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曼柔看着软塌上的贵人坐在窗前发呆,也没说叫她走,她也不敢走,毕竟这是老板叮嘱好要待好的客人。
秀娘则在一旁干着急,小姐今天是怎么了,看到这歌姬,好好的一点兴致都拂去了,这歌姬是动人了些,可若说她能跟小姐比,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只是好好的一趟门出的——
这老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安排人进来说个书,或者抖个乐子也好,好死不死安排这么一出,可把秀娘气坏了。
纵使连李富贵这样的老狐狸都看不懂了,许姑娘从来都不是小气的,今天是怎么了,他记住今天许姑娘的一言一行,若是殿下问起来他若答不上,白落个不是。
江曼柔怯生生的看着软塌上发呆的贵人,进退两难,终于还是她开了口:“小姐若是不喜欢,小曼仙便先告辞了。”
君湄面上看着波澜不惊,心中已经在强压怒火。
她能拿这个人怎么办,即使她跟李富贵说把她身上绑上一块石头丢进瘦西湖沉了,李富贵也能做得到,可这辈子的她,并没有这么大的罪孽。
理智告诉她,不能这么做,可在这里遇到她,难道不是缘分使然吗?
“我没说退,你怎可以退。”
江曼柔盯着塌上那位美艳的女子,眼中烧起来怒火。
她小曼仙是出来唱曲的,可不是受气的,大不了今天晚上的赏银不要了,又是多大点事。
好在这时掌柜进了来,屋中静了这么久,他不可能没察觉到异样。
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脑子有问题,为什么会叫个歌姬献艺。
“姑娘,小曼仙若有侍候不周到的地方,小人替她给您赔罪。”掌柜点头哈腰,这客人是赵王的贵客,他可得罪不起。
难怪今天下午眼皮直跳,屋里的气氛实在是诡异。
君湄没吭声,继续望着窗外,突然问道:“河道中为何是男子执灯?”
掌柜手心冒汗,这姑娘不傻呀,为何总是词不达意,倒也不敢得罪她,说道:“今天是江都的灯会节,九月初一,今夜天空无月,但有灯会为伴,却也不寂寞。”
抬头看了看这贵客,看不出喜怒哀乐来,也不知道她是何意。
只见外面行船一只从旁边开来,停在醉香楼一旁的码头,行船与一般乌篷船不一样,不仅船身打了许多,从规格仪制上来说也不是一般人能用得起的,一想到这位贵客一来,必然会点小曼仙作陪,掌柜冒了一头的冷汗。
“姑娘,今日本店招代不周,酒席记上本店的帐,您看如何?”
君湄露出一脸嫌弃的神色:“难道小曼仙只能作陪男宾,不能配女宾?”
掌柜也知道今天遇上刺头了,饶是他平时圆滑如斯,也不忍心对这样一个姑娘说过分的话。
门口出现喧嚣之声,听到那声音,君湄一怔,这才说道:“你门先退下吧,我一个人待一会儿,秀娘和李管家也退下。”
她的声音那样好听,李管家连火也发不出来,只是觉得今天能碰到这样一个美丽的怪人,也算是开了眼。罢了,还是去招呼贵人比较重要。
君湄静静地坐在窗口发呆,连秀娘也赶出去了,不知过了多久,楼上传来女子尖叫只声,又传来乒乒乓乓的响动声。
门被人一脚踢开。
君湄吓了一跳,从迷糊中弹起。
“走。”
第六十一章
是他?为何他在这里?
心里泛起别扭来。
“我不走。”
说着说着已经被人拖下软塌, 拖她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赵王。
难道他是跟齐王一处来的?难怪刚才掌柜鬼鬼祟祟的要拉江曼柔走,原来是有更贵的贵客。
君湄心里更是别扭了, 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手却被他死死的钳住,动弹不得, 心里又气又恼,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你为何要来醉香楼, 难道你也是为了看一眼小曼仙?”
啧啧啧, 女人吃起醋来真是不简单。
赵王一晒, 索性打横抱起她,吭呲吭呲往外走,笔直走进旁边的雅间。
里面一团乱, 齐王情意绵绵的缠着江曼柔的手,眼睛里要滴出水来,江曼柔惊愕在一旁,动也不是, 不动也不是。
“这是?”
赵王不说话,只是笑,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君湄一阵乱踢:“放开我, 放开我。”
赵王哈哈大笑:“放开你作甚,你答应晚上陪我的。”
“我哪有说晚上陪你,我只说等你。”
赵王低下头,深深一吻:“方才有人想计算本王却叫本王瞧出来个究竟, 你瞧着那两人有意思吗?”
有意思,她可不觉得有意思,上辈子的他看着江曼柔也是那般,只是为何这辈子会换成齐王用那副眼神瞧着江曼柔,那样子活像一只哈巴狗儿。
君湄迷惑了:“你说计算?”
“那女子居然想对本王下蛊,却叫本王给作弄了,害人终害己。”
“蛊?”
事情到了这一步,也不怕告诉她,齐王没想到千算万算,这一幕,与前世相差无几,左右不过是这样,江曼柔是齐王暗查在江都的暗卫,利用歌姬的身份,专门接近达官显贵。
那情蛊如上辈子那样,在江曼柔给赵王献酒的时候献了上来。
他不想把事情讲的那么清楚,省的她又要多心了。
“那情蛊,本该由江曼柔献给本王的。”
君湄没说话,只是任由他抱着往外走,直到把她塞进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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