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惟将豆腐放入邵子茗口中,邵子茗嚼了几下咽了,砸吧了下嘴:“再来一块!”
秦惟看邵子茗眼含春水的样子,知道邵子茗醉了,自己就别跟他较真儿了,喝酒吃些东西,还能醒酒呢!就又给邵子茗喂了块豆腐。
邵子茗嚼着豆腐,手伸出去拿酒杯,一喝发现没酒,拍着桌子大喊:“上酒!上酒!”
秦惟吓得忙说:“别喊!别喊!”
外面的伙计听见了,拿着壶酒进来,放在桌子上,笑着说:“我们店里这‘一壶春’可有名了,好多人半夜里都跑来点呢!公子,这酒不便宜,您把酒钱先付了吧?”
看来伙计怕这个付钱的一会儿喝醉了,没法掏银子。邵子茗从怀里摸出一把散银往桌子上一拍,“拿去!”
秦惟忙问:“多少钱?”
伙计瞪秦惟一眼:“公子说拿去,就是都给我的!”用手一扫,把钱全抓走了。
秦惟肉痛,知道这是自身江晨生穷怕了,难免会小气,赶快忍住,端起碗米饭吃。
邵子茗也不管秦惟了,给自己倒了酒,一口喝干,说道:“太好喝了!”对着秦惟张嘴。
秦惟赶快夹了块豆腐放他嘴里,说道:“你吃口饭吧?”
邵子茗摇头,嘿嘿笑起来:“我从来不知道豆腐就着酒这么好吃!”
我也不知道!秦惟怕在这里坐得时间长了,邵子茗会喝得更多,忙把青菜全夹到碗中,与饭一起大口吃,想快点。可江晨生没有急火火吃饭的习惯,怎么也无法狼吞虎咽。
等秦惟将两碗米饭和油菜吃光,邵子茗也把第二壶酒,就着秦惟投喂的油豆腐,喝了个底儿掉。
见邵子茗又要拍桌子,秦惟忙一把抓住了邵子茗的手:“子茗弟!咱们不喝酒了吧,出去走走?”
听到学长叫自己“弟”,邵子茗看着自己的手傻笑:“好呀!秦惟兄带着我,我不知道去哪里。”
这要是被卖了可怎么办?但秦惟知道邵子茗该是对自己有潜意识的信任才会如此放松,否则就太让人不放心了!
秦惟拉着邵子茗的手站起,邵子茗手挽了秦惟的一只胳膊,半个身体靠着秦惟,兴奋地说:“秦惟兄,我太高兴了!你高兴吗?”
秦惟往门外走:“我也高兴。”
邵子茗仰头哈哈笑,很像人说的撒酒疯。
楼道里的伙计点头:“公子们吃完了?天尚早,周围不少店家,公子们好好逛逛吧。”言外之意:大早上就成这样了,快去散散酒。
到了楼梯前,秦惟怕邵子茗一头栽下去,侧了身,一手在前面拦着邵子茗,等于半抱着他往下走。邵子茗打蛇顺竿上,将全身靠在秦惟怀里,嘴里说:“我怎么像是踩在云彩上?学长是仙人吗?咱们在飞吗?哈哈哈……”
秦惟连声说:“小心,看脚下!别摔着!”
邵子茗呵呵笑:“有秦惟兄在,我不会摔着的!”
两个人脚步磕绊地走到平地,秦惟收回邵子茗身前的手臂,邵子茗忙双手紧搂了秦惟的一只胳膊,喊道:“哎呀!屋顶怎么转起来了?”
旁边一个摆放桌椅的伙计笑:“公子!我们这酒楼的屋顶就是转着的!”
秦惟瞪了伙计一眼,小声对邵子茗说:“这种事情不要随便跟别人说,他们看不出来!”
邵子茗点头:“好!好!我只告诉秦惟兄你!”他的头向秦惟歪过去,说道:“秦惟兄对我真好!”
这算什么好?秦惟拖着邵子茗走出酒楼,太阳高升,树影短小,街上的人多了。秦惟发愁:去哪里呢?送邵子茗回学里?他这醉乎乎的样子算什么?送邵子茗回他住的地方?自己也不知道啊……
邵子茗放开一只手划拉了个半圆,笑着说:“学长!去那边!”
秦惟看过去,只见一街商铺鳞次栉比,招牌彩旗飘扬,他犹豫着:“那边……你要干什么?”
邵子茗摇晃秦惟的手臂:“买东西呀!我喜欢花钱!”
这样好吗?秦惟心中的江晨生一阵恐慌,可是邵子茗已经踉跄着往那边走了,秦惟被他拽着迈步,嘴里说:“看看就行了,你不累吗?”醉酒的人不是都爱睡觉吗?
邵子茗兴致昂扬地说:“不累!不累!我觉得浑身是劲儿!”他脚步虽然不稳,但是蛮横向前,摇晃着进了一家店,秦惟扫了眼门前的招牌,说是什么玉店,但进去一看,架子上大半是些不透明的石头,柜台表面也是些很普通的簪子手镯。
邵子茗扑到柜台前低头,嘟囔着:“怎么没好看的?”
柜台里面坐着的老店家站起来,笑着问:“公子想要什么样的?”一脸褶子。
邵子茗一侧脸:“给我秦惟兄用的……”
秦惟忙说:“不!不!我不需要!走吧……”说着就把邵子茗往外拉,邵子茗腾出一只手拉柜台:“不!我要买点东西!”
店家见邵子茗衣服精致,秦惟衣衫破旧,不快地对秦惟说:“这位公子你别拦着人家买东西呀!自己没钱也不能替别人小气!……”
邵子茗抬头瞪眼:“你竟然说我秦惟兄小气?!不买啦!”转身就往外走,店家喊:“公子啊!你误会啦!我可没说他小气啊!我……我是说他在替你省钱啊!他对你可真不错!”老店家做了几十年柜台买卖,很懂得看人脸色听人话语。
邵子茗一听笑了,回头道:“这还差不多!好吧,我随便买几样!”又回到柜台前。
秦惟暗自叫苦,这邵子茗天生冤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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