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粗糙的指腹沿着戒指来回摩挲,脸上尽是笑意,眼神里的爱意缱绻缠绵,就像一张网,将郁礼困在里面。
蒋长封说:“早就想这样做了。”他陷入了短暂的回忆,“郁明空很早就察觉到我对你的心思,那时候我告诉他,我有目的性的接近你照顾你,并非想跟你玩玩。”
“小礼。”蒋长封执起郁礼的手,在手背上亲了一口,沿着手背往下将嘴唇印在戒指上,“我当时告诉郁明空,我是以结婚为目的接近你的,我想要什么很清楚。”
男人目光深邃,“我还跟他说,假如你接受我,我就向你求婚。”
求婚两个字彻底让郁礼安静了,他盯着无名指上戒指,仔细将对方的每一句话细细在心里过了一遍,他不敢相信,从最开始,他叔居然就抱有这样的目的来接近他。
“叔,你……”
蒋长封没放开郁礼的手,往后退开,单膝跪在地板上,“小礼,叔跟你求婚,咱们结婚好不好”
结婚……
婚姻是人生头等大事,郁礼从前想都不敢想,单凭他这副身体,无论和男人还是女人,被对方看到只怕会受到惊吓,他从来没想过要结婚组建家庭,哪怕跟蒋长封交往后,他也从未想过两人结婚的事情。
与男人专注的目光对视,郁礼这一刻感到莫名的羞愧,自他们交往之后,他所考虑到的事远远没有对方多,沉溺在当前的幸福下,只顾眼前,未来却没去仔细想过。
蒋长封把另一枚戒指掏出来,“小礼也帮叔带上好不好。”
郁礼接过尺寸大一些的戒指,没马上给男人套上,“叔,如果我同意,结婚会不会太快了?”
蒋长封眼巴巴盼着郁礼给他套上戒指,“我们认识快一年了,三百多天,不早。”
更何况两人同居后的生活状态和婚后无异,唯一的区别就是少了那一张证,现在,蒋长封想将这唯一缺少的证件补上,给郁礼一个圆满的家。他不是那种过于看重形式的人,只因为他在意的人是郁礼,因此他想将平常人都有的东西全给他,让他享受这些幸福。
“小礼,跟我结婚,嗯?”
往常蒋长封说什么郁礼很快答应,到了关键时刻,几分钟过去,人却没个反应。三十好几的男人了,此刻跟个讨要糖果的孩子似的,“小礼?”
强势的男人撒起娇来是件非常要人命的事,郁礼犹犹豫豫地给蒋长封套上戒指,套好的同一时间,他听到男人发出沉厚的笑声,紧接着就被对方搂紧腰扑到床上,劈头盖脸的吻下来,跟狗一样,整张脸都被舔得湿漉漉的,那火热的舌头还有往脖子下蔓延的趋势。
历经昨天那事,郁礼的腰不舒服,他被蒋长封这热情如火的势头压的腰下发疼,脸色都变了。前一秒在脑海中组织好的话,到了嘴边成了另一种意思。
蒋长封听到,全身的肌肉都绷紧起来,那表情,误以为自己生出幻听。
“缓一缓?”
郁礼点头,被蒋长封目光灼灼地盯着不由头皮发麻,他心跳得有些快,脑子却恢复冷静,“叔,最近发生太多事了,我目前除了你,一无所有,现在结婚,对你不公平。”
见蒋长封要跟他说大道理的样子,郁礼忙抱紧他,把男人当做炸毛的大狼狗安抚,斟酌着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叔,你能不能再等等我。”
“等我把工作室做起来,事业稳定下来后,我就跟你去领证好不好?”他笑了下,“至于戒指,你愿意的话,从现在起我们就一直带着,我知道你不在乎其他东西,可我……”
郁礼话没说完,就被蒋长封紧紧抱住。
“傻瓜。”
郁礼:“……”
蒋长封说:“想做什么就去做,在我面前你不要隐瞒任何想法,现在不想结婚,那就缓一缓。”
郁礼问:“你不生气啦?”
蒋长封笑着在他嘴上亲了一口,神色充满自信,“叔是那种人吗?你高兴怎么来就怎么来,叔这么爱你,你也找不到第二个像我一样的男人,迟早要跟我领证的,跑不了。”
一如既往的霸道自负,郁礼正感动时,耳边传来蒋长封的一句话。
“作为补偿,小礼以后穿嫁衣给叔看,好不好?”
74、男人话不可信 ...
穿嫁衣……
郁礼发现, 自从他的异装癖被他叔发现后, 对方总想方设法让他穿各式各样的女装, 念头比起他的还要强烈, 难不成,他叔在某方面真的有异于常人的癖好, 喜欢看他穿不同的衣服?而且他叔这人说话不算话,之前才跟他说过不愿意让除他自己之外的东西碰到他的身体, 可昨天却用那玉势……
色/欲当头,男人的话不可信。
郁礼看着蒋长封闪闪发亮地眼睛,就问:“真的很想看?”
有的时候, 他不是不愿意去穿女装, 他更怕的事情是, 穿上女装之后下不了床。
蒋长封听他一问, 双眼顿时冒出精亮的光,“小礼?”
郁礼被蒋长封看的心头直发咻, 却有点无名的兴奋。
换做从前,依照他的性格而言是问不出这些话的,正因为有了爱人, 他们发生亲密的关系, 越是亲密,就越愿意为对方付出更多,单纯保守的人,想要为床笫间的事做出改变。
光是想想,全身躁动, 羞耻的同时忍不住跃跃欲试,变得有点骚。
这样的改变实在太奇怪了。
郁礼抿紧嘴巴伸手蒋长封的脖子勾下,红着脸,贴在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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