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萌睁开眼睛,眼中便有些红了:“师父……”他这一声并不是失望,而是难过。
“唉……”低得几乎令人听不见的声音响起,时无久俯下`身,从祝萌身下抽出了他的腰带,把他的眼睛蒙起来。祝萌鼻子也酸了,正难受得紧,时无久压低身体,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只一下,祝萌便完全愣住,半晌,也回不过神来。
“萌萌,这是为了解毒……”顿了顿,又道:“之后,你我便把这件事给忘了。”
祝萌仍旧有些出神,然而不知不觉,却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一股期待,油然而生。
时无久将祝萌的衣衫拉开,青涩而又柔韧的身躯显露,常年在天山,祝萌的皮肤也如天山的雪一般,苍白却又莹润,从天山奔波到中原,这么许多日子中,也只是给那肤色染上些莹润的麦黄——甚而比之前好看得多。时无久的动作顿了顿,没有把祝萌tuō_guāng,而是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时无久并没有中药,而祝萌又是他小徒弟,上一次虽和祝萌有了肌肤之亲,但是时无久对祝萌并没有产生什么想法,如今,看祝萌这般,时无久心中有担忧,有对胡非为的隐怒,却没有欲`望。
祝萌知道时无久是要给他解毒,心中却是激动万分,那激动甚至让他更热了,心脏扑通扑通地跳,恨不得从胸腔里跳出来,如果时无久没有蒙住他的眼睛,只怕他已忍不住抱了上去。只是时无久蒙住了他的眼睛,祝萌并不知道时无久在干什么,黑暗带来些恐慌,因而,也驱散了些他抱上去的胆子。
分开祝萌的腿,摸上那处,祝萌身上有汗,摸上去却不让人反感,寻到臀缝之处,祝萌忍不住“啊”了一声,向上弯了弯身体,一个侧身便抱住了时无久的手臂,时无久横了横心,便戳了一根手指进去,里头要命地收缩,意料之外,竟是十分湿润柔软,时无久愣了一愣,祝萌没有做什么动作,更紧地抱住了他的手臂,他的用力,仿佛像要发泄,发泄体内的欲`望。他甚至没有把腿合拢,一点挣扎也没有。
时无久知道祝萌这时愿意的意思,可是,他却一点欲`望也没起。
愿意给祝萌解毒是一回事,无法起欲`望,却又是另一回事,要命的是这事情根本没办法控制,而没办法控制的话,那也就是说他没办法给祝萌解毒。或许,只给他后头捅一捅就能解开这毒?时无久知道不可能这么简单,但是没有办法,还是一根一根手指地插入那里,碾磨、抽`插,用带着薄茧的指尖按压过柔软的内壁。
祝萌不多时便“唔唔”地射了,抱着时无久的手臂喘息,时无久静静等着,等了一会,祝萌果然又觉得难受,怕时无久不继续给他他弄那里,还口不择言地说了实话,“师父,更深的地方……更深的地方痒……”
时无久忽然伸出手,点了祝萌的穴道,不伤身的穴道且包括哑穴,祝萌张着嘴猝不及防,而时无久把能让他安静下来的穴道都点了。他回过头,站起来,看向外头。这一片林子里,是有鹿的。他们从天山来中原时,是骑马而行,很多地方马车并不能过,只是,能支撑那么长路途的马并不很多,而他们的人太多,来的时候骑马是为了加快脚程,到杭州时,他们却没把所有马匹带来。也幸好回程时坐的是马车,马车的声音过大,惊动了林子,鹿惊慌跑动的时候,正好他带着祝萌进了林子,如此,就看见过鹿。
几乎不到半刻钟,时无久就打了一只鹿来。
是运气,也是他轻功运到了极致。
半刻钟只是找鹿的时间,看见不过一瞬,下一瞬鹿就死了。
时无久把鹿带到了山洞里,先解开了祝萌的穴道,然后,他割开鹿的脖子,将鹿血一股脑地灌下去。
祝萌闻到了血腥味,惊慌道:“师父!”因春药发作而虚软无力的手都抬了起来,在空中挥了挥,想要摸到时无久。
时无久捏住了他在空中无章法乱挥的手臂,把自己下`身的衣物扯掉,扔到旁边,用内力催发血气,压住祝萌,分开他的腿便顶了进去——如果迟疑,时无久甚至怀疑自己下不下得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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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萌“啊”地叫出声来,有被贯穿的痛苦,但更多的是满足,时无久动了一动腰,祝萌完全无法忍住快活与满足,哪怕身体忽然被劈开很疼,随着他的动作,又叫了一声。
时无久垂下眼,捏了捏拳,嘴唇抿着,左手环住了祝萌,右手往上,捂住了祝萌的嘴巴。
接下去的情事便简单多了,祝萌没办法叫喊,那足以令人心烦意乱的喊声一并变成了“唔唔唔唔”。
时无久喝了过多的鹿血,血气过旺,低低喘气,然而,即使他欲`火焚身,也始终控制着力道,没有太轻,也没有太重。他并不知道龙阳欢好时不该进这么深,每一次几乎都捅到了底。如果没有药性帮忙,祝萌只怕早就疼哭了。正因为有药性帮忙,祝萌满足得要命,只可惜的是眼睛被蒙住,嘴巴又被捂住,情事中无法用嘴巴呼吸,就剩下鼻子能够进气,一刻钟下来,整个人差点窒息。
不过,虽然差点被憋死,但是祝萌却十分满足,双手双脚胡乱地伸着,努力去抱时无久。
解毒的方向是对的,祝萌虽然在他身下越发激动,但是他的体温却是稍降了一些。时无久做到半途,估摸着毒解得差不多了,停下来,压抑着欲`望给祝萌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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