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她抬脚就往前疾走。
柱子一把拉住她,埋首在她耳侧低声道:“阿福在家,你别操心了,咱们也有两年没出来,日日围着孩子转,我与你,也好久没看看这海浪碧波美景了”
男人这般热络,一如少年之时,海棠不由得红脸,任由他牵着手,慢慢往暗黑滩涂处跺步而去。
海风徐徐,吹人身上,凉凉的,很舒坦。
海浪一波接着一波,前呼后拥,直往脚边钻,走着走着,柱子突然顿住,低声道:“可想下去游水?”
海棠有些犹豫,说道游泳,她很是喜欢,前世没机会,今生是在海边住过,可村里小媳妇,大闺女家的,都不会下水的,往日她即便心想,也只好偃了心思。
这会儿听柱子这般蛊惑怂恿,心里就跟猫爪子抓一样,痒痒的难受起来,却还是担心,犹豫道:“可我不会,万一被别人看见了,要说闲话了”
柱子笑道:“莫怕,你男人在旁边,都交与我便是了。”
柱子不待她多说什么,牵起她的手往水中走。
盛夏,一轮明月高挂,两人慢慢前行。
海棠雀跃不已,虽有柱子牵着,兴奋之中还是提着心。
水温不凉,水底下的沙地依旧软绵绵的,如同踩在棉花上,周围有海鱼游曳,挨着她腿边划过,痒痒的,酥酥的,因为未知,又有些惊悚,引得海棠一阵阵惊呼。
柱子哈哈大笑,忍不住俯身过来,轻吻她的脸颊,有时又似看她笑话一般,光顾着看她惊吓的上蹿下跳,一点儿也不相帮,惹得海棠对他阵阵娇嗔不满。
等水没过腰际,海棠打死也不肯再前走半步了,直说再深些的地儿有鲨鱼,怕遭鲨鱼咬,这般话又惹得柱子大笑不已。
为了证明什么,柱子突然一个俯身,往水里钻去,水面哗啦一声响后,重归平静,再不见半点波澜。
海棠左右四处看看,但见月夜之下,波光粼粼,哪里都不见柱子的影子。
初始海棠还有些新鲜,觉着他闹着玩儿有趣,但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水面再无半分波澜时,海棠待不住了,心弦都揪起来。
‘柱子哥’她小声喊了一句,前方水面安静,无人答她。
海棠急了,又往前迈进几步,抖着嗓音大喊道:“柱子哥,快出来吧,你别吓唬我了”
水面依旧平静,暗黑的夜色下,这声呼喊似乎也没传出多远,便渐渐散了。
海棠急得泪珠子掉下来,这男人,都快三十的人了,为何还这般顽劣不堪,这都半夜了,万一
她不敢想,心里越发惊骇。
就在这当口,冷不丁身后突然一阵水声起,海棠惊慌着转身,尚未来得及看清眼前物,就被猛的扯下水中,她吓得手抓足蹬
手里抓到衣裳,继而又摸到男人坚硬的胸膛,心下刚刚安定,正要冒头喘气,冷不丁又被男人往更深的水域扯去。
一阵阵气泡儿从她嘴里冒出来,她气的要骂人,可话未出口就被海水湮没了,男人的脸贴近了她,狠狠的亲到她唇上。
海棠越发生气,恨不得打他一顿,别扭着躲他,偏不随意。
他却强硬的很,粗健的上臂紧紧拥住她,不重不轻咬她一下,迫使她张嘴。
一口清气渡过来,海棠力乏,渐渐安静下来,忘记挣扎,慢慢的攀附住他,手脚并用,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
男人手脚并不老实,上下其手,占尽便宜,她想骂,可这水里,便是连骂都不能,一切都只能依着他,任由他胡作非为。
哗哗水声渐起,水里动静颇大,经过许久方停歇,
上了岸,海棠红着脸,喘着气,虽手脚瘫软,却强忍着,气得甩了他往前面疾走。
柱子跟上来,厚着脸皮赔罪。
她不理他,只觉得这人怎么这般坏,比起以往,半点稳重都没了,顽劣得似个孩子。
走着走着,柱子突然一把抓住她,笑道:“你还走哪里去?刚刚还没够,还欠我收拾呢?”
“你你不要脸光吓我欺负我”一口怨气上来,海棠忍不住红了眼睛,一巴掌捶上他胸口处。
柱子将她揽在怀里,跟着赔罪:“好好好,我qín_shòu不如,娘子,你要收拾我,回家再收拾吧,可你看看,你走的是哪里呢?”
海棠闻言抬头,四顾看看,这才发现,她走反了,这刻是离家越走越远了。
“都怪你,要气我”海棠跺脚,眼睛又红了。
月夜下,她浑身湿漉漉的,披头散发,虽狼狈,却别有一番风情,柱子一时又觉得喉中干渴难耐,刚刚那一顿解馋,似乎还不够。
他赶紧脱下单衣,裹紧海棠,不顾她的埋怨,揽紧她往家中疾去
第326章:番外头疼日常
岁月匆匆,时光流逝,转眼喜鹊已经十五,虎子也有十八了,这些年,海棠也由小媳妇熬成了个颇有风韵的妇人,虽已是三十三岁的年纪,却得益于日日站桩的优势,脸上依旧如昨日般白皙细滑,并不见半点风霜之色,倒是那婀娜身姿,那款款姿态,越发动人,犹如深埋地下的老酒,少了辛烈,多了醇厚幽香。
虎子在西河城里上了武学,顺道谋了个差事,一年到头也只有年底时,才会回家呆上两个月,平日里不能回来,只写信回来与爹娘报平安。
虎子心性醇厚,与柱子无二,这些年,长这么大,都没让海棠操心过,即便后来知晓生母之事,情绪上也并无多大起伏,祭拜之后,还是待海棠如亲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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