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可却忽的一把抱住他,声音都不稳了,带着点颤抖和隐隐的……激动:“岸粱,我,我在做梦对不对?”
岸粱:“你突然从静音模式转变成震动模式,我有点受惊。”
止可却又放开他,拉着岸粱的胳膊让他站起来,然后在岸粱的一脸懵逼中绕着他转了几圈,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细打量了一个遍。
随后摇着头感叹,“我真傻,明明你都年轻活力的这么明显,跟之前严肃稳重的模样一点都不同,我竟然都没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岸粱虽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闻言却是一阵不悦:“我不准你说自己傻!”
止可闻言眼睛亮了亮,连日黯淡的眸子里终于多了几分光彩和自信,他走过来轻轻抱住岸粱,在他耳边轻轻道:“我很想你,这么多年,一直都在想你。”
岸粱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又会眼眶湿润,可又隐隐知道小兔子这次哭不是因为难过,而是因为开心,所以也轻轻回抱对方:“傻瓜,我不是一直都在你身边吗。”
过了会儿又补了一句:“你突然嘴这么甜,撩的我有点兴奋……你、你感觉到没?”说完,还略显尴尬的清了清嗓子。
止可当然感觉到了,不由得在心中感叹一句,果然是年轻人啊,这么容易就擦枪走火了。
第26章 奈何桥
早上的阳光洒进来, 照在大大的床上。
床上四只脚勾缠在一起,身子依偎的十分紧。
到最后止可是被饿醒的,他揉了揉眼睛, 接着又揉了揉腰, 虽说身体已经年轻了5岁不止,但他却仿佛一个老年人在承受年轻人的热情一般, 总觉得太凶了一点,隐隐招架不住。
这种被爱欲冲昏头的模样, 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了, 也从未有过的, 在醒来之后窝在那人臂弯中沉睡,似一对恩爱夫妻。
很放心,很安全, 因为这是5年前的岸粱,他是爱自己的。
爱的很深,很真切。多少次在梦中祈求回忆都祈求不来的人,现在竟然真真切切就出现在眼前了, 真好。
止可望着面前的人,伸出手指在对方面部轻轻描募,由额头到眉毛, 鼻尖,唇角,最后到下巴,喉结、锁骨……
他是真的, 不是梦中的。因为即便是在梦中,他也从未有过这样安心的感觉,能带给他这样稳妥感受的人,从来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年少青春时期的岸粱。
大概是沉沦在这种爱和美妙新奇中了吧,才会一中这种毒,就经年未消。
止可正胡思乱想着,唇上却突然被人轻轻咬了一下,他赶忙红着脸瑟缩进对方怀中,声音羞涩又隐含笑意和满足,“干嘛突然吓我。”
似在和谁撒娇。
岸粱勾了勾他的鼻尖,望着这个很会说情话、很会撒娇、活还很不错的小男友,眼中尽是开心与满意,他将人从怀里扒出来,又在对方嘴上亲了一下,“喜欢吓你。”
止可咬他胸,微微不满,表示抗议。
岸粱又在对方头顶亲了一下,仿佛表扬,仿佛倾诉爱意,仿佛在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爱情,他将人环在怀中,“去掉第三个字,也是对的。”
“第三个字?”止可一时有点懵,过后才后知后觉地羞红了脸,然后快速的说了句:“我也是。”便勾着嘴角只知道傻笑了。
两人吃饭的时候照样是岸粱下厨,止可便像只粘人的小尾巴跟在他屁股后面,用细细长长的胳膊搂着他的腰,不管他是洗碗还是切菜,都不肯放开。
后来要炸酥肉的时候岸粱终于忍不住撵人,“快出去,一会又呛又崩油,滴在你胳膊上怎么办?”
止可瘪着嘴不愿意走,支支吾吾却又反驳不了,嘴里还胡乱说着:“不会烫到的……哪会这么巧……“
岸粱:“听话,快去。“
止可又受不了对方这样对自己说话的时候,苏的他腿和心都忍不住一软再软,然而泛着泡泡的心却还是忍不住贴在对方身上,将胳膊紧了紧,贴的对方更近了,“一会儿再听话,先放肆两分钟……“
岸粱“啧“了一声,想问对方什么时候学会犟嘴了,却又回味了一下小兔子刚刚说过的话,没再反驳,他翻箱倒柜翻了半天,扯出来一只围裙,将小兔子白白净净的手臂全部盖住,这才又回去重新炸酥肉。
一边炸还一边交代:“把脸埋在我背上,再让我发现你探头探脑的偷看,小心挨罚。”
止可立马缩回去脖子,将整个脑袋都镶进了岸粱背上,过了一会儿却又回过味来了,支支吾吾地凑到岸粱耳边问:“是、是什么……惩罚啊?“
岸粱闻言一阵血气上涌,他感受着被对方的气息喷的湿湿热热的耳朵,忍了又忍,直到将一锅酥肉炸完,关了火,这才转身将人一把搂进自己怀中。
看着他,恶狠狠的命令,“张开嘴。“
止可怯生生地被他抱在怀中,然后乖乖地张开嘴。
岸粱继续:“把舌头伸出来。“
止可这下子是真的羞得脸通红了,就连张开的小嘴都缩了回去。而岸粱哪里会允许嘴边的肥肉飞走,不等对方将自己缩回龟壳,便追过去吻住了对方。
就是中间过程难为的止可一直忍不住脸红,最后羞得两只眼睛都变得红红的,差点哭出来。一吻完毕,还趴在岸粱怀中委屈地小声抗议:“怎么能这么坏……就会欺负我……“
岸粱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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