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说呢,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选好了,他们还有什么犹豫的?”我还真的很好奇,难道是吴渊选的地方,有什么缺陷不成。
“没什么,就是对方也找了一块很不错的阴穴,但是他们也不知道哪个更好一些,于是就谁也不服谁。后来这家的老人出了个招儿,说是找另一位风水师过来评判一下。”吴渊说的挺风轻云淡的,但是我能听出来,这小子心里非常的不得劲儿。
不过也是,吴渊这两年一直都是被人敬为上宾,到了哪儿都是他说是什么就是什么,结果今儿算是遇到铁板了。
“请的谁啊,我认识吗?”我认识的风水师,基本上也就是前段时间,研讨会上出现过的人了,那些人都是国内玄学界精英,和中流砥柱。也就是说,基本上有真材实料的国内高手,都被请了过去。
没被请的,基本上要么是哪个门派的镇山太岁,要么就是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江湖骗子,抑或是哪里来的半吊子。
“是位北边的风水大师,这几年已经很少出来了,我听说过,但是没机会认识。”
提起这个裁判,吴渊的语气非常的不错,几乎称得上是尊敬,显然是位非常有声望的风水大师。
“对了,你选了一块,那另一块是谁选的,厉害吗?”我这才反应过来,吴渊这是在和人打擂台吧?比的就是谁选的阴穴最好。
吴渊停顿了一下,然后才有些不确定地说,“是位南洋的风水师,以前没打过交道,作为一个女风水师来说,天赋很高。就是,你还记得之前和你比试的秦飞吗?两人貌似有点关系。”
秦飞?那个传说中的主角,男人中的战斗机?
“女朋友?”其实这事儿,无论吴渊回答我什么,我都不会奇怪,主要是这个秦飞实在是个奇人,一般的规则套用在他身上,根本就行不通。
“好像是,我无意间听到两人打电话,听着挺肉麻的。”
呃,我这算是知道,是谁把吴渊教坏了吗?
“那,那位风水大师什么时候能来?”我就纳闷了,既然能请到一位风水大师,为什么还邀请一些年轻的风水师过来,没必要啊!
“三天后吧,据说那位老人家也是因为有事儿路过这里,才愿意来的。”
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有点交情,但是这交情却换不来一块风水大师钦点的宝穴。
“那,咱们就在这等着?”
我是无所谓啊,正好这里其实也不很不错,画画也很合适,可以取景的地方有很多。
“抱歉,你现在,只能是陪我了。”吴渊很自责的说道。
我摆摆手,“没事儿,正好采风了,这里也很不错,古色古香的。”
吃完饭,我俩有墨迹了一会儿,我就换了一身衣服,打算出去转转,结果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来了。
来人看着三十出头,一身打扮极为新潮,气质嘛,有那么一点雅痞的意思,看到吴渊非常热情,看到我的时候,眼神就有点搞怪。
“吴老弟,你这是金屋藏娇啊,这才几天就带个人回来。”
这人,还真是挺不讨人喜欢的。我强忍着想要去揍他一顿的冲动,毕竟这人看样子是这里的主人之一。
“我爱人,周大川,我和你说过,我还有事儿,你这里既然不能在预期时间结束,我就只能先让大川来着陪我了。”吴渊特理所当然的说道,弄的我竟然有点不好意思。
“那是廖永州,我大学同校不同系的校友。这次,就是他请我来看风水的。”吴渊给我介绍了一下来人,我就知道了,这就是那个传说中想要混吃等死的大纨绔。
“你好。”基于第一印象真的很差,我这态度也就不太热情,确切来说,有点冷。
廖永州明显发现,自己刚刚说的话,一下子得罪了两个人,但是他也没当作一回事儿。感觉上,他对吴渊,其实并没有特别的重视。
这可就奇怪了啊,风水这东西呢,你要么是不信,不信的话就会将其当作是一种糟粕,遇到风水师,也就那样。
另一种呢,就是完全深信,或者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对待风水师呢,那是就差当祖宗一样拱起来,哪怕不给自己选块好的风水宝地,也不要让人家风水师觉得不高兴,一个不舒心给你来点什么破坏风水命格的事情,那就够你喝一壶的。
而这个廖永州,显然就是不信那一伙儿的。
“成,我就是听说你这昨天人到了,我来打声招呼,那你们忙着,我先走了。”说完,廖永州转身就走了。
我这真是有点哭笑不得了,你说这人到底是来做什么,纯粹来得罪人?
“我说老吴,你是怎么欠了他人情的,我现在是非常好奇。”
在我看来,这人实在是不像是乐于助人的那种人,反而像个没事儿就惹祸的,长不大的熊孩子。
“有一次我开车出去,那是在郊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我的撤抛锚了,电话也没电了,我就去附近找人帮忙修车,但是附近根本没有人烟。正好遇到了回城的廖永州,于是就打了一个顺风车。”
吴渊说起这段是时候,充满了无奈,显然,对于来这里寻找风水宝穴的事情,他其实很不想接。但是当初毕竟是廖永州帮了他一个忙,作为风水师来说,最怕的就是欠下因果。
“你也是够倒霉的。”我听完,只能是安慰性的拍拍他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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