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鞅笑起来时露出的虎牙,卫鞅小巧的耳垂,卫鞅柔软的颈侧皮肤,卫鞅白皙的胸膛……
嬴渠梁不控制自己脑中的画面,任凭想象中的手游弋在卫鞅身上。
这时,电话响了。嬴渠梁摸过手机,看见是卫鞅打过来的,他接起电话,并按下了免提。
卫鞅问起他昨晚睡得好不好。
嬴渠梁笑着说:“不算好,想你想得睡不着……”
卫鞅没理他这话,说起了他看见的老家的变化:“才两年,很多老街都拆除建高楼了。”
嬴渠梁听着,半晌后问道:“鞅……你怎么了?喘气很重。”
“我在走路。”卫鞅说。
“不是,鼻音……嗯,鼻音也很重。”
“有点着凉了。”卫鞅说,“没事我就挂了,只是给你说一声我平安到了。”
“不……先不要挂,你再说说老家的改变……”
卫鞅皱了皱眉,“你说我的声音鼻音重,我觉得你声音断断续续的,呼吸也很重。”
“我没事……”嬴渠梁说,“我想听你的声音。”
卫鞅猜不出嬴渠梁忽然这么黏人是怎么了,不过,还是按照嬴渠梁的要求,没话找话的说着——其实他也想嬴渠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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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渠梁挂断和卫鞅的电话,一觉睡到下午。
醒来后,无所事事地望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又玩了一会儿手机。
——最终,除了手腕痛,没有任何收获。
于是,他起床将屋子收拾得纤尘不染。卫鞅喜欢整洁,所以家里其实不脏,他只花了半小时就打扫了所有卫生,又回到了无所事事的状态。
算了,看书吧。
他拿了几本经济学的书放在圆形小茶几上,盘腿坐在卫鞅平常看书的单人沙发上,一页一页地翻着书。
他看得很快,五个小时就看完了一本四百多页的专业性著作。不过,只算得上囫囵吞枣,看的时候,他只能集中百分之八十的注意力,剩下的百分之二十总在想着卫鞅。
卫鞅说大年初七或者初八才回来,今天才初四……
他抬头看一眼挂钟,已经晚上八点了,今天算是过去了。但还有几天要熬……
他想想就觉得低落,卫鞅不在身边的日子简直度日如年。
这时,一串门铃声打断了嬴渠梁的思绪。
他放下书,从沙发上下来,穿上拖鞋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他哥哥嬴虔。
嬴虔提着一箱啤酒,进屋后,把啤酒往餐桌上一放,四处看看,问嬴渠梁道:“卫鞅呢?”
“出远门了。”
“咦,他居然没带你一起去?”
“哥,你来找卫鞅?”
“不找卫鞅,找你聊聊。”嬴虔说着,去沙发上坐下。
嬴渠梁已经猜到了哥哥的来意,说道:“你不来找我,我也要去找你。”
“哥,如果现状扭转不过来,你要先接手公司,不能让更多的权力落入他人之手。”嬴渠梁一脸凝重。
嬴虔说:“我可以帮你管公司某部门,但我从来没想过完全过管理者的生活。”
嬴渠梁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我答应你,如果事情发展到非常糟糕的地步,我做出的决定也许对你对我不是最好的,但我一定将嬴氏集团的利益放在首位。”嬴虔说,“不过,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结局是什么样的。”
“总之我会尽力的。”嬴渠梁说。
“我也会。”嬴虔拍拍嬴渠梁的肩膀,“你压力太大了,去喝两杯?你还不会喝酒吧……”
嬴渠梁白了嬴虔一眼,“我还没成年。”
“没几天了,怕什么啊。”
“不是怕什么,未成年不能喝就是不能喝。”嬴渠梁说。他又开始想卫鞅了,如果此时此刻在他身边的不是哥哥,而是卫鞅,一定不会劝他喝酒。
“行了,我不劝你了,我自己喝。”嬴虔说,“有吃的吗,我还没吃晚饭。”
“我也没吃。”嬴渠梁说着,往厨房走去。
他从冰箱里取出一只小锅,放在燃气灶上加热。
嬴虔也进了厨房,探头看了一眼,说道:“鲫鱼汤?”
“对,鲫鱼豆腐汤。”嬴渠梁说。
这是昨晚卫鞅出门前帮他熬的。
半小时后,嬴虔和嬴渠梁一人坐在餐桌的一端,两人面前各有一碗白米饭,一碗鲫鱼汤。
嬴虔苦着脸说:“就一个菜啊?”
“还有一个。”嬴渠梁说着,去厨房一通翻箱倒柜。
回来时一手拿着盘子,另一手拎着两包榨菜。
嬴虔看着嬴渠梁撕开包装袋,把萝卜条倒在盘子里,不忿地说:“这能算是菜?”
嬴渠梁用筷子戳戳包装袋上写着的食品名称,说道:“榨菜。”
“榨菜就榨菜吧,但鲫鱼汤配啤酒,我没听说过。”嬴虔不住地摇头叹息,“如果有麻辣小龙虾就好了。”
“现在不是夏天,小龙虾不好吃。”嬴渠梁说,“要不,我帮你炒个花生米?”
“算了,就榨菜配酒吧,反正我一个人喝,有好菜也没好兴致。”嬴虔说着,喝了一口鲫鱼汤,两眼一亮,“还真好喝!”
嬴渠梁笑着,不说话。心想:卫鞅做的鲫鱼汤,当然好喝,我喝了快十年也不腻。
“渠梁啊——”嬴虔说。
“什么?”嬴渠梁问道,他知道哥哥这样说话,就是有事要告诉他。
“你的手机在响。”嬴虔指指卧室。
嬴渠梁扔下筷子,冲向卧室,果然看见了一个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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