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章也高兴,但看儿子这么兴奋的劲儿:“想买什么新玩意儿?”
“爸你也太打击我了,我就是纯嘚瑟一下。”
“行行。”
傅叶秋散步回来,白一一迎了上去:“阿姨,孩子的名字你们想好没啊。”
“还没呢,”傅叶秋一笑,“你想好了?要不你给起个吧。”
白章赶紧制止:“别了吧,一一的名字就他自己改的,说是好写,考试省时间,让他起,哎,这孩子十有八九要叫白二二。”
“嘿,本来我真没想这名,不过您这么一说,也不错啊,我一他二,再来一个叫白三三,一出去就知道是你白章的孩子,醒目,特立独行,与众不同!好!”
傅叶秋也怕这孩子真叫这名,孩子不懂啊,但以后懂事了出去,还不直哭啊:“一一的名字好听,可二二是真不好听。”
其实白一一琢磨了好久了,也想好一个名字了,不过孩子起名是爹妈的工作,他也不能抢活儿对吧,但这会儿正商量这事,他就说了说。
“要不叫白睿吧,睿智的睿,一听就特聪明。”
白章念了两遍,然后点头:“挺不错的,是个读书人的名字。”
“就是,以后绝对是学霸,跟沈云舟一样的学霸,不,比沈云舟还厉害。”
傅叶秋摸着隆起来的肚子:“学霸不学霸到不重要,千万别是个皮猴就成。”
有些话真不能乱说,很多时候都是怕什么来什么,傅叶秋的胎动挺频繁的,说是个健康的宝宝,但每次都挺折腾,白一一自己母亲去的早,就算是回忆也只在小时候那一点,母亲的模样也只能在照片里来回的看。
傅叶秋对他真的不错,但他作为“主角”的时候,也只能是感受,现在经常看到傅叶秋会摸肚子,有时候胎动的厉害了会高兴地叫白一一也摸一摸,这时候对于母爱,他又有了另一种感悟。
尽管汉语博大精深,但很多情感没办法用文字和语言具体的表达出来,鼻酸和心中的酸胀让白一一感恩他的再一次人生,如果没有这次特别的机会,他怎么会收货这么多的情感。
“真好。”
“是啊,一开始还有点担心,现在看他这么好动,应该挺健康的。”
白一一笑了笑,自己和她说的不是一回事,但也挺开心:“放心吧阿姨,你心情好他也高兴。”
“是呢。”
傅叶秋以前是操心白一一,这下有了自己的孩子,感觉又不同了,这几天总是会想起一一的母亲,想到自己以前的那些心酸,一一每次不听话不能理解他们的时候,她也会难过失望,会想自己的心都白费了,但突然一天一一就变了,可能就是书上说的孩子指不定哪天就突然长大了懂事了。
虽然白一一现在比她都高一点,但她还是习惯摸孩子的脑袋,就好像对方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大小伙了。”
“我以后铁定比我爸高。”
“哟,志气不小,打篮球的时候小心着点,是不是最近学校的篮球比赛特别多,医院受伤的孩子这阵子挺多的,不是打篮球崴的就是踢足球摔的,每次看到他们我这心啊……”
白一一搂着她的肩膀:“放心吧阿姨,我这么帅必须小心加小心,万一把脸摔伤了咋办。”
“嘿,摔伤了就招小姑娘可怜你吧。”
白一一脑子里瞬间出现了沈云舟的脸和沈云舟各种着急,顺便还会捧着他的脸瞧来瞧去……艾玛,基情退散!
“怎么?有小女朋友了?”傅叶秋见他表情五彩缤纷,便小声的问。
白一一忙摇头:“没有没有!我现在天天被沈云舟拉着做题做卷子,怎么可能?除非卷子变成女朋友。”
“云舟也是真的用心。”
“是啊。”太用心了,别有用心。
学校书法社每周会把写的好的社员的字贴在学校宣传栏里面给同学看,当然,字是书法老师选的,每次把头的都是谢安妮,白一一在她后面,对此高一一班的同学很有意见,甚至有跟老师提过,可书法老师的意思是,你们有你们的欣赏水平,我有我的,而我的更加专业,反正说多了你们也不懂。
这话听的人只想翻白眼。
白一一无所谓,他觉得自己写的不错,谢安妮也写的不赖,但肯定没他好,从小姑娘的字就能看得出,这人性子不稳,写字浮的很。
“我觉得吧,谁丢人谁知道。”
沈云舟点头:“没错。”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他们愿意这样,我也没辙。”
“没错。”
“你永远叫不醒一个沉睡的人。”
“对,没错。”
“你今天很奇怪啊。”
“学校要举行班级篮球比赛了,我给你报名了,我俩一起。”
白一一瘫:“我学习已经很累了,你居然还要压榨我。”
“就早起一会儿的事。”
“你再说!”
“早到半个小时……多一点。”
白一一直接给了他一个锁喉攻击,不过杀伤力不打,他没敢使劲,就是做做样子,沈云舟很配合的装了装。
“要不你稍微晚点来,中午的时候我们再练练就行。”沈云舟让白小爷满意后才说。
白一一直撇嘴,“你真是昏君。”
“那你是祸水?”
“算了算了,说不过你。”
早上六点半到校,比平时早了半小时,五个娃加几个替补的,一群孩子大早上就特别有活力,白章给白一一准备了一个替换的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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