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最后一次唱副歌部分时,迪安继续他那部分和声,但当他在舞台中央找到我时,他的歌词变了,声音更加急迫:
喔,别让我走——别让我离开!
喔,别让我走——别让我离开!
与此同时,我们身后的乐队突然开始大声演奏起来,我能想象到这场演出何等精彩。马克西姆没有随着歌的结束而停下打鼓,而是继续奋力击打出更加纯粹有力的鼓点。我和迪安放下了麦克风,彼此绕着圈大步走着,像猎食者与猎物般,逐渐靠近彼此。当鼓点停下的瞬间,迪安伸出手臂将我拉进怀里,他的手臂紧紧环住我,我们的嘴唇几乎要贴在一起。
“一动也别而动,”科尔曼的声音响起。我差点就要回头看他在哪里了,但迪安的手压在我脑后,让我保持不动。
这不是事先计划的,要么就只是我没有被通知。
我用余光看到科尔曼走上舞台,手里拿着麦克风。他就站在我们旁边,我背对着他。
“女士们先生们。麦奎因先生为了亲吻到他所爱之人等了八年。你们可以帮助他达成所愿!”
我急促喘气,怒视迪安。他蹙着眉头,看向科尔曼,但看上去科尔曼无意与他对视。相反,他走了半圈,这样变成了迪安背对着他。
“我发誓我什么也不知道,”迪安用气声对我说,眼睛里盛满了歉意。
科尔曼继续他的讲话。“正如你们所知,这是一场慈善演出。我们离目标金额还有一小点距离。”他指着显示金额数字的屏幕说道。被迪安挡着,我看不到数字是多少。接着科尔曼又对着摄像机说:“你们可以拨打屏幕上的电话进行捐款,这样麦奎因先生就是死也无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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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一眨眼的工夫,就听到科尔曼宣布慈善目标金额已经完成。粉丝们狂热不已,我环在迪安身上的手臂微微颤抖着。那些个在酒店里的热吻在我记忆里回荡。我发誓之前每次回想起来,我都能感同身受:迪安那双唇的触感,那舌间的味道,那口腔的火热。而此时此刻,当他的唇覆上我的唇时,我却发觉自己连一个小片段也回想不起来了。
这吻又轻,又温柔。它慢慢变得火热,渐渐有了舌头的交锋、呼吸的粗重、手掌的抚摸、身体的颤抖。我的脑袋一片空白,只听到整个会场不知何处传来一句:“如你们所愿!”接着舞台上灯光俱灭,但我和迪安依旧紧紧地拥抱着彼此,激吻着,舌头深入对方喉中。我们不约而同扔掉了麦克风,我们身上出的的汗让我很难抱紧他。我一只手的手指埋进他的发间,另一只手抓紧他敞开的背心后部,好让我不至于升上天。而他的手则钻入我的网状背心里,还对我被皮裤包裹的臀部处上下其手。
“行了,小伙子们。开个房去好吗,”科尔曼说,但我和迪安依旧不停地索取着对方。
我用双手抓扯着他的头发。他呻吟着,用他坚挺的胯部顶着我,手滑下来捧住我的屁股,把我抬起来。我借力将脚盘在他的腰间,趁机用我的坚硬抵着他裸露的胸膛。
不知怎么地迪安就把我带到了后台,我们靠在墙上,彼此摩擦着,就像野生动物一样,宣泄着,啃咬着,抓挠着。他香甜的气息明显令我性奋不已,我红着脸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间,大张开口把齿印烙在他的皮肤间,迪安把我压在他的身体和墙之间,低吼着摆动胯部用力顶我,我吮吸舔舐着他,将呼吸喷在他身上,我身体的每一条肌肉都注满了张力。迪安胯部的最后一顶足以令我攀上理性的峭崖边,只剩一丝绝望又快乐的呜咽从我的唇畔溢出。
这一次,我用了更久的时间才恢复到理智中。迪安还把我压在墙上,双膝颤抖着不停地亲吻我的脖子。这亲吻持续不停,直到我突然察觉到室内窒息般的安静,以及无数双注视着我们的眼睛:乐队成员的,骨肉皮们的,工作人员的,甚至还有来自我的朋友们的——他们一定是因为我在万人面前被迪安强吻而冲到后台来的。
瑞克艰难地吞了口口水,然后抓住了班吉的衣服一角。他说话时的声音又粗重又仓皇:“我们这就撤。”
“对、对啊,”班吉应和道,瞳孔放大地张大眼睛看着我们,直到瑞克把他拖出房间。其他几个朋友也成双成对地离开了:艾瑞克和亚历克斯,亚当和杰西,泰瑞和卡尔-艾尔——这两个很明显今晚又要搞在一起。
不知是谁清了清喉咙,这声音简直就像是探照灯照了进来。工作人员收拾起地板上的电线和散落的毛巾;乐队成员脱掉湿透的衬衫并大口地喝水;骨肉皮们开始了叽叽喳喳的议论。只剩我和迪安僵在原地。
“你还好吗?”他问道,一丝微笑浮上他的唇角。
我目视这房间的一派繁忙,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还好,你呢?”
我手指颤抖着,摸上了他脖子处那一抹明显的牙印。
他笑得更开心了。“不能更好了。”
他的妆都花了,看起来就像只湿漉漉的小脏猫,不过是只快乐的小脏猫。我看起来可能也是一样,只不过可能更像一只受惊的小脏猫。
事情发生得如此超出计划,好像关于迪安的所有一切都是这种风格。我都不清楚自己是该因为科尔曼耍的手段生气还是该开心。他知道我们没打算要接吻。但与此同时,与迪安相拥,被他触碰,同他接吻,这些感觉都是那么美好。那感觉就像我们已经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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