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都过去了。
“你见到deatugh,那里还有很多人。”
“主神?”
er看了危渊一眼,说他在那里并未见到过主神,只有一个不知道究竟是神谕者还是其他存在的death。
危渊想了想,或许主神只是不愿意现身罢了。
“那里还有很多人?”他问到,不明白对方究竟指的是什么。
“当时你在木板上,中间有一次你没踩稳,后面有人帮你扶住了木板。”er看着前方空旷的马路慢慢说到。道路两边的路灯发出明亮的暖黄色灯光,加上节日的一些装饰,给人一种很是温馨的感觉。
危渊手指蜷紧,没有说话,等着对方给出答案。他到现在都记得那一步之后心脏提到嗓子眼的紧张和恐惧,更忘不了身后那个自己没能看见的存在。
“那是乔安娜。”er说,听起来却像是叹了一口气。
危渊直直地盯着前方一条一条不断飞速后退的道路线标,没有说话,只是鼻子很有一些酸。他知道乔安娜的命运已经尘埃落定,再无转圜的余地,却还是忍不住问了er,她后来怎样了。
er深深地看了危渊一眼:“她已经走了。”
危渊点点头,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个动作,只是下意识。
“我进入那片白桦林之后,忽然有一束光......”危渊拿纸擦了擦脸。今天哭泣的时间太长了,眼睛都开始有些发肿,很是不好看,脸上全都是干涸的泪痕,让他忍不住地想洗脸。
“是大祭司。”er说,“其实我和他当时一直都跟在你后面不远处,只不过只有他会制造光芒,跟个萤火虫似的。”
危渊闭了闭眼。
他就知道,当时自己一直觉得有人跟在自己身后并不是错觉。那束光,几乎就是把当时的他从崩溃的边缘给拉了回来,要不是那个巨大的光团一直照亮四周,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走的出去。
“那片病死的白桦,是ue搞的。”
危渊听着,心中原本已经沉寂多时的人类情感被这样一句一句地勾了起来。他始终以为那时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幻境,是假象,他曾经如此确信与自己的判断,可是现实却并非如此。
到最后,轿车快要抵达酒店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问出来自己最想问的问题。
“那个时候,你就这么看着我走了......”危渊话还没说完,哭声却将后面的问话全部打断了。
那个时候,er该有多难受。
er停好了车,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随即下了车走到危渊的那边车门,将他抱了出来。
“危渊,你后悔当时没有回头吗?”他看着自己怀里哭得满脸泪痕的小祖宗,又是无奈又是心疼。他知道对方在担心什么,那时候的他却是感受到过心如刀绞的滋味,看着自己的爱人对自己说,你不是er。
危渊不自主地抽噎了一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那是他这辈子都不能后悔的决定。
“那就忘了之前的这些破事吧,我们现在,自由了。”er用脚将车门踹上,抱着危渊就直接走进了酒店的大堂。
“放我下来,公共场合......”
危渊被这样抱着走路十分不适应,脸上如今又是一副大哭过后的狼狈模样,见不得人。没办法,最后他也只能将自己的脸藏在er的肩窝里。
“你不是可以入侵他们的大脑吗?”er不为所动。
危渊的脸又红了一分,一定是安狗蛋的智商病毒传染,害的自己现在和个智障没什么两样。
气着气着,他又不小心打了一个哭嗝。
er看着他,无奈地笑了笑,进了电梯之后他才把危渊给安安稳稳地放了下来。然而还没等危渊站好,他便直接压上了危渊的身子,将对方困在电梯金属墙壁和自己之间的狭小间隙里。
危渊下意识地推拒了一下,却反被er捉住了手。
“省点力气,待会儿去床上哭。”
作者有话要说: 实不相瞒,其实后面应该有辆车,可是车去哪儿呢,大概是鸽了(并不)等我琢磨一下如何能与审核刚再搞上来,不然又要被锁成dog呜呜呜
☆、白桦林v
肾虚,有时是在过度劳累之后。
腰腿酸痛,j-i,ng神不振,好像......好想杀了这条公狗。
危渊像是一个失去灵魂的破布娃娃躺在床上,整个房间里都昏暗一片,窗帘之后的光景也朦胧不清,叫他完全无法判断现在究竟是什么时候。他就这么双眼呆滞地望着天花板,在一片安详的静谧之中,仿佛看到了宇宙哲学奥秘的尽头——
万事须节制。
危渊平躺久了感觉有些不舒服,想翻个身子。可等他使出全身力气去挪动的时候他才意识到,现在的他连抬起右手都十分困难,下半身更是惨不忍睹,有一瞬间他甚至真的以为自己被做到半身不遂了。
等到他好不容易侧躺了过来,右手却忽然摸到了一只温热的东西,似乎也是手,但是怎么摸起来怪怪的?危渊又摸了两下,捏了捏,还是感觉有哪里很奇怪,余光里瞥见er的两只手都紧紧抱住自己在,那为什么薄被里会多出来一只手?
淦!
危渊被这一发现惊得一阵心悸,连忙往反方向后缩了一下,但是奇怪的是那只手也还跟着自己的移动而紧跟着,简直不讲道理。
这时左手手臂处传来的酥麻感终于提醒了危渊,让他一下子明白了这是什么情况——
那是他自己的左手,被er的彻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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