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紧赶慢赶跑回去的时候,阴珄门还是小乱了一把。
他的现徒弟把前徒弟给打了?
也不对,两方人马都有受伤,顶多算个互殴了。
不过,前徒弟好歹也执掌阴珄门这么多年,怎么做事如此莽撞,他都特意给刑焰留了令牌和书信,前徒弟怎么还会与他们发生争执。
久道真人疑惑不解,他快速移到小徒弟身边,略微一把脉,还好,只是内力消耗过大,其他的都是皮外伤罢了。
确定了小徒弟无碍,久道真人提着的心就放下了大半,至于前徒弟,有门中弟子在,前徒弟能吃什么亏啊,而且对方可比刑焰大两轮来着,功力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因此,他也终于有心情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师父?”阴珄门的现任掌门,仇木虚激动又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的老叫花。
“你回来了。”
老叫花不自在的嗯了一声,这就是他为什么不愿意待在门中的原因之一,前徒弟反差太大,他略微不适应啊。
仇木虚用力抓了抓掌心,才收回心神,又恢复了他以往严肃稳重的掌门形象。
他清了清嗓子,说:“这位刑小兄弟,可是师父收的小徒弟?”
老叫花很没形象的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就算你不认得令牌了,那为师的字迹你也该记得吧。”
这便是间接承认了。
刑焰十分得意的捋了把头发,就连眉毛尖儿都写着“叼气冲天”
王慎受其影响,也跟着挺了挺胸膛。
仇木虚见此,头更加疼了。
原本以为有个不靠谱的师父就已经够让人操心了,可是现在冒出来的小师弟瞧着,似乎,好像,比他师父还要愁人。
而且…………
“太掌门,虽然这个臭小,刑焰是你的小徒弟,可是国有国法,门有门规,刑焰无缘无故杀了人总要给个交代吧。”一个穿着华丽道袍的老者气的吹胡子瞪眼,虽然是在对老叫花大声嚷嚷,可是眼睛却不可避免的避开了。
“杀人,什么杀人?”久道真人一头雾水,他的小徒弟他可了解,小徒弟虽然脾气不好,但是心地善良,心中正邪自有一杆秤的。
然而久道真人不接话还好,他这一反问,之前那个老者立刻跳了起来,指着刑焰,“就是他,我的孙儿死的好惨哪,连个全尸都没能留下,若非老天有眼,真凶自己送上门来,门中弟子与其交手,我才能从他的招式中看出一丝端倪,随后我大胆一诈,这小子果然就承认了。”
老叫花眉毛一跳,转头去看刑焰,似乎在问“是这样吗?”
刑焰十分嚣张的回了个龇牙的动作。
老叫花无力扶额,他的天哪,这都叫个什么事啊?
之前那老头一直在关注刑焰和久道真人,此时见他们龇牙咧嘴的,唯恐久道真人包庇真凶,于是趁着其他长老都在,大胆质问 “太掌门,虽然刑焰是你徒弟,可是杀人者偿命,还望太掌门秉公执法,还门中弟子一个公道。”
老叫花:…………
仇木虚:…………
果然师父和师弟这种生物就是专门来给他添堵的对吧。
仇木虚愁的捋了把胡子,结果用力过重,差点没把胡子给捋下来了。
最令人气愤的是,他们两个旁观者在这里焦急不已,正主却比谁都悠闲,甚至还冲着指认他的老头撇了撇嘴。
仇木虚:…………
“你,你……”道袍老头气的话都说不利索,眼看着就要昏过去了。
仇木虚赶忙给身边的长老使了个眼色,总算把人给扶住了。
他本意是想劝说一番,想着怎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说实话,他对他师父的眼光还是很认可的,所以这其中必然有什么心情。
果然,与他所料不差。
道袍老头很快就被实力打脸了。
刑焰薄唇微勾,眼梢微挑,斜斜的睨了众人一眼,故意拖长了语调,“喔?你说杀人者偿命,这话说的好啊。虽然我不知道你孙儿是谁,但是当日追杀莫家兄妹的那一群人当中都与莫家灭门案脱不了关系,如果你想要人证,我可以立刻帮你把人带过来。”
“只是,到时候还希望老先生能这么义正言辞的说出秉公执法这样的话来。”
“你你你胡说八道。”道袍老头又惊又怒,可是正如久道真人了解刑焰一般,他的孙儿是个什么秉性他心里也是有七八分了解的,再加上前段时间,孙儿曾隐晦提起说过段时间要给他看样宝物。
若真是这样,那他孙儿可不就是自作自受,还要他捧着刑焰这个杀人凶手?
这如何能忍!
道袍老头急怒攻心,也顾不上久道真人还在,直接对着刑焰出手了。
之前两方人马耗战,这小子内力几乎被耗尽,只要他动作快一点,绝对能抢在久道真人动手之前杀了刑焰,为他孙儿报仇雪恨。
可惜他终究还是错估了一个顶尖高手的武功之高,在他刚要出手的时候,他的心脏就停止了跳动。
“怎,怎么可能?”道袍老头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望着他胸口的血洞,他竟然连对方是何时出手的都不知道。
在场的其他人也是屏住了呼吸,这便是顶尖高手的实力吗。
就连刑焰也是第一次为他这个便宜师父感到震撼,这便是这个世界的顶尖力量之一了吗,的确是让人吃惊呢。
他甚至还悄悄算了下,以他现在的能力,大概,可能也要过个二十年才能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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