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手机还给自己,转头走人。
她自知做错了事,哭丧着脸,拉总经理的衣袖,啜泣着问:“经理,我还滚吗?”
那经理怒骂,你还敢问我?
应与将回家等红绿灯的时候,掏出手机翻了老久都没翻到那条微博,第二天又破天荒地连续两次去视察车行。
等又转到柜台,应与将抬眼问:“昨天那小姑娘呢?”
总经理一脸痛心疾首,咬牙切齿道:“工作时间看手机,开了!”
应与将淡淡地“嗯”了一声,又开口:“帮我问问,她微博号多少。”
总经理一点头:“好的老大!不对……老大,你说啥?”
从此应与将的个人私密微博账号,第一次关注了一个女孩子。
他就是想多看几眼贺情,心里怎么想的他也不清楚。
这下来了成都,头一次见着实物,就上手揍之,实在不是个好的结局。
应与将想着,简直头疼。
关键是自己拿了钱弥补感觉也没多少用,这小屁孩不还气得天天跟着自己,想打架又怯场的模样也是逗乐。
贺情和他,他最不能容忍的只是砸在他弟弟应与臣身上的那一拳头。
他知道可能那一拳头不是贺情亲自动的手,但打了就是打了,错了就要认,所以他下起手来也不含糊。
到后面他把贺情压制住的时候,看身下人羞愤模样,他想起弟弟撕心裂肺地吼被人打了,应与将简直想把贺情拆吃了入腹。
这会儿贺情正与应与将隔空交火呢,眼神交接触电,潮湿的空气中都快呲拉出火花。
真是隔着两层挡风玻璃都能感觉到那男人眼里的威慑力。
我草!看老子干嘛?
贺情回过神来,背朝软椅上颈枕一靠,脖子一缩,眼神乱转,反正就是不看应与将。
前面应与将见他转面儿了,也收回了目光。
这时道路也渐渐开始畅通起来,应与将头也没回,一脚油门儿飚了出去,直径驶入快车道,把贺情的小野马甩到了天边。
贺情一仰头,挂了前进档,踩下油门,掏出手机又给风堂打电话。
贺情说:“给老子整辆乔治巴顿。”
那边风堂才喝完酒,说话还不太清楚:“没,我儿豁搞不到……就那么一辆,还是……”
“我难受。”
风堂听贺情这委屈语气,突然就清醒了,抓着电话问:“你要乔治巴顿来咋子?”
贺情今天被应与将彻底闪焉儿了,听哥们儿这语气是有门路,打起精神说:“老子要撞应与将。”
……
周末贺情去公司打了一趟,然后还是开着风堂派人送来的那辆小野马,屁颠屁颠去了九眼桥。
e一到周末晚上人特别多,酒吧嘛,大多数人图的就是个热闹。
但风堂他们就爱在九眼桥边滨江东路那一节选个酒店,开个总统套,约上一波人,喝酒胡闹打桌球。
那边五星酒店都是挨着开,香格里拉过了就是万达瑞华,再往府南河边走就是丽思卡尔顿,风堂曾豪言说要把这儿房间挨个住遍。
贺情很少参他们的局,他不像风堂那样爱玩儿,平时一门心思都扑到了车上。
风堂的朋友虽然gay居多,但也有三三两两的双性恋总带些女孩子过来。
成都女孩儿大多都说话话尾带媚,一字一句都发得嗲声嗲气,特别是见了贺情这种大鱼,个个更巴不得把声儿都变成鱼钩,指着这条下手。
有个烫了波浪卷的成熟御姐,裙装v领都快开到沟了。
她踩着高跟鞋几步过来,搭上贺情脖颈就往上凑:“贺少,堂哥从意大利带回来的阿玛罗尼,不尝一口啊?”
贺情弯着手肘轻轻推拒开她:“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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