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是自然的,那是自然的。”昝子忻笑了两声,才将目光转移到昝琅的脸上,见他面色有些憔悴,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开口问道:“只是,不知殿下这伤势,可还好?”
“多谢王叔相助,王叔的药很见效,已经没什么事了。”虽然早就知道她受伤的事,昝子忻已经知道了,可被他这么直白的问出来,昝琅还是有些惊讶的,她以为他们是心照不宣的要将此事瞒下,那昝子忻现在又提出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若不是王叔及时雪中送炭,孤怕是要糟上一难了。”昝琅适时的放低了些姿态,苦笑着对昝子忻说道:“王叔也该知道,此次围猎是孤一手操办的,有如此失误之事发生,倘若被父皇知道了,那孤可真是不知道该如何交代,届时,父皇也会对孤失望。”
昝子忻闻言,不悦的皱眉说道:“礼部兵部那些饭桶的错,怎么也按不到太子身上!太子督办,难道是让太子亲力亲为的吗?别以为本王不知道那些个小老儿打的歪脑筋,趁机偷懒耍滑想着又有太子在上面顶着!哼,这次围猎出现野兽,太子尚能擒之,那下次倘或遇见了刺客又怎么办?难道等着皇上去亲力亲为,亲自捉拿刺客吗?”
昝子忻很气愤:“不是玩意儿的东西,早晚得收拾了!”
对于昝子忻这般态度,昝琅有些意外。昝子忻最近给她的意外有点多,让昝琅更加的摸不清楚她这个王叔到底是什么意思。且不说两人在朝中颇有些敌对的意思,单就这党派之间的纷争,两人的意见是迥然不同的。就算是按照昝琅先前的推断,昝子忻打算放弃之前的观点,要与她暂时站在同一盟线上,可也不该如此的、如此的情真意切。
那是一种很真实的,充满着关怀之情的,并且是毫不掩饰的!这种感觉让昝琅有些不太适应,仿佛是回到了很久很久之前,她还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太子,跟在王叔的身后,两人的相处还是那般的融洽,就像是无话不谈的好兄弟一样!
这种感觉让昝琅觉得很不适应。她已经习惯了与昝子忻的互相猜疑和比拼,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昝子忻在她这里确实是一个潜在的对手,不管是哪方面,昝琅都下意识的以昝子忻为目标,奋斗着,努力着,想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堂堂正正的站在昝子忻的面前,能够有足够的资本来打败那个曾经一直都走在她前面的人。
“王叔这是同意了孤的想法吗?”昝琅决定暂时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先放一放,跟昝子忻好好的沟通一下才是当下最重要的事。
谁知昝子忻只是微微笑了一下,说道:“殿下年少有为,真知灼见,哪有不同意的道理?”昝子忻见太子目光沉沉像是在思索他的话里的真实可信度,也不在意的继续说道:“朝中之事,并没有所谓的非黑即白,非曲即直。今日又不同往日,殿下的想法本王日后都会竭力支持,殿下想要的三方势力,本王也会助殿下达成心愿。”
昝子忻神情坦荡,没有一丝的隐瞒将自己的想法统统都说与了昝琅,只是关于从前却只字不提,两人暂时达成了协议,以期朝堂上的新时代。
而昝琅,虽说是满腹的疑问得不到解答,但能得到王叔的支持,对她来说,也是一件大好事,她揣着着这件喜事才将将走近营帐,就听见里面太子妃略显冷清的声音。
“本宫就算是做了回妒妇又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曲牧亭:不许看,不许看,不许看!!!太子:孤连小黄书都看过了,就差实践了【微笑】曲牧亭:委屈,啥也没干过
本宫就是做回妒妇又如何?
第七十一章本宫就是做回妒妇又如何?
说句实在话, 要是没有那些潜在的危机感的话,单是看着这堂下坐着的莺莺燕燕,也确实是件赏心悦目的事。
尤其, 这些个美人儿还个个都带着一手绝活来的, 美其名曰为太子妃解闷,可其实都是为了争芳斗艳!
曲牧亭揉了揉眼睛,她本来就没有睡好, 伸手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也不烧, 可她就是觉得难受。
一股子憋屈感,从丹田处升起,游走遍全身,然后堵在嗓子眼, 怎么也吐不出来,实在是难受。
小苏见自家太子妃一会儿揉揉眼睛一会儿, 估计是看见这一堆的莺莺燕燕心里难受, 十分体贴的给自家太子妃端了杯参茶放在手边。
佳人们已经轮流展示了自己的才艺, 曲牧亭喝了口茶,润了润喉咙, 觉得自己也该给评个分,选个一二三四名出来, 方对得起这些姑娘们的一番苦心。茶杯才将将放下,就听下面一个老妇人说道:“看娘娘脸色不太好的样子,娘娘也该保重身体, 相比平日里也是多有操劳吧。”
曲牧亭:……我有一句p一定要讲一讲!
“本宫这不是病着嘛,脸色能好到哪里去?”曲牧亭懒洋洋的往后靠了靠,让自己坐的更舒服一些:“夫人见过谁家的病人还生龙活虎的乱蹦哒?”
“娘娘说的是。”那夫人脸上有些尴尬,笑了笑才说道:“话是这么说的,娘娘平时也该多保重自己才是。”
曲牧亭:“本宫也想,只是这里里外外许多事,少不得要多操些心。”
她本来只是无心随意的扯了这么一句而已,谁知道这话一说出来,立刻就从下面那些人的脸上看到了些许雀跃的表情。
曲牧亭:……
“娘娘贵为东宫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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