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混混沌沌的只是一团精气,当时这个小男孩还是一个真正的小男孩,小小的软软的,整天孤零零的被关在这个院子里,没有玩伴整天靠着他的树根央求他,希望他能和他玩,陪着他,一辈子。
柳树精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听懂的小男孩的话,他说希望自己陪他玩,一辈子陪着他,不像父母和爷爷那样离开他。
最开始并不在意一个小男孩说的话,可是日久天长,小男孩的执着和不断的重复,就成了强悍的祈愿力,不由得柳树精甘愿不甘愿,霸道的唤醒了他的神智。
他第一次开始思考,并且答应了执着的小男孩,一辈子陪伴他,尽管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一辈子的陪伴,到底意味着什么。
他会在下雨的时候,为躲在他枝叶下的小男孩遮住所有的雨水,不让他被冰凉的雨滴沾染,
会在烈日的时候,为在他树下乘凉的小男孩,盖住所有的阳光,不让他被太阳灼晒,
会在小男孩不经意睡着的时候,静止住他身边流动的风,防止他吹风着凉,
会在小男孩调皮的爬上他的树干时,及时的挪动防止他踩空。
柳树精以为,这样就是陪伴,就是小男孩说的一辈子。
但是随着小男孩渐渐地长大,不再同小时候一样的依赖他,不再和他说话,不再有事没事倚在他的树根下乘凉,偶来会来他身边也都是半夜撒尿。
但是柳树精他一点也不生气,他觉得这也许就是小男孩说的陪伴,他以一棵树的形式,静静的陪伴着他。
小男孩长到十几岁的时候,几乎就很少再来他的身边,甚至连半夜尿尿都变得稀少,而柳树精却因为灵智渐开,通过他深深植入底下的根茎,获知很多人类的知识,也渐渐的寂寞起来。
终于有一天,隔壁的小伙子取了新娘,他的小男孩也去了喜宴,柳树精悄悄的用树根伸到底下,跟着他的小男孩去凑了热闹,他也就只能这样,只有以树根的形式,他才能稍微的走远一点点。
那天的刺激对柳树精来说非常的大,他第一次知道所谓的陪伴一生,是要两个人结为伴侣,并且他用树根全程的观摩学习了怎么和伴侣做亲密的事。
他才发现他有多么的幼稚,也恍然大悟为什么小男孩在逐渐疏远他,他根本没尽到一个伴侣的职责,甚至连亲密的事,也一次没和他的伴侣做过。
于是愧疚的柳树精悄悄的将精魂剥离了树根,勉强凝成了无形的实体,在一个美好的夜晚,和他的伴侣也做了亲密的事。
至于后来他的伴侣哭了,他就又来了一次,直到伴侣不哭了,他才温柔的停止,觉得很正常,他用树枝观摩的隔壁那对伴侣,亲密的时候常常会哭,还会说要死了,受不了了,然后让对方更加的用力。
柳树精觉得他还不够努力,从那之后,他一直都尽所能的给他伴侣最持久的亲密体验,不要了就是还想要,受不了了就是要用力,人类总是喜欢说反话,虽然这点挺让柳树精苦恼,但是他却十分喜欢他口不对心的伴侣,和伴侣做亲密的事,也真的好舒服。
想起这些往事,柳树精觉得自己真是蠢透了,他在前几年,隔壁的小孩子常常拿在手里的课本,和隔壁男子总是不离手的电脑上,学习了很多人类的知识,还用精魂操控着找到了他想知道的一些答案。
他的小男孩当初说的一生,只是孩子的戏言,他的小男孩甚至都不曾记得,而他却傻傻的当成了真,一生的许诺是戏言,两人的伴侣关系也是笑话,并且是不正当的,不为世俗所容的哪一种。
十年的相伴都是他一个妖精的痴心妄想,可是他的灵智是为了陪伴他的小男孩一生而开,他的执念就是做他的伴侣,他已经习惯了也特别的喜欢和小男孩做亲密的事,他心中支撑他的祈愿力还在,小男孩他已经放不下了。
可是他的小男孩长大了,越来越迫切的想要摆脱他,昨天……他甚至知道他的小男孩把房子连同他的本体一块都卖了,柳树精非常的伤心,但是他也无能为力,白天他不能出来,晚上他出来也于事无补,小男孩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也不愿意听他说话。
他只能强忍着思念,忍着想和他的小男孩做亲密事的迫切,疯狂的修炼,甚至放弃了修人型,只求能脱离本体就好。
只是没想到深夜了,小男孩怎么会跑到他的本体下来洗澡,还……还让他看到了这么刺激的场面,完蛋了,他刚刚勉强凝聚还未吸收的草木精气,被眼前嫩白的屁股一晃悠,全都原地散开了,一天的修行,就这么白费了。
吕叶水都撩的一点不剩,见柳树精还没出来,默默的蔫巴巴的拎着小盆要回屋,背上突然生出冰凉的触感,顺着他的肩胛摸上他的肩头。
吕叶手一抖,小盆掉在地上滚出老远,呼吸一瞬间急促起来,身侧萦绕上一股清新透肺的草木香气,吕叶从手指开始,眨眼的功夫全身都开始踩电门一样抖了起来。
柳树精只是摸了一下他心爱男孩的肩膀,人就抖成这个样子,真的不喜欢他到这个地步吗,难怪会卖了他……
正要慢慢的松手,还是回去老老实实的修炼,抬起的手突然被猛的抓住,力道大的很,虽然他不会因为这点劲疼,但还是忧伤了一下,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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