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他平时怎么玩弄我的臀肉的——轻揉慢搓,画圈圈一般堆挤,时不时以指尖挑起皮肤的痒意又不肯解痒,非要我扭动身子求欢。
“休想。”我拒绝他。
池又鳞额头青筋都起了,他正想说什么,突然“嗯!”了一声,表情是压抑的舒爽。我刚才落下时无意识缩一下穴`口,自己也舒服得颤了颤。
我像知道了什么秘密,朝池又鳞笑一笑。
“不,池亦溟……你……嗯!”他狠命忍着,手臂的血管突起。
我也觉得很爽,放开自己呻吟出来。
兀地池又鳞掐住我的腰,抱我转一个身,我倒在柔软的花间。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拼命进攻,双手揉我的腰揉我的臀,动作又放肆又用力,配合他的进攻让我又疼又痒又酥麻。我搂住他的脖子,双脚勾上他的腰,想像藤生植物一样紧紧缠绕他,汲取他的养分,与他共生。
我们一起到达了高`潮,池又鳞吼着射了两股精进来。
“嗯……”我打着颤享受,抓紧了手边的红花,捏碎了娇嫩的花瓣。
池又鳞伏在我身上平息躁动时,我摸了摸他的头发,“池又鳞,你就是我最漂亮的那朵红花。谢谢你,把他送给了我。”
他没说话,一口咬住我的肩。
第五天。
我们俩起了个早。
池又鳞似乎有谱曲的灵感,跑去了琴房;而我去了厨房,检查一遍食材,看到时候能不能做一个生日蛋糕。
家里的蛋糕都是由奶奶跟母亲一手包办,我只在旁观摩过,没有实战经验。材料不足以让我慢慢试验,我只能绞尽脑汁保证万无一失。
我把厨房里的西点菜谱看了一遍又一遍,用了几个鸡蛋试了其中几个步骤。
休息时,我走进琴房,看看池又鳞在做什么。
他十分专注,坐在琴凳上,在纸上写写划划,哼了几个音,又用钢琴弹一下,确保音准。
我走近了,他才注意到我,立马收起曲谱,“怎么进来了?”
我不满,挤着他的位置坐下,圈住他的肩,“为什么不让我看。”
他吻我,“因为是给你的惊喜,这回要保密到底。”
他对惊喜特别执着,像个小孩子。
“没有惊喜也不要紧呀。”
池又鳞捞起我的双腿放在他腿上,“不行。”
我想,我明白为什么他那么执着。
惊喜,能让人记忆更深刻一些。
我蹭了蹭他的脸。
“蛋糕太难做就别做了,意思一下就行。”
这回轮到我了,“不行。”
他看着我,笑了,手开始不规矩,往我两腿间游移。
我脸热,却没阻止他,任由他的手指从拉链处的缝隙钻进去,抚摸那话儿。
接下来。
我咬着唇,坐在池又鳞腿间,后`穴吃着他的巨物,裤子卡在膝盖处,人被他顶得颠颠簸簸。
他的魔爪伸到我的rǔ_jiān,边捏边问,“你怎么可以这么紧这么湿这么好吃啊,嗯?”
“你别说了……”
他打掉我想自摸的手,另一手替我爱`抚正滴着淫液的柱体,喃喃道,“真漂亮……”
他索性带我站起来,抽出肉`棒,让我坐在琴键上。
“琴会坏的!”
“坏就坏,曲子我都记在脑子里了。”
琴键的音合在一起形成巨响,池又鳞抬起我双腿,一插到底。“来,溟溟,让我们欣赏一下一起‘弹奏’的曲子有多么!”说完舔舔嘴角。
真是个小坏蛋。
……我也是帮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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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天。
天下起倾盆大雨,乌云密密堆叠,光线黯淡。
书房、影厅、车库、藏酒室、楼梯间——能想象得到的地方,都有我们欢爱的身影。
惊雷夹杂闪电不时在外面轰隆隆作响,而我们只在乎彼此的喘息跟心跳。
神用七天给万物一个开始,我们却要用七天来结束内心真正的渴求。
晚上,11点55分。
我端着蛋糕出来,把三根象征性的蜡烛插上,点燃。
蛋糕的样子十分普通,也不大,唯一的装饰就是我用果酱在上面写的字。
池又鳞与我对视,笑说,“给我唱生日歌?”
“好。”
一首歌的时间,能有多长。我的脑海中却转起了回忆的走马灯。
微弱的烛光摇曳不定,那光映在池又鳞的眼里,闪闪烁烁。
“来,许愿。”
他乖乖闭上眼睛,虔诚地双手合十。然后睁开眼,把烛光吹灭。
12点整。
“生日快乐!”我拍掌道贺。
池又鳞眼眶红了。
以往,他过生日时,有家人有朋友有粉丝;将来,他过生日时,一样会有家人有朋友有粉丝。唯有现在,他的身边只有我。我生出错觉,像是拥有了他的三十岁。
这个荣幸,我定必以开怀大笑接纳。
我高兴地笑,给他下台阶,“怎么?想着能吃我做的蛋糕,开心得要哭了?”
池又鳞“噗哧”一声,看着我,“是啊。”
我第一次做的蛋糕,味道一般般。但池又鳞一个人把它吃光了。
他把“”吞进肚子。
我已满足。
已经是第七天。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我们躺在床上,相互依偎。
彼此没有说话,只有对视,和轻吻。
白日无声无息地预示着结束。
池又鳞带我到星月台。
我们站在那方小站台中,池又鳞握着我的手,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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