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阳台上好像有一把,叼着烟去了阳台,然而并没有......嘶,放哪儿了?
肖井芮背靠在窗户边,咬着烟头又四下看了一圈,目光落在了自己花架最下层的两盆多肉上。
怎么掉叶子了?
当即扔了烟蹲下去查看。这一看,发现不止是这两盆,里面还有好几盆的叶子发黄、化水,还有第二排的一盆薄荷,那叶子比中秋饲料槽里的菜叶还要蔫儿得厉害。
肖井芮趴在地上,单手撑地,另一只手伸到花架最里面,想把这几盆花弄出来好好看看。阳台上共有两个花架,地上也摆满了大大小小的花盆,晚上光线不太好,肖井芮弓着背,动作格外小心,生怕一不留神碰坏了自己的心肝们。
自己浇水一直很注意,花盆也是选的透气性强底部带孔的,怎么就突然化水了?何况自己最近这几天除了偶尔晚上的喷水降温,并没有浇水啊!挨个检查了阳台上所有的植物,心疼地把烂掉的叶子一片一片拨下来,捧了一手的烂叶子烂花瓣慢慢站起身,抬头发现住隔壁的女人也站在阳台,正朝她这边看过来。
肖井芮沉浸在植物出状况的悲痛中,愁苦着一张脸,没心思招呼人,径自回屋了。
翟沁看着人回屋,对方明明看见自己了,看一眼就走,还那副表情,什么意思?
肖井芮进去后便把阳台的灯关了,翟沁望着对面黑漆漆的阳台不自觉蹙起眉头,有短信进来,心烦地划开屏幕,看了一眼,把手机扔到了一边。
☆、借伞
又是星期六,肖井芮按例回家吃了顿午饭,下午开车去了花鸟市场。这些天,人只要站在室外,不出五分钟就会开始融化。周末花鸟市场不容易找到车位,肖井芮把车开到了酒吧一条街尽头的停车场,磨磨蹭蹭下了好一番决心才关掉空调熄了火,下车迎接高温的摧残……
东转转西看看,跟几个熟识的老板聊了几句,一下午很快就没了。天气越发的闷热,整个人像是被裹进了一个巨大的桑拿房。肖井芮从花鸟市场出来,没走几步一滴豆大的水珠落在了额头上。
靠,下雨了?!
肖井芮加快脚步希望在雨彻底下起来之前抵达停车场。夏天的雨总是说来就来,它才不会管你有没有准备好,只管一个劲儿恣意地往下砸,砸得路上的行人一阵惊呼,躲闪不及。风一阵一阵的过来,吹得雨水到处乱飘,整个城市被这场雨弄得一塌糊涂,这种时候就算是有伞也起不到什么作用,更何况肖井芮并没有伞。
雨越下越大,片刻的工夫便升级成了暴雨。肖井芮没办法再继续往前走了,趁身上还没湿透,决定先在街边躲一躲。
这个点酒吧一条街的酒吧已经陆陆续续地开门,不过可能是因为下雨,人并不多。肖井芮站在一家酒吧的招牌下,拿出纸巾擦脸上的雨水。前方隔了两三间店面,玻璃门被推开,从里面出来一个人。
肖井芮认出了那身衣服,还有挽起来的头发。她捋了捋粘在脸上的湿头发,纸巾被揉作一团攥在手心里,冲对方笑了笑。
那女人的目光淡淡扫过来,看见肖井芮后微微颔首,转身回了酒吧。
肖井芮挑起眉头,手揉了两下自己脸上的肌肉。是不是刚刚笑得太含蓄了,表情显得有点僵?应该把嘴角再勾起来一点的......
正胡思乱想,见那女人又出来了,朝自己款款走过来。肖井芮不自觉把头往后仰了一点,有点愣,刚刚还在想应该怎么笑怎么跟人打招呼来着,这会儿全忘了。
“躲雨?”对方开口了,两个字,嗓音清亮而平稳,不乏女人味。
“恩。”肖井芮看着对方的眼睛,点头。肖妈教过肖井芮很多次,跟人说话的时候要看着人,眼睛鼻子或者嘴巴,不能老低着头或者看着别处。
这女人睫毛好密,不知道是不是涂了睫毛膏。
翟沁感到有些诧异,平时无论是在公司还是在酒吧,很少有人敢这样盯着自己的眼睛。她面上没有任何表现,只静静地放出目光与之对视。
哎不行了,这样看人好累......肖井芮终于没忍住,偷偷把目光移向了旁边的公路。
翟沁注意到对方这一细微的变化,唇角满意的勾起,“要不要进去坐坐?”她对着身后酒吧的方向偏了偏头。
肖井芮随着对方所指的地方看过去,立即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不用了,谢谢,雨已经小很多了,我先走了。”说完就要跟人挥手再见。
“你等一下。”
肖井芮听到女人叫她,顿了一下,抬起来的手还停在半空,却见对方又一次转身进了酒吧,不一会儿出来,手里多了把雨伞。
“你拿去用吧。”翟沁把伞递给肖井芮。
肖井芮犹豫了一下,把伞接过来,“谢谢,你明天在这里吗,我明天给你拿过来。”
“我明天不在。”
“那下周......下周星期三,或者四?”肖井芮算了一下时间,今天才星期六,说下周三、四是不是有些远了?于是又补了一句:“要不我交给酒吧的店员可以吗?”
“你随意。”翟沁觉得这个人很奇怪,明明就住隔壁,干嘛非要跑到酒吧来还伞。她没有多问,既然对方想跑那就让她跑吧。
肖井芮终于回到自己车上,刚坐上去感觉到手机在裤兜里震动。
“喂,妈。”
“肖井芮,你怎么老不爱接电话?”肖妈的语气不太高兴。
“手机放兜里,没听到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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