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根的双手一手拦抱着闷油瓶的腰肢,右手握着闷油瓶的硬物很有技巧的撸动。
乱了的呼吸、粗重的喘息、彼此压抑的呻吟,关根机械般的挺腰摆胯,闷油瓶下巴抵在桌面,身体耸动、克制不出的强忍呻吟。
肉与肉激打的啪碰声,让这一切变成了一场可笑又悲伤的哑剧。
因为,他们甚至连吻都不敢有。
“我来和你道别,我的时间到了。”
“我得回我自己应该去的地方了。”
“这一切完结了,我想了想我和这个世界的关系,似乎现在能找到的,只有你了。”
“十年之后,如果你还记得我,你可以打开这个青铜门来接替我。”
“如果我消失了也不会有人发现”
“吴邪,带我回家”】
“小哥————”关根吼道,所有的动作一停,他没有发现手里闷油瓶早就已经软掉的性器。
关根嚎叫着站起来,看着趴在桌上的闷油瓶,他手指颤抖的帮闷油瓶整理好衣服裤子,又将自己整顿好。
关根急躁的点燃香烟,沉默的走到墙角蹲着缩成一团,全身发着抖。
闷油瓶一惊,万千种情绪在他眼里交织,他冲过去,伸出手,关根猛的抬起头,眼里藏不住的恨意,凶狠的吼道:滚!
闷油瓶的手一僵,一把攥起关根,揪着关根的领子,爆烈的怒意,:“我就是张起灵。”
关根冷笑。
知道又怎么样,有时候活着就是活一种感觉,明知道明明是一个人,却还是忍不住去找那个经历过又消失的人。因为那些经历和这一个是没有的。
是独属于他和那个闷油瓶的。
他要找的、想找到的、也是他。而不是随便一穿越遇到的这个曾经的、不属于他的闷油瓶。
自私又如何、钻牛角尖又怎样,从他来到这里,他和吴邪就是两个人,谁认识他、他知道他也叫吴邪、谁会喊他吴邪。
关根,关根。就连他自己也以为他其实就叫关根,以为脑子里的记忆是偷的别人的。
他明明叫吴邪,为什么一定只能当关根,为什么这个名字只能偷偷的从这个男人口中听到。
他明明叫吴邪,为什么会没人认识他,没有人喊他,是不是消失了也不会有人知道,也不会有人在意。
他、真的叫吴邪吗?
“吴邪”闷油瓶的手指扣在关根的肩膀,喝道:“冷静一点。”
关根浑身一震,身体里的灼痛告诉他蛇毒发作了,因为闷油瓶那一刀,他吃下了尸蹩丸,导致身体里的麒麟血在渐渐消失。
已经没有时间了。
关根一手扣住闷油瓶的后颈,在他耳朵留下了一句话。
闷油瓶蓦地瞪大眼睛。
关根推了他一把,狠笑着说:“现在开始我们比谁快。”
闷油瓶打量着他,毅然转身离开。
94:作死
本着偷看为大的瞎子不小心从树上砸下来,这到底叫什么事,两个大男人玩操腿也就算了,还操一半差点打起来。
看着一眼怒气过来的闷油瓶,瞎子一惊,举着双手讪笑:那啥,哑巴,我保证真的什么也没看到真的,哎呦喂,哥们儿,咱几十年的交情,操,别过来……………老子要还手了………
半小时候。
弯腰驼背的瞎子进来看着坐在桌子上兴灾乐祸抽烟的关根,莫名的有一种被耍了的错觉。
瞎子刚一架虽然干的很爽,就是痛了点,:“你到底对哑巴说了什么?”
关根吐着烟圈,眨眨眼睛,:“你猜。”
瞎子冷静下来,道:“关根,你又在玩什么?”
“一个很有意思的游戏。”
瞎子脖子一歪,有了那么一点兴趣,:“什么游戏?”
“你再猜。”
瞎子直接一脚踹过去,关根单手撑在桌上身体一侧一个拧旋双腿朝瞎子的脑袋侧踢过去,瞎子身子一蹲,关根已经骑到瞎子肩上,一个手肘朝瞎子的脑袋顶去,被瞎子一手拦住,瞎子身体往后一仰,关根立即失去平衡,身体往下垂双腿死夹在瞎子脖子上,瞎子一声冷笑,身体往下一蹲一手卡在关根腿部穴位使力一按,就在这时,瞎子感觉自己菊花口一疼。
妈的。
在瞎子动怒前,关根身体往上一翻双手撑在瞎子头上攥着瞎子的头发往上一提,瞎子一痛手上力道一松,关根顺势从瞎子身上滑下来跑得老远。
瞎子一手捂着头一手捂着屁股,狗日的,关根打起架来简直只能用6个字来形容:卑鄙、无耻、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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