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是这样?难怪从没看你沾过女人,要不我还想我那孙女,其实挺管用的。」
周以平的眉毛不着痕迹地挑了一挑。同时,会客室的门被敲了几下,穆老三转过头去应声,便有人将门打开一点,和他报告:梁当家过来了。
穆老三点了点头,意有所指底地朝门未关上的方向抬起下巴,斜眼睨向周以平,后者正不紧不慢地倒了第三杯茶。
「要不那个小子给你玩一玩?」
「噗,恐怕我没这福份呢。」
驾驭不了呀。穆老三听着他能干的心腹随口胡说八道,也就笑了笑。几秒的沉默中,等到梁谕推门进来,「嘎吱」一声,迎来洁白的身影──
「欢迎。」
3.
周以平翘着腿,神色专注地翻阅当期的杂志,满室的淫(秽□□在他耳里似乎都化作无物。悄悄地翻过一面。他的手指轻扣茶杯,斜过眼看那满地的布料碎片──也是仅仅一瞥。
「你给自己动过手脚了?嗯?」
眼前的老者正用支配者的语气睨着被捆在桌上、蒙住双眼的少年。皱纹满布的手用了四指,强硬地插入紧缩的股间。第五指状似漫不经心地动了一下,旋即却加入其它指头的行列──连带着穆老三的半只手臂,「噗」地一下、没入梁谕体内。
「唔!」
周以平不为所动,却也听出了梁谕的喘息中有了几分撕心裂肺的痛意。他的长发在桌上散成扇形,大多已经纠缠在一起。周以平看那晃动的发丝,也只能暗自钦佩这孩子忍痛的能耐。分明半张桌子都是血了。他还要强装欢愉,就算被看穿也要做出样子。
梁谕的手原先紧捏着自己的大腿,刚才瞬间的冲击使他不得不放手。周以平正伸手想挪开自己的杯子,不料猛然被他抓住,参差的指甲立刻在皮肤上留下一道血痕。
「啧。」
哐当一声,茶杯摔碎在地。穆老三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后、却像想起什么有趣的把戏似地微笑起来。不知他的手埋在梁谕身下、做了什么样的动作,下一秒梁谕露出在外的半张脸整个扭曲,手指更是死死地嵌进周以平的手臂。周以平抬头看了穆老三一眼,对方也正在瞧他,笑着拔出了自己的手。
目光游走过地上的碎瓷片,三两滴血溅在其上。穆老三拿出丝巾擦拭手掌,挪出位置,以动作示意周以平到他那里去。
后者于是挣开了梁谕的手,放下杂志,给了卖命的主子一个微笑。坐到对方身旁后,他弯身捡起一块碎茶杯,对准了缝隙、便推入梁谕淌血的下身。
一片、两片,锋利的边角割开股肉,梁谕再也发不出声音来,他光顾着咬紧唇以防惨叫的声音漏出,脸色早已转为青白,紧缩的肩膀也控制不住地打颤。
「舒服吗?」
穆老三故意这么问,周以平再次弯身,把剩下最大块的杯身敲成细小的碎块。他埋头动手脚时,却听见梁谕虚弱地喘着,竟发抖地吐出两个字──
「嗯啊。」
周以平垂下眼,蓦然想到他从汉平出发前,从那白子身上看到的眼神。他记得他把大白单独叫了过去,笑问道:你们白子除了供人收藏、食用外,还能做什么?
当下白子青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沉默片刻,用那副沙哑的嗓音说:
「什么都能做。」
那很好。他记得他这样回了白子的话。而此刻细细品味,眼前的人与大白何尝不是殊途同归?
算着时间,从今早那班飞机到现在,接应的人应该也早将准备的工作做好。他看了眼自己的手表,时针正走向十一点半。
穆老三再次用那种玩味的语气,问周以平:
「怎么?你该不会──」
敲门声打断了他,十一点三十分,不偏不倚。
「先生!工厂那里似乎有白子逃脱!」
穆老三倏地起身,脸色稍微变了。若是平常也就罢,今日已经有许多宾客来到,中午便受邀要先参观他们的工厂──
「我过去一下。」
不能出差错。老者很快有了定夺,丢下两个年轻人,径直推门而出。
掩上木门前还不忘瞄了周以平一眼,十多年没出过状况工厂忽地有了白子逃跑,他依旧能露出笑容,对自己的部下丢下一句:
「给你玩玩吧。你看到了,这样一个贱东西而已。梁家门当家?嗤!」
周以平挑了挑眉,看门「砰」地关上──距离晚上宴会,还剩下四小时又五十九分钟。可穆老三对贵客的邀约时间,却已经剩不到半个小时。
「会很赶吧。」
他慢条斯理地起身,喃喃自语着。却在放下手时,把梁谕扶了起来。脸上的笑容敛去,他解开梁谕脸上的束缚,蒙眼的布条下却见到一双微微湿润的眼睛,没禁住好奇,他多问了一句:
「你做了什么手脚?让那老家伙至于这样?」
异样的气氛蔓延,好似他们早已认得──且共谋着某件事。
「……是愚鸠。愚鸠来了。」
周以平正让他靠在自己肩头、要解绑在他身后的双手,听闻狠狠一愣。
「出房间前他让我上了点润滑,要我顾好自己。这样……而已。」
「他不在汉平?那汉平还剩下谁?」
梁谕深吸了一口气,股间刺穿内脏的剧痛使他眼前一阵模糊,但他仍紧盯着周以平,缓缓吐出一个名字:
「郑小媛。」
他的头稍微往后挪,靠自己的力气支撑住了,两人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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