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昭:“……”
看着他的反应,陆作冰理所当然以为他是默认了,忍不住用同病相怜的眼光看了他一眼,又继续问:“还有,你们用的什么油膏?我和兄长用的玫瑰膏,味道我不是很喜欢,想换一种。”
祁昭简直想扶额:“我觉得这种事你应该和大城主说。”
祁昭觉得陆作冰这是把他当给钙蜜了,可他直了二十多年,对这种事还真不了解,更没操过心。
陆作冰也发现了祁昭指望不上,瞥了他一眼:“魏嘉泽来了么?”
“之前聂槃有来信,大概下午能到,怎么了?”
“魏嘉泽是药师,同样也是在下面的,应该做了不少东西,到时候问问他就是。”
陆作冰这话说的很坦然,祁昭听着,脸不自觉又红了一些,末了低下头,小声说:“记,记得帮我也要一份,咳。”
陆作冰应下了,祁昭摸着鼻子朝他笑笑:“那你现在打算去哪?”
“哪也不去。”陆作冰摇头,“昨晚有些过,现在腰还疼着,先回去歇歇,你呢?”
祁昭想了想,魏老这么急着来寻傅老和徐老,应该是有事要说,他这时候去不合适,便说自己来寻元崎和秦慵的。
闻言,陆作冰往最左边房间的门一指:“他们住那里,你过去吧,我也回去了。”
说罢,他慵懒摆摆手,转身回了房间。祁昭在外面站了一会儿,等到脸上热度彻底消退后,才到最左边的房间外敲响了门。
片刻,门被打开,开门的人是秦慵。
他们清晨时刚到晚景城,舟车奔波数日,神情有些疲惫。元崎坐在窗边昏昏欲睡,听到脚步声后偏头看了一眼,顿时清醒了些:“祁昭?”
他站了起来,却不说话,只静静凝视祁昭。
祁昭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刚要开口,元崎挑眉一笑,感叹道:“一别数月,没想到再见,你居然就要嫁人了。”
“……不是嫁人,是相互嫁娶。”
“好好好,相互嫁娶。”元崎明显不想与他争论,毕竟究竟如何旁人一看便知,接着道:“大婚在即,你不与谢慎好好说说话,到我这里来做什么,紧张了?”
祁昭咽了咽口水,嘴硬:“没有,只是想看看你。”
元崎嗤笑一声:“我们打个赌如何?”
“嗯?”
“赌一赌你在这里待多久,谢城主就会来。”
祁昭干咳一声:”我不想赌,但很想知道一件事……你和秦慵,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秦慵:“……”
元崎:“……”
秦慵微微一笑,全然是默认的模样,元崎却皱起了眉:“莫要胡说。”
祁昭学着元崎从善如流:“好好好,是我胡说。”
元崎沉默半晌,幽幽道:“祁昭,你学坏了。”
祁昭嗯了一声,承认的干净利落。
元崎叹了口气:“好的吧,过来坐。”
祁昭笑眯眯走上前在他对面坐下,秦慵便站到了元崎身后,祁昭眼里的调侃更甚,元崎见了,眼睛眯了眯,突然道:“你这次过来,真不是因为紧张?”
这时候再隐瞒就没什么意思了,祁昭点头:“其实是。”
元崎便笑了:“若是紧张,我这里倒真是有个法子,就看你敢不敢了,你过来些。”
祁昭依言倾身上前,元崎附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又一笑。
祁昭脸瞬间红了。
第85章 第85次不正经
傍晚过后,元崎哈欠连天已经熬不住, 祁昭同他和秦慵告别, 而后又在魏傅徐三老那里待了一会儿,及至夜深, 谢慎来接人。
谢城主站在木阶下面,朝他微笑着张开手,祁昭便笑着跟了去。
二人并肩回了城主府, 此时天已经彻底暗了, 城主府里灯火通明,祁昭没麻烦小厨房, 自己到后面简单做了点吃食, 谢慎最喜欢他亲手做的东西, 眼里的温柔就没散过。
用过膳后,祁昭懒得洗碗,谢城主便手忙角乱收拾了碗筷去洗了,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做这些事, 笨拙的很, 祁昭一边教一边笑, 谢慎也不恼, 只是在洗完后擦干净手,惩罚似的狠狠亲了祁昭许久。
更晚一些的时候, 祁昭沐了身躺在榻上,那边谢慎还在洗,不断有水声从屏风后传了过来, 祁昭盯着看了一会儿,不由自主想起了傍晚时元崎给他说的话,老脸一红。
试,还是不试——这是一个关乎于他明早能不能起来的问题。
犹豫一会儿后,祁昭抿了抿唇,从枕头下将在元崎那里做的东西拿了出来,在身上比了比后脸又是一红,握着它塞到了被子里。
背后水声渐渐小了,衣物摩挲声过后,脚步声响起。
祁昭在谢慎过来的瞬间将边上的灯火熄了,四周顿时暗了下去,只留下窗外淡淡的月光。
谢慎缓步走过来,发尾还滴着水:“怎么了?”
祁昭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可能是刚才不小心给熄了,总之也要睡了,没必要重新点上……你过来点,我给先给你擦头发。”
谢慎在床下的时候从来不会拒绝祁昭,闻言点了点头,在床榻边上坐下。祁昭一边给他擦头发,一边琢磨着之后要做的事,耳根滚烫。
不久,手下的湿润感渐渐消失,待到八分干时,谢慎握住祁昭手腕:“好了。”
他将祁昭手里的布巾取过来放到边上,上了榻,祁昭之前还在想那些心猿意马的事,没防备,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压在了榻上。
谢慎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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