“最近是学得油滑了,都是老乔的锅,”老乔名叫乔逸之,严镇的朋友里最能玩的一个,之前聚会的时候苏谨心见过,“他投资了个什么宫斗电视剧,非拉我入伙,还把剧本送过来……以后不见他了。”
“那也别啊……”苏谨心忙拿话拦他,看他泛着笑意的眼睛才反应过来是玩笑,于是话锋一转说,“就算这样,我也不要当妖妃的。”
“那你要当什么?”严镇做从善如流状。
“嗯……”苏谨心想了一下,“当贤臣吧。”
“行呀,”严皇首肯,“那么苏爱卿,刚刚吃醋了没有呀?”
苏谨心见躲不过,只得乖乖点头:“是有一点点的。”
严镇心痒难忍,捧着他的下巴严又啃又咬,好一会儿才又问:“真的?”
苏谨心低低地“嗯”一声:“他和你很熟,又是医生,长得还很好看……”
严镇揪他的鼻子:“当着我的面就说其他人男人好看?”
苏谨心“呃”地咬住嘴唇,吐了吐舌头:“我错了。”说着抬起睫毛媚了严镇一眼,乖兮兮地撩起衣摆叼在嘴里,露出两点樱花瓣样的rǔ_jiān,软下腰,予取予求的姿态,含含糊糊地说,“您罚我吧。”
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样撩?
就算严镇明知道两个人现在身体都不合适,还是忍不住握着苏谨心的腰,把他从头到脚没有伤的皮肤都细细地“吃”了一次,才抓着他的手,两个人并在一起撸出来。
第二天早上严镇起得很早——公司离别墅不近,开车一个小时往上上,严镇平时上班住公司旁边的高层公寓,周末才回别墅这边。苏谨心还半梦半醒的,揉着眼想要爬起来送人,被严镇亲了一下塞回去:“你睡你的,还早呢。”
苏谨心模模糊糊地说:“要太麻烦,您晚上还在公寓那边歇吧。”
“不麻烦,我心里有数。”严镇揉了揉他的头发,又在他眉心情轻轻chu了一下,“乖,睡吧。”
到楼下又交代管家一段时间上去看看苏谨心,别由着他做噩梦,才出门去。
刚到办公室,就有内线私下递个密封的牛皮纸袋进来:“严总,是您前两天交代查的。”
严镇知道是苏谨心的男朋友的材料,点点头:“放着吧。”说着从抽屉里掏出两个事先封好现金的信封推过去。
那人接了钱就不声不响地退出去。
留严镇一个人和未开封的资料大眼瞪小眼——说起来,生意场上他虽然黑的白的都狠得下手,但私下里却从来有分寸,这还是第一次在公务之外动用这种手段,查的还是枕边人,总觉得不尊重……
严镇把那牛皮纸袋推远了。
然而钱都花了,看也不看一眼,是不是有点蠢?
严镇把牛皮纸袋拉近了。
但谨心知道了会不会生气呢?
严镇又把牛皮纸袋推远。
可谁让这男人让谨心在梦里哭呢?
严镇又把牛皮纸袋拉近了。
如此往复再三,到下午都没下定决心——真是严大总裁人生难得的纠结时刻。直到四点多茶歇的时候,严镇才赫然想起:当年苏谨心初来时,双方其实约定过,为保证安全,严镇这边随时可能需要调取苏谨心本人和周围包括隐私在内的一切资料。苏谨心当时想都不想就同意了。最开始几个月的确也进行过一些监控。只是苏谨心一直很乖,后来严镇就渐渐把这件事抛在脑后了。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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