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这些刀剑男士得出了与贺司之前相似的结论,时之政.府其实并未将真正的精锐投入与溯行军的战斗中!
但区别于贺司相对客观的理性分析,暗堕的刀剑男士不吝于用最大的恶意去猜测时之政.府的居心。
所以这天压切长谷部拦住明镜,问出这句话也就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了。
“你就实话告诉我吧,我们是不是被时之政.府当做炮灰送到战场上的!”虽然压切长谷部使用的是疑问的句式,但他的语气却是肯定的,说明他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
旁听的贺司虽然不认同压切长谷部的猜测,不过他也想听听明镜这个前·工作人员的回答,所以暂时保持了沉默。
明镜不假思索地反驳,“怎么会是炮灰呢?每个本丸的刀剑男士都是时之政.府宝贵的战斗力!”
“说谎!”压切长谷部一直在悔恨,当初就是因为相信时之政.府会做出公正的决断,所以将那支特别行动小组领到了毫无防备的同伴们面前,这才造成了那场悲剧。因此他对时之政.府恨之入骨,早已不是过去那个唯命是从的忠犬了,想法与行为也格外偏激。
并非出于暗堕失去理智,这振打刀对明镜的杀意从始至终就没有消散过,所以也不曾出席过之前的会议。
眼看着压切长谷部一言不合又要动手,周围又没有别刃,明镜也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至于她旁边站着的贺司?明镜觉得与其指望这个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战五渣还不如指望压切长谷部能良心发现放她一马╮(╯_╰)╭
压切长谷部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仅剩的良心也不过是没打算真的杀死明镜,只是觉得不让她吃点苦头是问不出真话来的。所以毫不犹豫地照着不会造成致命伤的地方挥刀砍下。
凭(梦幻坐骑)压切长谷部的机动,明镜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的,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木符鬼受到贺司召唤从天而降砸在压切长谷部的头上。
这一砸不仅打乱了压切长谷部的攻击,也把本来窝在檐廊上晒着太阳打盹的木符鬼砸醒了。
小家伙本来正做着美梦,骤然失重继而砸在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上,梦中怀里抱着啃得正欢的好吃的立马不见了。小萌物眼都没睁开,带着几分起床气直接用起了鬼谷.道术,瞬间房间里涌出一条粗壮的藤蔓。
从压切长谷部刀下逃过一劫的明镜还来不及感动,就被藤蔓一起捆了个结结实实,“错了错了!我是友军!”
“噗!”唯一没被攻击到的贺司看着明镜乍惊乍喜之下快速转换表情造成的颜艺效果,不禁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还不赶紧让木木把法术收回去!”明镜气不打一处来,说好的无差别攻击呢?怎么就漏了这货!
同样被藤蔓捆住的压切长谷部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堪的回忆(触.手y什么的→_→),瞬间脸色铁青,挣扎的力度也越来越大。
贺司指了指一副择人而噬表情瞪着明镜的棕发打刀,“你确定?你现在和他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撤掉法术之后会发生什么我也无法保证哦!”
“……那还是先捆着吧!”毕竟关系到自己的小命,明镜非常识时务的认怂了。
“其实我也很好奇,你都知道什么时之政.府的机密?”一边说着,贺司一边把两只小短手扒在他头发上用蓬松的大尾巴抽打他出气的木符鬼扯了下来,抱在怀里给小萌物顺毛。
“我都这样了,你还有闲工夫问这些?”明镜瞪着一双死鱼眼谴责地看着贺司,不过想到一旁虎视眈眈的压切长谷部,她觉得还是解释清楚比较好,“时之政.府确实没有把精锐部队用在与溯行军的战场上,不过这并不是因为他们畏战或是偷懒,而是真的抽调不出更多的战斗力了。虽然我并不知道核心的机密,至少十分清楚那些战斗力强大的灵能力者肩负着更加艰巨的任务,他们的战损并不比刀剑男士轻。”
压切长谷部冷哼一声,“哼,说得好听!更加艰巨的任务?不会就是指镇压暗堕的付丧神吧?”
“当然不是了!”明镜自嘲的笑了一声,“特别行动小组中都是我这样还不成熟的灵能力者,那些真正有本事能独当一面的大人才不会被派来做这种事情!你也见识过渡鸦前辈的实力了,但是据我所知他也不过是某个名门中不被重视的分家人,他本家的那些精英都看不起他做这些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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