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猛地抬头一对上这眼神像某种爬行动物一般气质微妙的古怪男人,下一秒,眼神恐怖地阴沉下脸的豹女才看着面前的秦艽冲她转了转灰色眼珠并阴森森地笑着开口道,
“你不会真以为母鸡夫人没了脑袋,就没办法把当年的有些真相亲口说出来了吧?”
“你这是……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你当年故意幻化成夫妻观灯里的‘妻子’的样子混入那意外闯入这里的把人队伍之中,又借机引诱的那几个什么情况都不知道的凡人和你一块煮了母鸡夫人的事,就真准备这么简简单单地给忘了吗?”
“我……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找死!!你找死!!!”
“听不懂?可那‘妻子’的皮影,还有无辜受骗的母鸡夫人和公鸡郎却都有些话想亲口对你说呢……”
这恶鬼催命般的话说着,眯着灰色眼睛的秦艽也稍稍抬起手指尖示意因为鼻青脸肿所以只能呆呆瞪大眼睛的豹女看向身后的墙面。
而一对上他的眼神,面无表情地站在巷子的另一处目睹着这一幕的晋锁阳干脆也将自己掌心的虎威和手上的鸡笼给一块丢了出去。
待一阵刺目的金光在众人闪过后,那先前曾经附身在一个被爆竹童子连累的本地妇女的身上,又碰巧被当时路过的晋锁阳和秦艽所救,最终也从卫生所中侥幸逃脱的‘妻子’皮影才连同地上被绑着的公鸡郎一块仇恨又绝望地抬起自己空洞的眼睛,并面露悲苦地指着那面无人色的豹女一字一句开口道,
“就是……就是这个女人……就是这个豹子脸,长着翅膀的女人……在红色的月亮里出现……又变成了我的样子欺骗了老郑……沈老师还有所有人……是她当年害得……我们所有人都落入圈套……最终死无葬身之地……就是她……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她……啊……啊!!!”
……
时间再次回到两小时前,公鸡郎多年驱使下的人皮影子们正发疯一块扑向不远处的‘秦艽’。
然而令人感到出乎意料的事,没等它们伸手触碰到那个脚步匆忙,像是只会往前一板一眼走路‘秦艽’,头顶的一道忽然响起的炸雷就朝着这些人皮影漂浮的方向劈了下来,并掀起云层带起一层震慑万物的青色龙气。
而一时间也顾不上那一个劲往前走的‘秦艽’了,鬼叫着被威严的龙气掀开的人皮影纷纷痛苦咆哮被炸了开来,一张张死死地黏在墙上几乎撕都撕不下来
等亲眼目睹这一幕,躲在墙角里暗自用绳子操纵着一切的公鸡郎也不敢相信地瞪大了鲜红的眼睛,并暴怒地从干哑的嗓子眼里发出了一阵尖锐恐怖的嘶吼。
再等简直像是患上失心疯了的公鸡郎猛然间扑上去抓起那碎裂在地上,以至于手脚和脑袋都分家了的‘秦艽’定睛一瞧。
俯下身佝偻着背的公鸡郎这才发现这让他刚刚信以为真,并跟了一路的鬼东西竟然也是张不知是被谁弄出来的,糊弄人双眼的影子。
只是这东西居然并非他制作的那些丧心病狂的人皮影,而是个用一张白纸随便糊出来的纸人影子。
“啊……啊……啊!!!”
像是忽然魔怔了一般疯狂又暴躁地咆哮了起来,两只红眼睛就快流淌出血来的公鸡郎死死地看着手上的那些碎纸屑被风一吹仿佛就散了,当即就想站起来抓住那躲在暗处故意戏弄他的罪魁祸首。
可还没等混乱不堪的脑子彻底醒悟过来,这疯疯癫癫的老怪物就听一旁的角落里传来一阵漫不经心的脚步声。
再等神经十分敏感的公鸡郎鼓起红眼珠子一抬起头,他就看到那个先前应该被他直接杀了的,名字大概叫秦艽的男人面无表情地抱着手靠在墙边看着他,又以一种相当嘲弄刺激人的语气缓缓开口道,
“公鸡郎,或者说……石暮生,多日不见倒是别来无恙啊?”
“……啊……啊……原来……是你……你就是那一晚的那条……”
像是猛然间想起了什么,公鸡郎先前并不知道秦艽就是那一晚在赤水旁忽然救走晋锁阳的人,所以眼下猛然间醒悟自然是恶狠狠地就望了眼这几次三番打乱自己的青龙,而闻言倒也不忌讳在他的面前袒露自己的身份,秦艽闻言只笑了笑,又面含冷嘲地开口道,
“我是谁不重要,但你的左手指骨一早地被雷击中受了伤,之后那么多天又为了抓回那些皮影的事拖延了多日,眼下怕是已经没什么力气,再抬起你杀人无数的手来好好站起来抓我了吧?”
秦艽这话一出,下意识死死捂住自己布满皱纹左手的公鸡郎也是身形一僵,他佝偻衰老的身形像是又被天生一道雷给击中了,半天竟只敢阴狠地瞪向面前这半张脸笼罩在阴影中,身份还尤其神秘的古怪男人,又颤颤巍巍地捂着自己的左手发怒般嘶吼道,
“……你在说……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听不懂……我一句话都听不懂!!!”
“听不懂?那不如我们就这样换个话题,你为何之前对那晋锁阳穷追不舍,先是用人面禽害他,还将他推下山崖,之后甚至不惜和那豹女勾结也要取他性命?”
“呵……呵,我为什么……害他……他老娘……和那帮……狼心狗肺的畜生……一块杀了我婆娘……这么……多年过去了……母债……子偿,那小畜生……难道不……该死吗……我就是……活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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