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从者?”
除了我所熟知的吉尔伽美什之外,我身旁还站立着一位面貌陌生的女性。从她身负的武器和周身萦绕的淡淡杀气上,我便可分辨出她并非人类,而是一位从者。
身材丰盈的女性从者朝我淡淡一笑,道:“这次的er也是一个可爱的孩子呢。初次见面,我是源赖光,beerker的从者。”
对于源赖光竟然是一名女性而不是一位男士的事实,我也只是惊讶了一秒,便释然了。没看到fate世界中最有名的亚瑟王都变成一个可爱的女孩子了吗?既然这样,日本最有名的武士会是一位女性那又有什么奇怪的。达芬奇还不是以女人的姿态现世了?
源赖光虽然自称是beerker,但她给我的第一印象并不像是记忆之中的赫拉克勒斯那样理智尽失,相反,从她朝我露出的笑容和逻辑正常的谈吐中,我不难看出,她其实还保有着对于狂战士这个职介而言及其稀有的理智。
但是……
“抱歉,”我道,“我想你和吉尔伽美什一样,是无相的从者吧?既然这样,再称呼我为er就有些不妥了。”
看着源赖光丝毫未变的笑容,我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虽然不知道他身为一个从者,为什么偏偏要赖在我这里不跑,但是……既然现在是我占据主导,那么……你还是和我撇清关系比较好。”
说完这话,我余光便瞥到了一旁的吉尔伽美什面上露出了一个兴味的神情,他抱起双臂,摆出了一副看好戏的神情。通常来说,每当这位不靠谱的慢心王展露出这样“愉悦”神情的时候,这就暗示着其他人一定会倒霉,然而当我还没反应过来我方才到底说错了写什么,站在我面前的源赖光便瞬间露出了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妈妈好伤心……er,我亲爱的孩子,你为什么想要和妈妈我划明界限呢?”源赖光伸出手指抹了抹自己眼角沁出的泪花,紧紧地颦起了眉头。
“是妈妈做错了什么吗?啊……我的孩子啊——”
我面对着突然陷入疯狂的源赖光,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你……稍微冷静一点啊。”我看着对方眼眶中不断滑落的泪水,有些艰难地安慰着,“beerker?我、我可以这样叫你么?你先听我说,我真的……”
然而还未等我磕磕绊绊的话语尽数说出,对面的女性狂战士就一边流着泪,一边动作干脆利落地抽出了腰间的太刀。
“真是不乖的孩子啊,那就只能让妈妈来管教你了!”
我看着对方眼中愈加疯狂的神情,本能地就往后面又退了一大步。然而我在做出这个动作的后,看着对面beerker眼中一闪而过的失望和受伤,我却立刻后悔了。
“那个,源赖光女士?能请你冷静一下么?我……我们可以谈一谈有关于……”
“哼,竟然还妄图和beerker谈论道理,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天真啊。”
出乎我意料的,站在一旁旁观了许久的吉尔伽美什突然出声了,他先是照例嘲讽了我一句,随后便扭头看向了缓缓调整好握刀姿势,做出了一副攻击态势的源赖光。
“喂,疯女人,”金色的archer冷冷道,“给我好好看清楚,站在你面前的到底是谁。”
源赖光一愣,随即面上露出了一丝疑惑的神情。
“站在我面前的……er,我的孩子,我怎么会认错呢?这样闪光的灵魂,这样脆弱的心灵,这无疑就是□□□□啊——”
我一愣,刚想开口问对方,她方才所说的那个含糊不清的名字到底是谁,便被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给打断了话头。
狂战士手中的太刀哐当一声掉落在了地面上。
源赖光朝我露出了一个可以算是近乎于慈爱的微笑,她缓缓上前两步,动作轻柔地伸出手抚上了我的面颊,将我鬓角的头发撩到了耳后。
“啊,er,你留长发的模样也很好看,银灰色的发色很配你的蓝眼睛。真是的,这么漂亮的孩子,妈妈又怎么会认错呢?”
女性从者的手很暖,也很柔软,轻抚我脸颊的动作也让我感到了一阵莫名的熟悉。本能告诉我,对方现在正处于一个恍惚而平静的状态,暂时没有危险,故而我也就放任了对方的这些动作,顿住了想要逃跑的脚步,停在了原地。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源赖光为什么会是一位充满母爱的beerker,但既然她做出了这样的一副姿态,我就在很大程度上很难拒绝对方的关爱,哪怕她的阵营和身份都对我及其的不利,哪怕她大概是把我看错成了另一个人。
源赖光摸完了我的脸颊,又抬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动作轻柔舒缓,就好像是真的一位慈爱的母亲在疼爱自己的孩子一样。
“er你一定很害怕吧?要一个人独自面对那样的、那样的……那为什么不早点叫妈妈呢?我一直在等er你呼唤我啊。”
“……抱歉。”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让一位beerker恢复正常,只能按着对方的语境接下话去:“所以我……我希望源赖光你这次能帮我,好么?”
或许是我请求一般的语句真的戳中了对方的点,源赖光面上露出了一个惊喜的神情。尽管她脸颊上的泪痕还未完全抹去,眼角也还含着些许晶莹的泪珠,但整个人的气场却像是一个小太阳般明亮了起来。
“这就对了……要多多依靠妈妈一点啊。”
源赖光又摸了摸我的头,凑近了身子,在我刘海上留下轻轻一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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