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你们说,昨天,我去过闫礼那里,”闫桓看向众人,微微一笑,“其实我没有你们想的那样小心眼,不会因为他当年想要杀我,就怀恨到现在。如果千山会确实还有些本事,我并不介意跟他们合作。”
“可惜,闫礼打的根本不是合作的主意,”闫桓低头打量着自己的手指,带着几分不屑的低笑,“不然,他就不会把射频传感仪装在门铃上,想要偷走我的指纹去开我的货仓。”
“这……”
不等旁人说话,闫桓又重重“哼”了一声:“说到底,还不是你们胃口太大,行事也不知道收敛。现在全国都知道a城在查走私,风口浪尖上,你们都给我小心一点。”
他站起身招了招手,一边的管家韩固立刻为他披上外套,闫桓咳了一声,又转过头来,比了个手势:“我给你们半个月的时间,把这些事解决,老头子的忌日要到了,想必你们也不想到时候太难看。”
“是!”
天气晴朗,温度却奇低,闫桓跑了货仓和码头两个地方,就被风吹得头有些发痛,鼻子也有些塞了。陆华忙前忙后地给他找来了温水和药片,他却转手就把药片暗暗地扔了。这种戒心他养成了好几年,现在几乎已经成了习惯,即使这个年轻人没有值得防备的地方,他也是不敢懈怠的。
本以为裹着风衣就足够御寒,在车上也把空调调到了最高,可仍是无济于事,傍晚回家的时候,他已经开始不时地吸鼻子了。
家庭医生来得很快,简单的问诊之后就给他开了药,列了禁忌食谱。厨房按着食谱指示重新上了菜,闫桓却因为味觉寡淡,根本没动筷子,稍稍交代了几句,就又拖着步子走上了楼。
二楼走廊尽头就是闫桓的卧室,和林泱所在的那间可以看到星光的房间不同,这里布置得黑暗阴沉,一走进去就是满满的压抑感。闫桓不愿意让别人看见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一个人慢慢扶着墙向卧室里间走去,只觉得鼻腔内呼的气都是灼热的,头更是痛得几欲裂开。不知是怎么摔在了床垫上,怎么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
梦境混乱而嘈杂,很多张面孔清晰而模糊,从眼前呼啸而过。然后就是那条诡异冗长的深巷,连背上被太阳烤着的灼热感都很真实,耳膜嗡鸣,一切都在虚幻中交替。他坐在巷子的角落里等着那个会来救他的男人,可是男人始终没有出现,一直都没有。他听见鸟儿扇动翅膀的声音,呼啦啦一大片铺天盖地向他扑来,躲闪不及。
最后是从梦魇中被哑女吵醒的,她“啊啊”地叫着,伸手指着另个房间的方向,比划了半天,闫桓才从迷糊中大概看懂她的意思,她说林泱闹了半夜,不肯睡觉。
闫桓遏制着怒气,撑起发软的身体下了床,在哑女的搀扶下来到那所房间的门口,幸好门上的声控锁并没有锁上,因为此时的闫桓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说话了。
屋子里传来铁链的抖动声和摩擦声,闫桓眯着眼睛,按亮了久未打开过的电灯,一瞬的光亮还是激起了他的反感,他微微喘了口气,看向坐在地上的男人。男人拴着铁链的那只脚踝被他自己弄得血肉模糊,刚刚的声音就是他在拼命地扯动铁链所发出的,现在倒安静了,他爬到闫桓身边,撑着他的膝盖站了起来,像狗一样凑过去在他脖颈间舔了舔。
闫桓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伸手打开了男人的脚镣,然后摆摆手示意哑女关上灯离开。
灯刚关上的那一刻周围显得格外的黑,连闫桓也不太能看清楚黑暗中的东西了,他摸索着抓到男人的胳膊,抱在怀里,又沉沉地睡去。
再次醒来时身上早已是薄薄一层冷汗,背上重重压着一个人,在他身上不停磨蹭。
“起来,你要压死我?”闫桓不耐烦地从他身下挣脱了出来,却不经意地碰到了男人胯下炙热的东西,他吃惊地转过脸来,“你……”
男人在他耳边喘着气,下面蠢蠢欲动,还七手八脚地想褪闫桓的裤子。
闫桓又惊又怒:“你胆子不小……”他出了一身汗,烧退了不少,只是手脚还是发软,没有力气,腿间被男人不停地戳弄着,yù_wàng已经有了抬头的迹象。
在男人笨拙的动作下,闫桓身上的衣物是越来越少,很快,下身整个的暴露在空气中,因为还残留着薄汗的缘故,不免有些发冷。等男人炽热的身体覆盖上来的时候,他简直是有些战栗了,还隐含着莫名的期待。
可是男人还是只会用性器来回在他胯下戳弄,捣得他双腿间的两个肉囊不停抖动,闫桓被逗弄得敏感不已,低叫着弓起身子,伸手去摸索床头的润滑剂。不知道那支小东西是不是在混乱中掉进了床边的夹缝中,总之一无所获,而男人的气息越来越浊重,手劲大得像是要把他的骨头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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