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长生推诿的手因他的话而顿了顿,怔愣着将脸稍稍别开了一点,脑海里闪过了这人为了自己所付出的一切,眼瞳里的情意渐渐聚拢起来,这无疑助长了庄凌霄已经膨胀了的性需求,他眼神一敛,气息逐渐不稳,霍地站了起来,哑声对还在失怔的聂长生道:“从现在开始,你就要对我的‘性福’负责任了,师哥!”
话落时,失怔的聂长生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等他回过神来时,人已被一股蛮力推倒在了特大的沙发上。
手机震动声适时地响起,聂长生反应灵敏地抓住矮桌上的手机丢给缓慢朝他逼近的庄凌霄,人迅速地逃离危险的境地。
庄凌霄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满腔旖念一敛,眉头一皱,嗯了接听键,语气不善地“喂”了一声。
当然,最后的聂长生很是没能逃过他的掌心。
一夜春情铺满了套房的每一个角落,新婚的夫夫有足够的时间将旖旎的洞房花烛夜里高涨的火焰蔓延到下半夜。
第二天中午,守在酒店大厅正中央来回不停踱步看手表的经理终于看到了入住他们酒店的尊贵客人从vip电梯里走出,他心中大喜,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快步迎上前,恭声说道:“先生,您是要外出吧,亲卫队的队长已经在门口等候您多时了……”
经理说的是英语,跟着庄凌霄一同从电梯出来的聂长生也听懂了他的话,脚步当下顿了顿,透过玻璃往外一望,不由睁大了眼睛,酒店门口外果然停了一辆十分耀眼奢华的马车,明晃晃的阳光直晒之下,竟然还泛着金色的光芒,将透明的玻璃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而马车的左右列队站着两排衣着鲜艳队服的士兵,那就是这个国度鼎鼎有名的首相阁下的亲卫队了,他们挺拔地站在马车旁,吸引了街边无数双好奇的视线,不明真相的游客们以为遇上了什么节日,纷纷掏出手机拍照,一些本地人却认得出这是只有在隆重节日里只有皇家贵族才有资格乘坐的黄金马车,以为是哪个王子公主入住了这家酒店,心里一边犯嘀咕,一边向酒店的工作人员打听消息。
庄凌霄扫了一眼酒店外的站得笔直的亲卫队,微微皱着眉,凌生集团的生意还没做到荷兰,而首相大人竟然会这么大张旗鼓地礼待他,显然看的还是他背后的那个家族势力。如果换做从前,他还是庄家大族的长子嫡孙,得到这么隆重的礼待还能心安理得,可现在他已经脱离了家族的庇护,再享受庄家大族的影响力所带来的优待就显得太厚脸皮了。
虽然庄凌霄在床事上确实很厚脸皮,可面对那个冷漠无情的家族,他心志无比的坚定,不想再跟它有任何的瓜葛,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我们不需要!”庄凌霄冷声回答,转身拉着聂长生的手径直折返电梯,那位殷勤的经理露出疑惑不解的神情,张了张嘴,还没组织好话呢,电梯缓缓阖上,指示灯显示的是二楼。
二楼餐厅做的是早晚间对外供应的茶点生意,现在是大中午,二楼已经过了早茶的供应时间,而晚茶还太早,经理心下纳闷,他九点多的时候还亲自把早点送到贵客的套房门口的,应门的正是庄凌霄,板着脸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经理当时吓得差点瘫倒在地,等心情好不容易平复下来了,又接到了亲卫队队长的电话,这可是一国精锐部队的顶尖人物啊!这通电话再度把这个可怜的经理吓得惶恐不安起来,左等右等,没等来贵客下楼,倒是先等来了亲卫队,好在亲卫队的队长没有让他再去打搅贵客,否则,经理觉得自己可能因为心脏休克而被送进医院了。
可是现在贵客下楼来了,偏偏不领亲卫队队长的情,宁愿去二楼点餐,也不愿坐上黄金马车跟皇家贵族共进午餐,这可怎么办啊!
这位经理这辈子就没这么彷徨无助过,一则怕亲卫队队长在众目睽睽下落了面子会找自己算账,一则怕自己追上去拉住贵客又讨了贵客的嫌,实在不知该怎么做才好。
不过这位经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这种一掷千金的贵客,就算是饿了,也不会跑到人多吵杂的普通餐厅就餐,他们直奔二楼,肯定是知道二楼的餐厅还有个侧门供客人进出的。
从侧门出来的两个人顺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庄凌霄用荷兰语报了一个地址,司机从酒店正门驶过时,也见到了堵在酒店门外的亲卫队和马车,嘴里爆出了惊讶的叫嚷声:“黄金马车!天啊!我没看错吧!”急忙把看到的实况用对讲机分享给别的出租车司机知晓。
跟打了鸡血一样的司机心情很激动,围绕着这辆黄金马车兴致勃勃地说个不停,全然不在乎后座里的客人爱不爱听,听不听得懂,这也不能怪他,本地人心目中,那辆只能乘坐皇亲贵族的黄金马车是极其神圣的象征,见到它可是幸事一件,很多人为了一睹它的风采,每年有几十万本国公民特意从遥远的地方赶来观看“王子日”的皇室成员出巡皇城,为了能抢到最佳的观看位置,不少人甚至发生口角之争,不过因为有全副武装的护卫队巡游,大家都没有将口角的争执升级成大打出手的斗殴案件。
耳边是热情澎湃的司机叨叨絮絮地说个没完,听不懂荷兰语的只好聂长生打量起窗外的掠过的风景,这个国都文明、自由、干净,建筑物各有各的风格,就连普通的居民房也是不同于东方的对称格局,它们大大小小参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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