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鹰靠在栏杆上,很随意地点了点头。
“那白鹭呢,他为什么要杀闫礼,是你逼迫他?”
苍鹰耸了耸肩:“这个命令本来就是指派给我和白鹭的,对了,白鹭很早就投靠了闫礼,这也是老会长的命令。”
因为逆着光,闫桓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只听他淡漠地说道:“其实我们早就该动手了,谁知道出了意外,耽误了几年的时间。”
闫桓知道他指的是被闫礼抓去下药,破坏了大脑的事,要不是因为他曾经救过自己,闫礼也不会对千山会的王牌下这样的狠手。他沉默了片刻:“千山会不是父亲的心血么,他为什么要留下这样的遗嘱。”
“会长的家业庞大,有明面的,也有暗面的,千山会的存在是专门帮他处理那些见不得光的交易。他告诉我,千山会给了他很多,但也能把这一切都毁掉,那是贪婪的深渊,他不希望他的两个儿子陷进去。”苍鹰说到这,有些感慨似的,“可是闫礼还是被毁了。”
夕阳渐渐沉了下去,天空中只剩下大片绚烂的火烧云,闫桓的瞳孔被那颜色映得发红,他点燃了一支烟送到唇边,想着那些死去的面孔,身上有些发凉。
“闫桓,”男人忽然打断了沉寂,“你以后还是做些正当生意吧。”
“怎么,你现在想管我的事了?”闫桓挑起眼睛看他。
男人微微一笑:“不,我还要去把剩下的任务完成。”
闫桓猛然警醒起来:“你还有任务?千山会不是已经完了么,老头子究竟下了几道命令?”
“还没有完,还有最后一只鸟。”男人不笑了,指了指自己。
闫桓一个激灵,折断了手里的烟头,一把扑了上去:“你……你敢……”
男人风衣的下摆在晚风中翻飞,像是鸟儿巨大的羽翼,随时会飞出这个露台。
闫桓双手撑在他身侧,愤怒地瞪着他:“你来就是要告诉我你要为了老头子的命令去自杀?怎么会有这种蠢事。”
“我……”男人只发出了一个单音节,随即被扯住衣领堵上了嘴,贴上来的唇瓣先是有些颤抖,而后又恶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嘴唇。
闫桓的吻和咬模糊不清,交替进行,他来回碾磨着男人的唇舌,气喘吁吁地说:“千山会的苍鹰早就死了,你现在是我的人,那些千山会的破事,我不准你再管。”
男人薄薄的嘴唇被他的唾液染上了晶亮的痕迹,眼神却仍然冷漠,话语更是毫不留情:“你怎么敢说我是你的人。”
“你否认?”闫桓陡然红了眼睛,像是气得发抖,“你居然否认!”
他盯着苍鹰看了一会,又恶意地笑了起来:“那你告诉我,在去杀千山会那些鸟之前,为什么要来找我?”
男人的嘴唇动了动,还没说话,就听闫桓满是讥讽地继续道:“该不会说,这是千山会的传统,执行任务之前,要先找个人随便打一炮吧?”
苍鹰冷峻的面孔终于有些绷不住了,他无措地转动着眼珠,像是费力地搜寻着什么借口。
“你爱我,对不对?”闫桓的口气冷冷的,又有些迫切的意思在里面,“就像我爱你一样。”
他推着男人的肩膀,仿佛面前的这个人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捕猎者,而是个毫无本事的小角色。他一步一步地把男人逼进了房间里,在暮色深沉的阴影中压低声音:“别再嘴硬了,别以为用你那玩世不恭的态度可以瞒过我,什么喜欢从后面来,你从背后上我无非是不敢看我的眼睛,是不是?”他抬起手臂,握着男人的下颌,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你怕看着我的眼睛,会舍不得走。”
他的口气又高傲又得意,执着地盯着男人的眼睛,而苍鹰好像从捕猎者变成了猎物,在他手中没有任何挣脱的余地。他看着闫桓的眼睛,那双湿润的,潋滟着波光的眼睛,跟初见时那个眼神纯净的少年已大为不同,却是更为诱人,让人根本难以推拒。
“你还不承认?”见他不说话,闫桓咬着唇又笑了笑,笑容近乎冶艳,“那我就逼到你承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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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蹲下身,熟门熟路地去解男人的皮带,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苍鹰下意识伸手挡了一下,却又被闫桓拨开。
“其实我一直都很想试试,”他对着男人的胯间吹了口气,“等你不傻的时候,我这样舔你,你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他说着,握住男人半硬的大家伙,鼻息急促地在唇边蹭了蹭,而后伸出舌尖,慢悠悠地舔上性器的顶端。他半闭着眼睛,像是在细细品味口中微腥的前液,而后低下头,将前端含进了口中。苍鹰猛地抓住了他的头发,他微微抬眼,在昏暗的房间内仔细辨别着男人脸上的情潮,他从不知那双锐利的眼睛也会被情欲淹没。仿佛是为了看到更为失态的苍鹰,他加深了吞咽的动作,用上颚和舌头挤压讨好着嘴里粗大的性器,他的呼吸间全是男人的气味,脸颊、鼻尖,甚至睫毛上都挂着亮晶晶的前液。在持续了几个深喉之后,男人的手终于找回了力气,近乎强硬地从他口中抽离出来,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别这样,闫桓……”
闫桓不依不饶地凑上去,亲吻他胯间的yīn_jīng,伸长舌头舔前端的小孔,他从齿间模糊地呢喃:“为什么不要,我可以一直吸到你射出来,”他挑起眼角,自下而上地看向男人,“你难道忘了,在你傻的时候,我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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