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踹倒在地的女孩却一点也不恼,用一双修长的腿直接勾住了楚寒。
她说:“寒哥,您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楚寒刚脱掉了裤子,那女孩便乖巧地主动含·住了他的雄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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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包厢里,我第一次明白了麻·古的恐怖。
在所有人都吞了麻·古之后,整个包厢立刻陷进了一种死循环里。那个叫“秦玉”的女孩替楚寒口着,一直口着,重复,重复,再重复,连着两三个小时,他们两个都保持着同一个姿势。
之后便是两两一组,男人趴在女人身上,或者女人坐在男人身上,也是重复,重复,再重复,我感觉自己的下·体一直灼热,湿·润,仿佛像一个永远也填不满的黑洞,我感觉自己第一次丧失了时间的概念,脑子里只想着重复地去做,去爱,去填满,以及被填满。
才不过短短几个小时而已,我从最初的极力抗拒,到中间的半推半就,最后,索性岔开了双·腿,闭上了眼睛。楚寒突然在这时走了过来,一边轻·咬着我的耳·垂,一边问道:
“美雪,知道那东西最神奇的地方在哪吗?”
我没有出声,因为我懒得回答。
“上大学的时候,那么多人喜欢你,而你却几乎什么人也不喜欢,你把自己保护得很好,就像希腊神话里永不坠落的女神一样,而现在呢,现在你主动张开了双·腿,闭紧了眼睛,尽情地享受着,连趴在你身上的男人是谁,你都懒得看一眼。”
“美雪,我喜欢这样的你,这样的你,让我觉得,我们终于平等了,我们终于一样了。”
“这药片最神奇的地方就在于,它能摧毁人的道德。你说这东西到底是谁发明的,怎么不给他颁一个诺贝尔奖呢?”
“坠落吧,美雪,坠落吧……。如果道德让我们感到痛苦,那还不如及时行乐!”
……
吃了“麻·古”之后,他变得喋喋不休起来。
最后甚至连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我耳边说了多久,我只记得他突然间张开了嘴,死死地咬住了我的上臂,我感觉到了疼痛,但那疼痛却并不明显,明显的只是快·感,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最终那些快·感被放大出来,汇成了一片汪洋。
“或许母亲并没有说错,人有钱就好了,钱能买来玛莎,能买来el,能买来男人,能买来快·感,能买来除了幸福婚姻之外的一切。这样的生活,我不要,后面还有一排小姑娘等着要呢,这样的生活又有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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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时分,我在包厢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昨晚熙熙攘攘的人群,在太阳高升的时刻,归于沉寂,像见不得光的地底人,睡倒在个个阴暗的角落。
我强支着身体,在一片狼藉里找回了自己的衣服,穿好了高跟鞋,一个人歪歪扭扭地向停车场走去。
我坐在车上,发觉眼前的视线模糊,看什么都是重影,我勉强启动了车子,把头靠在座椅上,吹了一会空调,过了十几分钟之后,我还是下了车,走到路边招手叫了一辆出租。
回到别墅后,我三天没有出门,一直头晕恶心,三天只吃了一顿饭,睡了一个小时的觉,中间我上网查了一下,明白了麻·古是冰·毒的一种,我现在有一些戒断反应。
我只吃了半片,论说反应不应该这么强烈,在我睡了一个小时之后,忽然间想起中间还有人喂我吃过这种药片,至于那人是谁,吃下去了多少,我已经记不清了,唯一隐隐约约记着的只有自己主动张开的嘴和吞咽时那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
晚上走进浴·室泡澡时,我看着镜子里全身布满了齿痕的自己,突然忍不住哭了起来,我拿起浴缸旁的电话,在拨通11o的刹那,又不得不将电话放下。
“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
让我放下这通电话的,不是尼采的话,而是我发现在我想起那晚的时候,我的下面又湿·了。
原来在一个谎言之后,是另一个更大的谎言;原来在一念地狱之后,并没有高山,而是一个更深的地狱。
原来他并不是想让我死,他是想让我活着,像他一样活着。
他不过是想要证明,当站在高处的人被他拽下,被他踩在泥里,也会变得和他一样堕落。
我们,终究只是凡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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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过澡,我系紧浴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盯着房间的一角出了会神。
突然,我听到外面起风了,不久之后,雨水随之降落。
我想了想,穿好拖鞋,走向了别墅深处的衣帽间,我启动了按钮,巨大的橱门缓缓打来,将近五十平的丁字空间里,摆放着我珍藏了二十年的近千把雨伞。
我转着弯看了一圈,最后拿起了一把伞头焊着一个银色天使的蓝色雨伞。
那是我极钟爱的一把伞,伞头处的天使名叫“彩虹”,是中国一位著名雕塑家的作品。
之后,我换了衣服,启动车子,向“天堂”驶去。
作者有话要说: 自己跟自己说好的,要写人人都能看懂的白话文,他娘的,写着写着又变味了。
连续十次申签被拒,我好恨我自己。
写他娘的什么深度?
写他娘的什么艺术?
写他娘的什么文学?
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写写重生,写写穿越,写写娱乐圈的套路文吗?
二营长,拿刀来,我要把自己这双贱手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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