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兄弟,他不会在被洪爷或其他人操干时幻想阿胜的身体,不会在半醉半醒间沉浸在阿胜的影像中自渎,不会抱住阿胜的后背,压抑着呻吟也要吞吃干净,不会希望阿胜射在他的身体,也不会想让阿胜碰自己的yīn_jīng。
他爱这个人。不仅仅是精神上,还有ròu_tǐ上。
阿胜见着任哥不答话,又问,任哥,那你那天的衣服——
“我应该是喝醉后shǒu_yín了,”任哥承认,把烟灭在烟灰缸,“我梦到你,梦到你让我脱衣服,抱我,还有……”
任哥咽了口唾沫,虽然刚刚有过肌肤之亲,但亲口说出来还是略显艰难,所以他避重就轻,跳过了这一段,道,“自洪爷之后我没有和任何人发生过,包括那个女孩。”
这话听得阿胜燥热不已,也顺势把烟灭了,重新把任哥拉着躺下。
他望着任哥的脸,抹开对方被汗水沾湿的头发,认真地看了一会,道,“你真的有想过我。”
任哥却觉着这目光太过火辣,忍不住再次侧头偏开。
“做都做完了,你他妈还跟我说这个……”任哥浅浅地叹了口气,“阿胜,你不要觉着我以前向那些人进贡过,我……我对你是——”
“我知道,我信你。”阿胜没让他说完,捂住了他的嘴,“以后我不会再提那些人了,你也别提了。”
第64章
第二天两人睡醒时都不知道该聊些什么,明明是为对方扛刀的兄弟,虽然有幻想,但真上了床,关系则会变得很不一样。
任哥没让阿胜离开,他让阿胜留在家里,好好洗洗,睡一觉,等他晚上回来再给他带吃的。
“家里什么东西放哪里你也懂,你就歇着吧。”任哥说。
阿胜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平时热车买饭都是他做,现在反过来,他无所适从。
任哥没明确回答他走不走的事,可当任哥到出门时,阿胜还是忍不住问道——“任哥,你是让我今天留在这里,还是让我一直留在这里?”
任哥穿上外套,想了想,回答,“你先待着,我想想办法,要是能保住你,我不会让你走。”
任哥确实想保住他,他们才刚刚开始,这样的冲击无论换成任何人都不希望就此打散。任哥也是谈过恋爱的,但如果让他那么歇斯底里地做爱,或许阿胜是唯一一个。
同性之间的默契或许是异性难以达到的,纵然常常面临针尖对麦芒的矛盾,可一旦享受过一次,基本上就不太可能回头了。
任哥知道阿胜必须走,可他不想他走,也正因如此,他亲自找到了火炮。
阿胜见不到火炮本人,但任哥直接打电话过去,还是能见到火炮的面。原先接听电话的仍然是师爷,但任哥知道这事当面和火炮说与跟师爷说很有可能是两个结果,毕竟师爷一心只为外来帮好,只为火炮好,而其他人的生死他不怎么当回事。
而火炮正如阿胜描述,他身上贴满了忠义的标签。火炮崛起的过程中任哥给过他不少的通行,任哥也希望火炮还念着这一份情谊。
何况任哥想说的不是龙头,那是阿胜和火炮之间的事,他想拜托的只有一点——“如果我们蓝莲帮出了什么事,我没有办法保住阿胜,还希望火炮能帮帮手,给条活路走。”
或许也是明白师爷只会站在最优于外来帮的角度说话,这一次火炮没有带上师爷,单独前来。
他说坤总,不管我和阿胜是不是在竞争,我从来不会赶尽杀绝。
“我知道,但——”任哥没有指明,说到一半,停住看火炮的反应。
火炮看懂了,他保证——“师爷那边我会管住他,坤总你放心,就算今天我和阿胜争得你死我活,两败俱伤,但我们都是在为自己的兄弟求财而已,没有区别。”
得到火炮的保证,任哥也稍稍安下心来。
虽然阿胜嘴上说着会听话,会乖,但任哥知道就算备好了船,不看着阿胜上船,他到最后一刻也会想办法留下。
站在任哥的角度,阿胜安全了,他才能更好动作和周旋。但站在阿胜的角度,自己率先撤离,留下任哥、美芽和一大票兄弟跟在身后承担风险和烂摊子,他寝食难安。
晚上回到家中后,任哥也终于把思绪理清。
他开了一瓶酒,让阿胜陪自己喝着,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该开会就开会,该选举就选举。
“你先把这个事情办完,我上头那边……我再替你顶两天。”任哥说。说着和阿胜碰了一下瓶子,率先灌了几口酒。
酒味从胃反出来,溢得鼻腔嘴里全是。任哥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感受着酒精在他的身体里燃烧。
事到如今,他在外人看起来位高权重,但实际上只有他了解自己的能力有多有限,有限到哪怕身边最亲密的人,都有可能保护不了。
第65章
选举的那一天,任哥没有陪着阿胜,也没有在家里等待。他提前做了预约,摆桌请正职吃了餐饭。
正职的女儿没有来,席间只有正职,他,以及另外两个部门的小头目。
任哥好酒好菜地招待着,就等着他们一开心,一喝高,把话题往蓝莲帮身上过一过,他也顺势把自己的苦衷和难处讲一讲。有商有量,求同存异。
酒桌文化有时候会很微妙,它让很多不可能的事变成可能,也会让一堵不透风的墙,泻进一点点新鲜的空气。
任哥只和自己的正职熟,另外两个他本来没请,毕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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