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晚上街上人少车少,韩以诺挺放肆的挂在严冬棋的身上往酒店走:“累死了。”
“回去洗洗赶紧睡。”严冬棋反手在他胳膊上拍了拍。
青年“嗯”了一声:“你定的是两张床的么?”
“对啊,标间啊,不然你想要几张床,睡一张占一张么?”严冬棋笑了笑。
韩以诺嘟囔了一句:“你下午不是说要搂着我睡么,两张床怎么搂?”
严冬棋简直哭笑不得:“你可真行,还记着呢。搂着睡就搂着睡,我去问问前台有没有大床房,这样成了么?”
韩以诺笑着点了下头。
严冬棋在服务员堪称诡异的眼神中将标间换成了大床房,真恨不得把刚才答应韩以诺的舌头一口咬下来。
活动折腾到现在,两个人都挺累,韩以诺勉强洗完澡之后,严冬棋又扯着青年吃了感冒胶囊之后才放他睡下,等他再从浴室出来,都能听到这小子轻微的呼噜声。
男人轻手轻脚的上床躺下,还没来得及翻身就被凑上来的青年抱了个满怀。
“睡吧。”严冬棋在韩以诺赤/裸的背上轻轻拍了拍。
“哥。”韩以诺突然叫他。
严冬棋愣了一下:“怎么了?”
“我不喜欢那些女生,不喜欢别人,我只喜欢你。”青年的声音迷迷糊糊,也不知道究竟是醒着还是在梦里。
严冬棋心里突然有一个地方轻轻扑腾了一下,他先是轻轻笑了一下,然后凑过去在青年的嘴上轻轻吻了一下,又温柔又清浅:“知道了,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这次的字数还不错,你们得夸我。
小诺子在除了大严之外的人面前还是非常精英的。
另:番外为什么只有各种y,我以为你们都是小清新来着,原来是我看错你们了【笑
我不擅长写那啥你们还逼我,这样真的没问题?【正经脸
☆、周大爷
周海的电话打来的时候,严冬棋稍微愣了一下。
他和周大爷有一段时间没联系了,自从周大爷结婚,两个人就再没了像单身时候那样肆无忌惮的凑在一起谈论来来往往的姑娘们了。
周海的媳妇儿在两个人结婚后没几个月,就生了一个女儿。周海宠的不得了,恨不得每天窝在家里陪孩子,哪还有闲工夫来他的酒吧瞎转悠。
两个人虽说是多年的挚友,但还是要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的。
他俩现在每年也就能见那么个三五次,要是在一块儿能呆俩小时,那其中肯定得有一个小时五十九分钟都是周海在炫耀自己的闺女。严冬棋不大喜欢小孩,感觉再让他这么说下去两个人的友谊就该终结了。
他一直没有把自己和韩以诺在一起的事情告诉周海,一方面是俩人见面次数变少了,周海成天忙死忙活的给自己宝贝女儿赚玩具钱,他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另一方面就是他怕自个儿真说给周大爷,他老人家抽出大砍先把他切吧切吧剁了,然后再去找他的奸/夫索命。
那也得是一场大戏。
周大爷和他媳妇把之前那家手机专营店扩大,除了卖手机也卖卖其他电子产品,因为开店早选的地址就在大学城跟前,所以生意一直很不错,大约是这几天闲下来了,周海才反应过来得跟自己联络联络情感。
“有屁就放。”严冬棋接起电话笑了一声。
周海油腻腻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哎呦,宝贝儿别说粗话嘛,人家这么思念你的说。”
“你变态啊你,一个胡子拉碴的大老爷们这么说话合适么?你闺女呢?”严冬棋“嘶”的抽了口冷气,然后笑骂了一句。
周海一提到闺女声音都变得跟卫生纸似的软成一坨:“我家宝贝刚刚午睡了。”
“说说吧,找寡人有什么事?”严冬棋从书店走到外面,店里人挺多,都在安静的看书,他不好意思大声说话。
初夏的阳光有点儿凶猛,严冬棋往太阳低下站了三秒之后又缩回店门口窄窄一溜的阴影里。
“能有什么事儿,晚上出来呗,吃个饭聊会儿么,都多长时间没见面了,大爷我好长时间都没见到你溜光水滑的小脸儿了。”周海在电话那头声音挺兴奋。
严冬棋听乐了:“成啊,我也好久没见到你白花花的肚腩了,也想得很。”
“滚滚滚,卧槽,每次都拿老子生命中最重要的脂肪说事儿,你想有还没有呢傻逼玩意儿。”每次一说到肚腩问题,周大爷总是相当的不乐意。
“知道了,你定地方吧,晚上过去。”严冬棋又笑了起来,然后抬手摁了摁渗出来的汗意。
周海定的是一个川菜馆,到那儿的时候人挺多,严冬棋扫了半天才在角落找到了低头摆弄手机的周海。
他径直走过去在周海对面坐下,冲抬起头的周大爷抛了个媚眼儿:“嘿,达令~”
“卧槽你有病啊。”周海被恶心的一哆嗦,抬脚在严冬棋小腿上踹了一下。
严冬棋无奈的“啧”了一声:“周大爷,下午刚换的裤子你就不能行行好,您家里有三百六十五天全年无休给你洗衣服的老婆,但是我没有好吗?”
周海挠着头发笑了两声:“最近怎么样?”
“能怎么样啊,开店赚钱呗,还能怎么着。”严冬棋不以为意,伸手叫服务员过来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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