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粱伸手点了点止可的鼻子,“怕什么,我难道还会伤害你?”
“不是,”止可摇了摇头,捂在耳朵上的手却没放下,警惕地盯着对面痞笑的青年,然而岸粱却没有任何反省自己的意味,甚至还勾着唇对他志在必得的笑。
笑的止可一点一点就红了脸颊,连质问对方的话语都带着点结巴,“你、你刚刚干嘛突然咬我耳朵。”
岸粱:“想试试看味道怎么样。”
“可……我的耳朵又不能吃……”止可闻言立马惨兮兮地皱紧了眉头,瘪着嘴,连捂着耳朵的手都悄悄蜷紧了,看样子是真的有点怕岸粱会吃掉自己的耳朵。
岸粱却反问:“怎么?你不是属猪吗?”
“是属猪……那也不能吃的,会疼的。”止可眉头皱的更厉害了,一双眼睛委屈的不行,里面的水光随着眼珠的转动而一层层荡开,似优雅的湖面。
岸粱“啧”了一声,在那样的目光中暗自唾弃了自己一声,转过身去不再难为对方,默默地拿起签字笔继续练花体英文了。
捂着耳朵的男孩却看着对方的动作,眼中缓缓升起一丝丝无措,过了一会儿,止可在心里纠结完毕,红着眼圈将胳膊放下,扯了扯侧身对着自己的岸粱。
等对方停下笔挑着眉望过来,这才颤着声音开口:“可以……呜,可以吃的。”
正沉浸在花体英文好难练中的岸粱早就忘了刚刚那茬,望着已经红了眼圈几乎要哭出来的止可,一脸疑惑,却又不知道小兔子在伤心些什么,只是顺着对方的话追问:“可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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