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辞的确是看上他的狗了,而且还给它想了个名字——玛妮,谐音money,招财进宝之意。他把这名字给叶律恒说了,还大力推销,寻找盟友:“我觉得玛妮这个名字非常符合二哈的气质。阿铮,你觉得呢?”
陆云铮看出他对这只狗的喜爱,也听出他话中的占有欲,有点不想打击他的积极性,便委婉地说:“阿辞,你要是喜欢养宠物,咱们吃了早餐,就去挑几只。”
可慕辞只看上了这只狗啊!
瞧,胖嘟嘟的,多有富态!多招人喜爱!
他蹲下身,亲了下二哈的额头,又看向站着的两人,低声道:“我就觉得玛妮非常合我的心意。”
他都这么明确表示了,他们应该知道是何意思吧?
可他们知道也得装作不知道,总不能你喜欢人家的狗,人家就得给你吧?
陆云铮无奈地说:“阿辞,它是一条公狗。”
叶律恒饱含歉意地说:“慕哥,它名字叫吉利。”
所以,从哪个角度考虑,他起的名字都不怎么好。
慕辞可不管这些,仰起头,笑着反驳:“瞧这丰满的体态,一定是个狗中贵妇。至于公狗还是母狗,其实,也不是那么重要的。”
这是想强行霸占了。
叶律恒护狗心切,也不管刚刚慕辞指点他的小恩惠,暗示道:“慕哥,君子不夺人所爱啊。”
慕辞撇撇嘴,漫不经心地回:“君子还成人之美呢。”
这是耍赖到底了。
叶律恒被逼得没办法,只能厚着脸皮说:“那我可能是个伪君子了。”
慕辞无奈地叹息:“……好吧,君子之交果然淡如水。”
陆云铮:“……”
他听着两人大发君子言论,只觉两人话里各有深意,偏又听不大懂,很有点没文化、真可怕的觉悟。得!他是不是该读点书培养下语感啊?
慕辞不知道他的想法,见叶律恒跟狗一副真爱样,也就松了手,不再提要狗的事了。而他不提,叶律恒顾念着他刚刚的指点,也松了口:“倘若慕哥很喜欢吉利,让它留在这里做几天伴也是可以的。”
慕辞毫不推辞地应了:“好。”
说完,欢喜地拉着二哈去了餐厅。
叶律恒:“……”
这特么稍微客气下,也让他好受些啊!
他欲哭无泪地看向陆云铮,后者眼神十分犀利:“三少啊,你真不该来!”
叶律恒觉得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也不去反驳他了,忙跟上去,安利养狗的注意事项。
陆云铮留在原地,深深皱起了眉。他熟悉的慕辞不是个喜欢宠物的人,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别谈去养狗了。既然他不喜欢狗,为什么又装作一副喜欢吉利的样子?
事出反常必有妖!
慕辞又在谋划什么?他是想要借吉利、或者叶律恒做什么?离开他吗?
陆云铮提防得很心累,具体表现为餐桌上的食欲不振。他看着慕辞撂包子给吉利,诱哄他四处跳跃,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成了吉利,被他玩得团团转。
怎么就不能安分点呢?
他还以为他死心了,抛开前尘跟他双宿双、飞了呢。可结果真寒人心啊,慕辞身在曹营心在汉,还是想着离开他。
休想!他握紧拳头,开始了更严密的盯人计划。
慕辞不知道他这么多花花心肠,一人一狗,哦,不对,还有蹭吃完早餐的叶律恒,两人一狗沿着陆氏庄园散步去了。
陆云铮没有跟过去,正忙着四处安排人手,准备扼杀慕辞的逃离计划。
“把庄园四周的监视器给我安好,嗯,安排五个人秘密跟着,对了,也派人跟着叶律恒,注意他后面几天有什么小动作……”
站在他面前听指挥的人叫何涛,年纪不大,但长得很着急,一头少年白总让人十分忧心。此刻,他拿着一个小本子记录陆云铮布置的任务,还ps了几句话:陆先生精神堪忧,被害妄想症越发严重,急需心理医生xx,电话……
答案很明显,他这一头少年白来得一点也不冤枉。
“听明白了吗?”陆云铮见他眉头紧皱,神情颇为严肃,以为他没听懂,便问了一句。
“嗯。听明白了。”何涛点点头,眉头依然皱着,犹犹豫豫地说:“陆先生,精诚所致,金石为开,您的真心一定能感动慕先生的。所以,您要放宽心啊。”
他这是好意,陆云铮自然明白,笑着点头:“我心里有数。”
他相信慕辞会越来越喜欢他,但在越来越喜欢他之前,他务必要把人看住了。
被看住的慕辞很快发现有人在监视自己,聪慧如他,自然知道是谁的主意。他也不在意,就拉着狗绳慢慢走着,身边是叶律恒的魔音绕耳:
“吉利每天8点起床,10点入睡。”
“吉利每天要睡够10个小时,午休2个小时。”
“吉利不能喝凉水,喜欢喝茶,西湖龙井或者铁观音。”
“吉利需要有人陪着说话,实在没人陪,可以放音乐,古典音乐或者钢琴曲。”
……
慕辞一路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呵呵,真是一只有品位的狗。”
一只一身王子病的狗!
不,这哪是养狗,分明是当养祖宗!
叶律恒似是没听出他话中的讽刺,笑着说:“没办法,吉利的脾性跟他主人——”话说到半路,紧急刹了车,转了话题道:“慕哥跟陆哥感情很好的样子。”
慕辞本就是随意和他聊聊天,便没有在意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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