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央面上装得若无其事,实则深受流言蜚语困扰,虽然当着柳崇说了不在意,可每次柳崇回家见他露出一副欢喜夹杂憋闷的样子就知道他多少还是在意便心疼不已。
对方有心事自已却不能抽空多陪陪他,每天看他强颜欢笑,柳崇有多心疼,就有多无奈,不禁因为社会的现实而感到疲乏,然而他现在不止要为两人讨生活,更要为尚未出世的孩子努力,所以不论何时,他都告诫自己不能露出一丝疲态和颓丧,只有自己先乐观积极起来,才不会让程央跟着担忧。
听说怀孕的人心情不好也会影响胎儿的情绪,柳崇一天有将近九个小时见不到程央无法陪他,不过一有空还是会找些有趣的事来一起做。
一大早照顾程央吃了早饭柳崇就去上班了,经历过暴雨连天而导致的惨淡生意阶段后咖啡屋生意开始好起来,到换班时还忙不过来难免就加班回来晚了。
每次到家后都发现程央已经做好了饭,由于他无法出去买菜,都是用家里头一天用剩下的材料做的菜,虽然简单的两菜一汤,不过有人在家为自己做好晚饭的温馨感觉一瞬间就驱散了疲惫和繁杂。
“程央?”柳崇放下路上买来的水果,见家里没人,里里外外找了一圈仍旧没找到人,遂推开另一件不曾住过的卧室房门,程央果然在里面专心致志地捣鼓着什么,自己进来了他头也不舍的抬一下。
柳崇见他今日不似往日闷闷不乐反而有心情捣鼓东西,心里多少有些乐呵,难免有些不正经地调侃道:“媳妇儿,我回来了,忙完没有,需要老公帮你么。”
“马上就好,等我把这里的螺丝拧进去,”程央坐在椅子上背对着他,百忙中并未注意对方的称呼,仅仅是抽空回头对他露齿一笑便继续回头做手里的事,心情很好的样子。
“我来吧,木刺多,小心扎了手,你去洗手吃饭。”柳崇边说边凑过去准备接手,谁知这一看,发现昨晚还只是理了个顺序的木质拼接部件现在居然已经全都拼好了,最后一颗螺丝放上去就是一张小巧扎实的婴儿床。
程央把螺丝递给他,却见他黑着脸,于是奇怪地问,“怎么了?”
“……你不会在这耗了一天吧?”柳崇心疼又不悦,“不是跟你说了等我回来一起拼吗?”
“有什么,我一个人闲着也没什么事,拼好了你也可以多休息会儿。”程央不以为然地笑笑。
柳崇看他心情好,也不忍责怪他,只是无奈的轻叹一声,宠溺地说,“你开心就行,记得凡事量力而为,我不想你在我的视线之外做些我总是担心的事。”
程央拍了拍他的肩,一手摸着腹部说:“没事,他也是我的孩子,我不会伤害到他。”
柳崇点头,心里不禁为他的举止温暖,牵着他的手出了卧室去吃饭,吃完后便提出带他出去散散步,却被拒绝了。
柳崇见程央因为这群叽叽歪歪的老太婆有些畏惧出门的模样就不开心,冷着脸说:“管那些嚼舌根的长舌妇干什么,我不信还敢当着我面说?”
程央无所谓地笑笑,“就算当面不说,背后也会指指点点,算了,在家里走走就可以。”
“要不你明天跟我去上班吧。”柳崇见他笑得勉强实在心疼,遂提议。
“不去,咖啡屋人来人往的肯定会被发现的。”程央当即拒绝,“再说,你去上班我跟着去影响不好,不想打扰你上班,张哥他们既然重用你,你就好好干,我自己在家里就行了,一个人还安静点。”
“没事,穿件宽松点的衣服,我骑车带着你没人看得出来。”柳崇揽着他的肩,一下下摸着他的脑袋轻声诱哄,“去了店里你就找个位置坐着,吃吃喝喝,还有免费wifi,坐着看会儿电视我就下班了。”
“功能机连什么wifi。”程央斜睨他一眼,笑道:“我还是在家睡觉吧,最近这小家伙动得有点频繁,不想出去。”
柳崇知道程央怕被人发现,也不再执意让他跟自己出去,一听到孩子动了,立马将手贴上程央腹部上苦苦等着儿子‘赏脸’。
最近天气有些低,咖啡屋的生意的因此爆好,好不容易忙完后,柳崇与几名同事站在吧台处小声聊天,门外突然进来一个高挑带墨镜的女人,蹬着高跟鞋进来熟门熟路地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柳崇正准备上前去招呼,旁边的一名资历较老的员工已经迎了上去。
“这家伙今天这么积极?”其他人忍不住开口调笑,早知道这人可是老油条了,仗着资历老没少偷懒耍滑,不过人还不错,大家也不愿计较他这点小心思。
“谁知道。”
过了一会对方点完单回来,几人又借此取笑他,却见他严肃的比了个嘘,“你们小声点,知道那是谁不?”
“谁?你女朋友?”
“放屁,我这么嫩能交这么老的女人吗,少胡说八道什么。”
“难不成是老大的女朋友?”几人悄声议论。
“老大再敢乱交女朋友这次真会被老板打死。”老同事八卦道,“这女的是他两的房东,这间店面的老板,跟你们说,可鸡贼了,要是议论她被听到,就惨咯。”
“什么,这女的是房东?我还以为是谁家的小三呢。”
几个员工越说越不正经,恰巧张渊从楼上下来,冲叽叽咕咕的几人威胁的啧了声后客气且礼貌地老远便与房东打招呼,走到位置上坐下与其聊天。
张渊善于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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