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喋喋不休说了一通,瞧着人温柔点头的模样,忽然间感觉心中一痛,开口:“抱拳,我又没给你选择的机会。就像当年,我让你当了皇后,又让你现身人前,从没有考虑过你曾经想要自由的走遍大江南北的愿望,到现在都过去七年了,你依旧没有到过草原。”
“你……”从来没想过贾琏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司徒乐不由得愣住了,眼眸闪着某亮光,笑道:“能为百姓做些事,对于我来说是求之不得的。”
话还没说完,司徒乐看见贾琏暗淡的神色,忙不迭伸手反抱住贾琏,悄声:“还有,吾心安处才是我家。之前梦想草原,只不过父亲说那是他的梦想,我的故乡,落叶归根。”
“真的?”
似乎感受到贾琏的一丝不安,司徒乐重重的点点头,面色还忍不住一红:“我之前不反对,是因为你说的有道理。随着朝堂重商贸,经济发展,但也出现了不少的问题,欺骗,恶意销售,农田废弃,好像还有奇货可居的问题,等等,我们现在出去看看,就近了解民生,也是能够及时修正。而且,蓉儿是该趁着年轻多去看看,最好能够海外走一遭。”
“不过,那时我就不陪他了。”司徒乐紧紧的抱了抱贾琏:“我舍不得你。等爹和五叔去探望胡涂的时候,让他们跟着一起去。”
“乐乐,我刚下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息。”仿若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没有假,贾琏狠狠呼吸了一口气,这温柔的气息在两人贴近的面颊间流荡,闹得司徒乐面色愈发火红了一分。
“等蓉儿归来后,我们让他监国,我们出去海上走一圈,嗯,南巡!巡视虎城!”
“好!”
贾琏笑着亲亲应得一脸毫不犹豫的司徒乐,细化其先前两人谈及的问题。
商定了日后的规划,贾琏没多久便寻了贾蓉,再三叮嘱一番让人照顾好司徒乐,打算让他们伪装做商队,前去微服私访。
对此贾蓉嘴角抽抽:“二叔,我微服?那您能把皇家书坊里,我从三岁开始的画册先下书架吗?还有那《八卦小报》评选什么京城四少,我头像最清晰,我的拥趸可遍布全国了。”
是的,他二叔二婶为了赚钱,已经丧心病狂了,他打小穿的衣服款式就不说了,让他带着妆容推销胭脂水粉也不说了,拿他当书院教育成功案例招生也不说了,还将他三四岁陪着温爷爷各种三百六十行装扮的画册展览过后,都拓印拿出去卖了,卖了!
真是他亲叔叔亲婶婶!
不对,他们是堂的,不对,现在应该连堂的关系都没了!
真是他亲师父,专门坑徒弟!
“…………那你稍微化妆化一下,要不然学你婶婶,男扮女装。”贾琏神色淡然无比。自打他解开那束缚后,司徒乐也未挽过妇人的发髻,这贾蓉自然也是知晓了,知晓了为啥自己送送子观音,都走不出这宫门了。
贾蓉:“…………我……我爹为什么要把我从道观里带回来?啊!啊啊啊啊啊!不带回来就遇不到你们了。”
送走了哭哭啼啼的蓉小姐和他爹贾老爷一行,贾琏腾出精力安排好眼下迫切需要的,由礼部鸿胪寺提出的“语言学院”、户部提出“算术学院”,兵部的“军事学院”。当然这三部门的学院由朝堂出资,院长当然是皇帝,名字也是华国某某书院。
至于其他部门提及的学院,朝廷可出资一半,剩下一半经过皇帝的苦口婆心,终于吹动枕头风,秦王同意出资。
大臣们:“…………”某位御医形容的“戏神”一词形容的太精确了。
此后五六年,各种专业学院遍地开花,科举制度自然随之改革,各种人才的培养促进了华国工艺的迅猛发展;随着秦王的“放贷”,渐渐的朝廷也开始“放贷”,渐渐取代了民间的“票号”,发放的对象除了衙门,朝臣勋贵,也开始对民间兴起的富贾投放,后来还开始鼓励留守的百姓开始存钱入柜,不知不觉间有了后世银行的雏形;经济上的腾飞也促进了文化与工艺的发展,朝政的变革。
当然,鉴于华朝愈发的繁华,西洋诸国自然是有所觊觎的。可是自打征寇之战后,便开始重视武器发展,到贾琏登基后,对于军饷开支,从来是无比大方,让不少文臣都愤愤咬牙。可众臣也心知,没办法。毕竟再不改变蛮夷观念,皇帝就会直接把那人派到虎城,甚至送往外海游历,一圈下来,自当也明白自己乃井底之蛙,那蛮夷早已非同往日,不可小觑。
另外,哪怕有人野心勃勃而来,可原本的通往口岸早已被胡涂治理的稳若泰山,自是铩羽而归,割地赔款。那海峡两岸蔓延数千里的海堤堤面上,每个港口都写了龙飞凤舞的八个大字—欢迎朋友,诛杀霄小。
等打到西洋诸国不敢觊觎,国内恍若世外桃源,海外也得了不少殖民地,彻底将通往华国的海陆和陆路的交通要塞,军事重地都掌控在手中,连空中的地盘,也开始研究起机关甲术,贾琏看看自己镜子中不知不觉苍老的面庞,拉着司徒乐的手,决定退位。
天启二十五年的十一月一日,众朝臣如同往常一般上朝,岂料在待漏殿久侯未见宣召。
等过了大半时辰,正琢磨着是否要阁老去宫廷问一二,便等来气壮山河的一声:“宣太上皇旨意,百官觐见。”
众朝臣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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