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首歌好像是什么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投进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不了……”。
“世上只有妈妈好,没妈的孩子像根草,离开妈妈的怀抱,幸福哪里找……”
擦了擦不争气的眼睛,杨春花把衣服穿上,心想这首歌可真是放屁。
祸不单行
一直等到面疙瘩糗成了一锅面糊,段林和段真也没有回来。
杨春花不知道父子俩狩猎的具体地点,他不敢出门,这里可不是雁山村,万一碰见了野猪,恐怕自己就要像颗白菜一样被拱死。
逃跑的那天几乎用光了他不太多的勇气,杨春花自觉他的胆可能有黄豆大小,没有逼到悬崖边缘,绝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只是当白天离开的两人,月上头顶也没有回来的迹象时,他才不得不出去寻找。
打开屋门,入眼的是漆黑的夜幕,高大的常绿林遮挡了本就不太明亮的月光,没有天然的“照明灯”,杨春花就好像被人给套了麻袋,他临走前,从段林的一堆破烂中挑了一根铁棍,随手拿着,权当给自己壮胆。
黑暗容易引发恐惧,眼睛看不清景象,听觉便极大地增强,杨春花总感觉灌木丛里有奇怪的声音,这让他更加目不斜视,他不知道父子俩具体去的哪个方向,只是在山下时听说过,北山多野猪,于是便决定先去北山找找。
这一路走得兢兢战战,还要一直扶着树走,像这种没有人走动的地方,地上雪的厚度并没有消减,甚至在一个地方,他还不小心踢到了野鸡窝。
四处逃窜的野鸡把杨春花吓得坐到了雪地上,好半晌心脏才平缓下来。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月亮没有落下,太阳也没有升起,杨春花擦试过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他咬紧牙关,心里跟自己说道:再坚持一会儿,必须要找到他们。
盲目无目的寻找,就好比是大海捞针,可偏偏不能大声喊叫,那样会把山上的凶猛动物给吸引过来。
又一次避开一处灌木丛,之前野鸡给他留下的阴影不可谓不大,而且那种地方,最容易有长虫一类的东西。
只不过他避开了灌木丛野鸡的“恐吓”,却不想脚下一滑,巨大的惯性让杨春花整个人往后跌倒过去。
“啊——”
后背不知道撞上了什么,接连滚了三四圈才堪堪停下来。
身上疼得厉害,尤其是大腿处的伤,仿佛又一次被人撕裂开,但杨春花此刻根本顾不上这些,他脸色煞白,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东西,或者说是人。
他闻到了血腥味。
浓重到胃开始翻滚,夜里吃的面疙瘩都要吐了出来。
“段叔?”小心翼翼地掰过男人的肩膀,借着月光,杨春花看到了段林肚子上的大片血印。
颤抖地伸出手指凑到男人鼻尖,他惊悚地往后退去,已经没有了呼吸!
怎么会这样?
明明早上他们还在一起,只不过是离开了一天,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杨春花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段林是个好人,他们家因为那件事一直和父子俩不来往,可是他心里有自己的一杆秤,谁是谁非,早就看得清楚。
难道好人不应该有好报吗?
这种深奥的大问题杨春花不懂,他心里没有了主见,像傻子一样愣愣地坐在段林尸体旁边,仿佛这样就可以得到安慰。
直到他想起了段真。
从一开始,这里就只有段林的尸体,那段真去哪里了。
一个十岁的孩子,难道也遭到意外了吗?
杨春花不敢再耽搁,他心里慌乱,顾不上周围的环境,小声喊起来。
“小真,小真你在哪——”
风吹过树枝带起瑟瑟的响动,空旷的回声在夜里阴森无比,杨春花爬上小坡道,他之前就是从上面滚下来的,爬到顶上再往下看,才发现这个山沟有些深度,若不是坡度比较缓,加上……段林的身体给他挡了那一下,怕是自己也已经凶多吉少。
“小真——”
杨春花停下步子,不远处的树木后面有一团黑影,一动不动,不知道注视了他多久。
全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一般,杨春花大气也不敢喘,躲是躲不掉了,他拾起地上的铁棍,在脚下敲打弄出动静,试图吓跑对方。
黑影一动不动,仿佛对他带来的“威胁”颇不以为意。
鼓足勇气,他小心翼翼地朝对方靠近。
***
山路难走,杨春花今年也才十五岁,常年的营养不良,让少年看起来格外瘦削。此刻,他背着一个昏迷过去的十岁孩童,只觉得背负千斤,腿控制不住打颤,仿佛每一步都踏在刀刃上。棉裤被伤口渗出的血粘住,每动一下都会拉扯分开,一次一次,疼得他下唇被咬破,满嘴的铁锈味。
“到了,快到了……”
又一次差点跌倒后,他终于看到了山下村长家的房屋,放松之下双腿一弯,差点滚下山来去,杨春花吓得连忙抓住旁边的松树,太大意了!
“救人!村长快救人!”
用力拍打大门,时间紧迫,也顾不上自己被人发现,她满脑子都是一直叫不醒的段真,以及已经死去的段林。
“村长——救人——”
离开
雁山村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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