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孙建国不是严师长,也不是严念,他这辈子就只认馨妍这一个媳妇,疼都来不及更加没有一丝换的念头。两者的性质不同,孙建国一点没有深有所感的感悟,他就固执的认定一件事,媳妇被欺负受了大罪,儿子差点也没了。
“首长的家事我没立场评论,对错不过所站的角度不同。我来目的就一件事,赵家的二闺女和男人要是!伤了,没抓住人就一样是意外。至于赵团长家的女人,接二连三的事,安生日子也到头了……赵团长,首长也说他是老同志,想来老同志也能体谅年轻人的冲动。”
严师长被孙建国的无耻给气笑了,可这事不出了这口气,这个结也解不开。冤有头债有主,孙建国只不过是迁怒一下,只要不伤及人命,就不算是犯了选择性错误。严师长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笑骂道:
“臭小子,赶紧滚,原来在这等着话呢。手上扎点色,别死了残了就成。躺个三两个月也就够了,女人嫁人了在强势也得看公婆跟男人的脸色过日子。”
达成了共识,孙建国也没在多留,放了脸呵呵一笑敬个礼,出了严家就小跑着回家。要不是不想太独,孙建国根本不会费时间跟严师长通气,直接动手揍了抓不到人又能把他怎么着。严师长家那点狗屁倒灶的事,真没什么好说道的。男人有男人的想法,女人有女人的小心思,要是现在的严太太生的是儿子,严念对他什么态度,严师长未必多在意。
人嘛,你越是在意了,他也才有拿乔的资本,谁都不是傻子,所求的基本也就那些事。严念要是真无所求,根本不会认严师长这个爹,直接带着老娘在老家种地就成,哪里还会顺势娶严师长给安排的媳妇,在单位里上班。说实在,孙建国最厌烦一家子血脉,还各有算计的藏心思。日子过的不顺心,这日子过的还有什么劲。
别人家的事跟孙家无关,孙建国只想守着自家人,和和乐乐的过日子。等他回到家果然馨妍还没睡,还特意给他留了灯。麻溜的洗了冷水澡躺到床上,孙建国搂着馨妍终于觉得浮着的心落回了胸膛里。这个年代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效应,夏天天色也就三十来度,最热的高温三伏天,也就三十五度左右,晚上温度比白天低三五度左右,洗了澡基本不会觉得热。
馨妍习惯了早睡早起,撑着等孙建国回来,眼睛酸涩的看了看孙建国的神情,才放心的在他怀里安心睡去。第二天早上馨妍睡醒,发现孙建国已经起床,馨妍换好衣服出去梳洗时,就见爹娘跟孙建国已经起来,早饭孙建国都已经做好了。米粥馒头番茄炒鸡蛋,见馨妍起来,孙建国给馨妍弄水刷牙洗脸,才去端早饭。
凤天幸和曲红霞脸上的笑容一直没停过,在他们看来没什么比两人感情好更重要。男人知道体贴心疼女人,那么这个女人一辈子不管贫富,日子都好过。凤天幸和曲红霞就是这样相扶走过来的,看着他们最在意的两个孩子也能如此,真的是闭眼都放心了。当然,现在他们还等着抱孙子,哪里会舍得闭眼,恨不得抱了重孙才好。
家人和睦,就是最普通的家务事,都不会觉得无聊。收拾好厨房,孙建国坐院里准备洗衣服,馨妍拦不住就也就坐一旁,吃孙建国洗好的新鲜桑葚。馨妍自己吃一颗,给孙建国嘴里塞两颗,至于桑葚孙建国哪里摘的,馨妍一点都不好奇,只要他安全无忧就成。这东西搁在前世,馨妍看都不会看,可如今心态不同,她觉得没有比这个更甜的野果子了。
桑葚这东西酸甜,容易招虫叮咬,吃多了嘴巴牙齿还会发红,孙建国也就挑了一小碗好的带回来。二老只尝了几个就不吃,剩下的被馨妍跟孙建国两人,衣服还没清好就吃光了。起身在院里的水龙头接水洗好碗,馨妍把碗送到厨房刚出来,没拴着的大门就被敲响。馨妍看向正拧衣服的孙建国,家里来人看到男人洗衣服,总归面子上有些不好。
显然孙建国并没有这担忧,冲馨妍不在意的摇头,扬声道:“谁啊?家里门没栓,推门就能进来了。”
门一边被推开,一个讪讪带着年龄的男音响起:“吃过饭了没?老哥都没脸上门见你,你嫂子跟菊英这两个糊涂欠收拾的玩意,不在家看着就干些没脸没皮的事,丢进了脸面,哪还有一点做军属的觉悟。再一个团的,闹的这事一点老嫂子的风范都没有,还让外人看尽了笑话。”
孙建国脸上的笑容淡去,把手里最后一件衣服拧干放在盆里,把盆端到院里栓的晾衣绳下面。揭过馨妍递来的擦手毛巾,擦干手把毛巾扔到晾衣绳上,才开口淡淡道:
“现在也没说这些话的必要,谁的老婆孩子谁疼,事情已经发生,我媳妇罪也受了,在床上躺了几个月才保住孩子。家里没男人,老的少的,被闹的连门都不敢出,你家的歉意,我们家真当不起。赵团长,咱们在七团里一起处事也有五年了,我孙建国什么人,你也看的清楚。从我拒了你二闺女的亲事,你女人哪次见到我,都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也别嫌我说话难听,就你家女人的德行性,有人敢娶也是勇气了。俗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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