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渝:“嗯?”孙芝确实说叫了家庭医生过来,有什么问题?
秦毅推开门:“既然已经叫了,总得给医生用武之地。”
白渝:“……”
唔,为孙先生点个蜡。
秦毅也不关门,留了条缝,虽然很好奇可没人上前拉开门看,里面大概传来半分钟如杀猪般的惨叫声,听得人心惊胆战,惨叫声息了后,秦毅淡定的从房间里出来。
白渝贴心道:“要不要洗洗眼睛?”
画面确实十分辣眼睛,秦毅盯着白渝的脸多看了两秒:“洗好了。”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孙议员的家庭医生这么巧正好赶到,他只来得及跟孙议员打了招呼,就如同被扼住了喉咙一般骤然失声,双目圆睁。
惊愕、不可思议、更多的是恐惧,大量的负面情绪叫嚣起来,白渝微微睁眼,尽管里克医生迅速回避了他的视线,但白渝可以确定如此多的负面情绪是因为自己产生的。
白渝可以肯定自己不认识他,那么就是他认识自己。
什么样的情况下一个不认识的人会对自己产生如此多的负面情绪?其实情况至少上百种,无上限不封顶,但白渝留意其他人对他的反应不是没道理,他在找人,他们已经找了许久这些人。
白渝装模作样的摆弄终端,实则偷偷拍了一张里克医生的照片,传给了安小天。
安小天的脑子是瑰宝,白渝要向他确认一下这人是不是黑名单上的。
安小天很快回了他一个表情:
发现目标发亮的眼神!
哇哦这趟游轮之行真是赚了赚了,不仅公款吃喝玩乐还能打包好东西带回家,超乎预期的满载而归。
里克医生明显十分紧张,尽量避免跟自己产生交集,故意不把视线往这边放,殊不知这就叫做贼心虚,太刻意了。白渝心里有了计划,方才还精神奕奕忽然就垂头垮肩打了个哈欠,秦毅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白渝:“不好意思,觉得有点累。”
对不少人来说夜里才是狂欢的开始,今天晚上游轮上注定众人有个不眠之夜,他们将尽情放纵沉沦,用欢呼迎来黎明,没有人会舍得抛弃夜间生活独特的魅力早早去休息。年轻人仗着年轻有资本更是打了鸡血一样兴奋,睡什么睡,尽情嗨,白渝就算不想嗨,也不该轻易就被累住。
秦毅从白渝的眼睛中读出了熟悉的,名为搞事的光芒。
——他又想搞什么事?
——算了反正到头来我都会配合他。
以上是秦少将内心独白。
秦毅觉得白渝就算不当军人也饿不死,他还可以做音乐家、歌手或者演员。
不会演戏的向导不是好歌手。
孙议员听得白渝的话后立刻表现出主人家的风度:“让叶先生有不愉快的体验真是抱歉,来人,立刻带叶先生去休息。”
秦毅突然出声:“给他重新安排一个房间。”
此处应有掌声!白渝觉得必须鼓掌。看看,什么叫神一般的队友,说的就是秦毅!
他和王姝是情侣,安排房间肯定也会让他俩住一间,可秦毅一插嘴就不同了,成年人大家都懂,为了方便秦少将去人家房间里做点什么,他们立刻就会给王姝和白渝安排不同房间,白渝就能单独住了。
月黑风高要搞事,自然独处更方便。
有秦毅这样的队友简直太省心了。
白渝如愿以偿获得了单人房间,关上门他就立刻风风火火准备起来,跟磨刀霍霍神情亢奋的他不同,待宰的那位里克先生不安至极,脑子里装着别的事下手心不在焉,以至于给孙仁接骨头时没能一步到位又让孙先生二次受伤,发出惨烈的叫声。
里克匆匆给孙仁处理完毕就急忙躲回自己房间,他在房间里不停踱步,脑子里一片混乱。
怎么办,怎么办,会被报复的,不不冷静,他不一定认识我,对,我只是一个无名小卒,他认识我的可能性极低!里克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那个人,游轮再大也是个有限的空间,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怎么躲,难道指望他去跳海?他现在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再不愿意跟以前的人扯上什么关系,什么都没有他的小命重要。
里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脑子终于能开始思考一点东西,人在慌乱中总是容易出错,而仔细思考后就会为自己当时的举动感到后悔,里克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此刻躲在房间里并不是个好主意,他应该去人多的地方。外面是准备彻夜狂欢的人群,找人多的地方太容易了。
里克原本想来一场美妙的邂逅,带上漂亮的妞儿回房间放纵一晚,现在这个念头迫不得已被打消,他端着香槟与小姐贵妇们攀谈,掌握着分寸并不逾距,也假装看不懂一些暗示。
这可真是太累人了,他痛苦的想。里克打定主意下一个港口游轮暂泊时他要下船,理由他都编好了,孙议员也已经同意。在下船前的这段时间他必须保持高度警惕,虽然手中一直端着酒但实际上他只喝了一点,他得保持头脑清醒,一点点的酒精对他来说不但不会醉,反而还有提神的作用。
里克时不时看看时间,距下一个港口还有两个小时行程,两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对里克来说一分一秒都是那么难熬,特别是——内急的情况下。
人有三急,并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因为他的情绪过于紧张,身体的感官被放大,内急的感觉格外难熬。实际上他已经憋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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