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渊摇摇头,其实对于这次被邀请来,他的心里也不舒坦,“选不上最好。”
得了,这家伙已经扭曲了,竟然觉得输了也无所谓。
虽然这么说,但是为了了解一下事情的真相,省得到时候,真的被人牵连,我还是派了几个待命的清风、烟鬼,出去打探消息。
晚上的时候,我派出去的几个仙家,还真就带回了一些,零零碎碎的消息。
比如说,那位早上抽风,过来一下子就把我和吴渊俩人都得罪了一遍的廖永州,当天交了一个所谓的女朋友,过来和他一起住,呃,这个就算了。虽然说人家老爷子才去了不到一个月。不过这和我又没什么关系。
那位廖永州的哥哥,廖永新,秘密召集了两位家族的老人,关在一个小屋子里,说了很多话。中心思想呢,就是要是选的话,当然要选他,选他对大家有很大的好处,比如说,某处产业的支配权之类的。
安知衣那边,也有些动静,安知衣貌似很高傲,觉得自己不会输,除非对方作弊。而她的旁边,有一个打扮的非常端庄妇人,也在一边很小心的煽风点火,中心思想呢,就是要是觉得有什么不对的,一定要当场将出来。
总之呢,这廖家,就没什么好人。
我这算是真真长了见识了,从来都知道所谓的大家族,面上可能都很好,但是背着人时候,那都是另一种面孔。但是没想到啊,这简直就是一窝子没心肝的。
家里老人去世了,没一个说是感到悲伤的。
不过我倒是对那个安知衣讨厌不起来了,人家本身的性格可能就不算多好,结果又被家人挑唆着,对吴渊态度不好也就说得过去了。但是,当朋友什么的就算了,我最多也就是不会针对她而已。
我现在,大约也算是进入恋爱模式了,怎么说呢,例如今天这两件事儿吧。我虽然很讨厌廖永州,但生气归生气,我也不会把他放在心上,毕竟他也就是个路人甲而已。
可是对上安知衣的时候,我是真的很担心安知衣说的话,对吴渊造成什么影响。
我怕吴渊吃亏,所以我气愤的想要去监视廖家人,看看他们都要做些什么。但是对廖永州,我也不过是想要有机会就教训一下而已。
看来,我是真的很喜欢吴渊,这点,是没法改了。
第二天,我和吴渊一大早就醒了,基于昨天被两拨人郁闷了,我俩晚上也就没做什么有益身心的活动。早饭还是由人送过来,很丰盛,就是有点凉了。我一出门,发现今儿是阴天,气温比昨天低了很多。
廖家这次也是蛮拼的,真的找了一位看上去就很老,随时都可能被祖先召唤的老爷子,来老宅作裁判。
这位老爷子姓孔,据说市老家是山东曲阜的,也就是说,很可能是孔子的第xx世孙。不过人家从来没在外面,这么介绍过自己,因此这事儿也就是个猜测。
孔老爷子今年九十七了,看着好像走路都有点费劲儿,但是人家老爷子精神着呢。思维清晰的和廖家几个老人,说着一些想当年的事情,时间、地点,一点都不乱。
至于吴渊,一般人可能看不出来,但是我一直在他身边,明显能感觉到,这小子打从今儿一大早,就开始有点不太正常。
早上出门之前,拉着我换了三次衣服,不是觉得衣服旧了,就是觉得穿上不稳重,甚至还觉得自己的一条裤子,颜色过于轻佻,会给老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我真想说,给你买了一条过于轻佻的裤子,还真是对不起了。
不过我看他,衣服迷弟终于见到偶像的样子,也就没和他计较。嗯,就算计较了,这家伙大概也是心不在焉,我一大老爷们,又不是小姑娘,没什么玻璃心,还是算了吧!
这现如今进到真人了,倒是板着一张脸,看着有那么点人模狗样,成熟稳重的意思。但是吧,这家伙其实挺激动的。
“老爷子百忙之中,竟然还能抽出时间来此,帮着晚辈们做这次公证,小子在这里,代表廖家二十三口,感激不尽。”
说话的是个看起来五六十岁的胖大爷,听旁边人介绍,他是死去的廖老爷子的堂弟,他们这一房没有人竞争,家族老大的位子,因此两边就推了他出来,和孔老爷子打交道。
“哎,不忙,不忙,我啊,就是不喜欢出来,但是既然出来了,那就多走一两个地方,也没什么。再说了,我听说,是让我来给两个年轻人做评判,这个有意思啊,我既能看到两个不错风水格局,又能认识两个风水界的新一代,一举数得,多好。”
这位孔老爷子说起话来倒是没什么架子,坐到厅堂上之后,还很和蔼的与吴渊和安知衣聊天,主要是关于风水的内容。
这些事情我是听不太懂的,虽然不至于一点听不明白,但是更深入的东西,那是算了。我就压根没长那脑子,有那时间还不如念两遍《度人经》呢。
不过我也能看得出来,这个安知衣确实是有点水平,三个人在一起聊天,有没有实力那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装不了假。
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聊的,孔老爷子既然兴致来了,饭都不打算吃了,要亲自去看看那两块地去。
然后,一屋子的人都动了起来,跟着老爷子一起出门。
基于地点的关系,一群人先是浩浩荡荡的去了吴渊选的那块,所谓的‘赤蛇绕印’之地。这块地,位于离廖家老宅十五分钟车程的后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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