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地约三千平方米,分为三个楼区,最高楼层达70米,够她逛一阵了。当然,这个逛,颇有些未来女主人巡视地盘的感觉。她已经所嫁非人,第二任老公定要擦亮了眼睛。
陆云铮也放纵着陈娥误会,只要能撺掇了陈娥离婚,无论多没品的事,他都干得出来。包括现在从陈娥包里掏出手机,接通了她的来电,笑着说:“阿辞,夫人她有些不方便,你有什么话,我可以代为转达。”
慕辞气得咒骂:“混蛋!你有什么资格转达?他的下一任老公?陆云铮,欺骗一个女人,你也不怕丧良心!”
陆云铮不怕丧良心,还笑得没心没肺,拿话噎他:“我有没有良心,阿辞,你是心知肚明的。不过,你对女人硬不起来,却还是娶了她,你说说看,是谁更丧良心?”
硬不起来?
他最可怕的秘密也被泄露了?
慕辞听得头皮一嘛,攥紧了电话:“她告诉你的?”
声音咬牙切齿的,明显气到了极点。
陆云铮怕他又气昏过去,忙安抚道:“好了,阿辞,我只是一时兴起,请夫人过来小住。等过两天,就送她回去了。”
其实,说是一时兴起,怕是只有鬼才信。
慕辞更不信,恨恨追问:“陆云铮,是男人,就别在女人身上费心思。告诉我,你们到底在谈什么?”
“我是不是男人,你还不清楚?”陆云铮调笑了一句,似乎怕惹恼了人,又赶忙转了话题:“好吧,我们谈了什么,你绝对不想知道的。”
“你以为我猜不出来?”
“你那么聪明,肯定一想就明白。不过,阿辞,难得糊涂不好么?”
只要糊涂地跟他在一起,要星星、要月亮,他全都满足他。
他是那么爱他啊,爱得快要疯癫了!
慕辞快要被逼疯了,也被逼得破口大骂:“我他妈糊涂半辈子了!对于跟你划清界限,是这辈子最清醒的事了!”
论言语伤人,慕辞也是个中好手。
陆云铮黑了脸,声音冷了三分:“我跟陈娥正商量和你的离婚事宜。”
“卑鄙!”
“我在陈述事实,你没钱、没能力,连基本的健康都没有。法院会把女儿判给谁,你心里明白。”
“休想!她是我的!你们别想夺走她!”
“我没有要夺走她!云辞,现在她就在我家里睡着了,你敢来接她吗?”
“你激我?”
“也许吧。”
他声音轻扬,有种大权在握的喜悦。
慕辞听得想杀人,忍不住大骂一声:“做你妈的蠢梦去吧!”
“是美梦!而且会美梦成真。”陆云峥声音越发轻扬,“不信的话,我们拭目以待吧。”
语气满满的挑衅!
“滚!”慕辞高喝一声,挂断电话后,一脚踹倒了面前的茶几。
诸事不顺!
陆云铮已经超过遗产,成了他最大的心病。
慕辞颓然地倒在沙发上,疲累至极的他捂着胃部,让周妈去拿药。他再也忍不下去了,每每神经紧绷、压力来袭,都要经受一番胃痛折磨。何叔说,要平心静气、要修身养性,可他哪里有机会呢?他早晚要被胃病拖累死,只但愿那天,来的晚一点,再晚一点,让他能把身后事料理个干净。
在慕辞想着身后事时,陈娥观赏玩大楼,在想离婚的事。在确定慕辞没有分得遗产后,她片刻的耐心也无,只想与他好聚好散。他耽误她5年的青春,务必要勒索个够本。
“你说说看,如果离婚,我能拿到多少赡养费?”
陈娥斜躺到沙发上,艳红色的长裙裹着婀娜多姿的身体。她一边柔声问,一边手指在陆云铮肩膀上摩挲着。虽说她是慕辞的妻子,但确实有些担忧慕辞的存款数额。
陆云铮无视她不规矩的手,正侧眸看着沙发上睡着的小孩儿,粉嫩嫩的脸蛋儿依稀有慕辞的痕迹。同样的浅眉含笑漾梨涡,同样的身娇肉贵爱骄奢。他专注地扫过慕安琪一寸寸肌肤,期待从她身上找到心爱人的特质。不过,倒也没忘回话,敷衍地笑:“他不是还有个马场吗?估摸至少能卖个两亿。”
陈娥听了那话,却是摇头:“他不会卖的!曾经有个剧组需要租用几匹马,各种托关系求到慕老头上,可他一句不行就打发了。”
“嗯?”
“慕辞那种人,对自己中意的东西,无论失去什么,都会捍卫到底。你应该有所听闻,前几天他还被马踹伤了,结果呢?还不是不了了之。天知道那些马儿哪里入了他的眼?唉,在他心里,我兴许还不如一匹马。”陈娥纤眉颦蹙,烈焰红唇间,低声叹息:“是我命苦,遇人不淑,只希望着以后那位啊——”
她意有所指,眉眼上挑,明显等着他接话。
陆云铮很识趣地接话,微笑道:“我一看夫人就是个有福气的,正乞求着夫人的垂青,然后分我一点小福气呢。”
告白求婚的话,说得如此隐晦,也算是一番大智慧。
陈娥听得心里美滋滋的,忙握住他的手,俏脸羞红,作出娇羞状:“人家哪里有什么福气啊,不过,只要你对我好,就是把我全部福气给你,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嗲声嗲气,陆云铮听得浑身不舒服。可他只能忍耐着,还必须握住她的手,双目含情地看着她,简直是活受罪。
唉!为了得到慕辞,他也算是吃尽苦头。
哼!等到把慕辞弄到手,这一笔笔账,他定会跟他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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